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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教教我,怎么才能生小孩兒?” 更不妥,好像自己真的想生似的。那么…… 她想不下去了,臊得心煩意亂。況且就算問出口了,也完全無法預(yù)估他的反應(yīng)。他會不會生氣?會不會覺得自己傻?會不會奇怪自己竟而有這樣的念頭?會不會訓(xùn)斥自己不要臉?有多大的可能,他會耐心地給自己細細講解示范,就像教其他本事時那樣? 她忽然想起什么,松了一口氣:“師父眼下也不在,又能怎么問他了……還是問這里的婦人婆子更方便,生過孩子的,肯定知道??晌乙悄涿畹貑柹线@么一句,肯定……肯定會被當(dāng)成不守規(guī)矩的小……小……小yin……” “yin`婦”兩個字,終究還是說不出口,就連在腦海里也不敢多想一想。奉書雙手垂在身側(cè),悄悄掐著自己的大腿,手指頭毫不留情地用力,用疼痛驅(qū)趕著那些讓人羞恥的念頭。 忽然,身后不遠處傳來虎牙公主的格格笑聲,總算把她從心猿意馬中解救了出來。 “jiejie,你這法兒不靈了!你說沒有人能堅持到半個時辰以上的!眼下可已經(jīng)快一個時辰啦,怎么樣,我的丫頭厲害吧?” 另一個年紀(jì)大些的女子笑道:“那是你的奴才膽子小,怕挨鞭子,這才一動不動的像個死人一樣,多沒意思!不過我看她也快不行啦,再有擠一桶馬奶的工夫,肯定得倒?!?/br> 虎牙公主道:“我才不信呢,我的女奴里,數(shù)她身子骨最硬朗,都快趕上咱們蒙古人了。我跟你打賭,她還能再堅持半個時辰?!?/br> 另一個女子笑吟吟地道:“就賭你手上這個玉鐲子,怎么樣?” 虎牙公主興致勃勃地說:“好!你若輸了,你的鐲子得給我。” 她倆用蒙古話一番對答,奉書雖然沒能完全聽懂,但也猜出了大概,登時把那些胡思亂想拋到九霄云外,轉(zhuǎn)而火冒三丈:“好啊,說是挨罰,現(xiàn)在倒換規(guī)矩了?把我當(dāng)玩意兒了?”她聽得虎牙公主管另一個女子叫jiejie,那么她多半是那個已經(jīng)出嫁的南阿不剌公主,今日來看望meimei,姐妹倆便開始交流戲弄折騰女奴的心得。 只聽南公主大聲招呼什么人:“來搬個沙漏過來!我倒要看看這個小丫頭能有多大能耐。” 奉書心道:“不用拿我打賭,我挨鞭子就是?!辈坏壬陈┌徇^來,故意晃了晃身子,頭頂上的書本立刻撲撲撲全掉了下來。接著她揉了揉膝蓋,打算自己站起來??墒钱吘构虻锰?,兩只膝蓋骨鉆心的疼痛,一下沒能站起來,反而軟軟朝一邊倒了下去。 她聽到南公主哈哈大笑:“我說什么來著?meimei,你輸啦!” 虎牙公主大聲怒喝:“不爭氣的蠻子!抽她!抽她!” (以下 作者有話要說: 贈送 奉書感到了身后的怯薛歹舉起了鞭子,咬了咬牙,閉上了眼。 那鞭子在她頭頂盤旋了一圈,預(yù)料中的疼痛卻并沒有來臨。奉書睜大眼睛,看到另一條馬鞭從半空中甩了過來,和怯薛歹手中的鞭子纏在了一起。接著那馬鞭的主人用力一揚手,怯薛歹手中的鞭子就被他奪了過去。然后,那人一手握住了兩條鞭柄,一手托住奉書的臂彎,將她扶了起來。 ------------ 專欄收藏滿100了!嗷嗷嗷,好開森,今天章節(jié)粗長5300 ,大家一起爽一下~~ 萌萌噠奉丫頭:嚶嚶嚶,粗長章也不用把這些都寫出來嘛,好羞恥,你們酷愛批評她! 第127章 0102 ·胡騎長驅(qū)五六年,胡馬長鳴不知數(shù)· 奉書茫然站起身來,膝蓋猶自疼痛,若不是倚著那人手臂的重量,馬上就會再倒下去。 扶她那人是個年輕的蒙古貴族。奉書剛剛胡思亂想了半天,第一反應(yīng)便是:“不要碰我!” 隨即才意識到這樣是不會碰出小孩兒的,一下子飛紅了臉,不敢看扶她那人,只是低下頭,卻一眼就看到了他腰間的鸞帶和虎符。 這一看之下,她渾身一激靈,還是把他輕輕甩開了,福了一福,規(guī)規(guī)矩矩地行了個禮。 “見過皇孫?!?/br> 扶她那人哈哈一笑,道:“真是奇了,蠻子丫頭也會說蒙古話!meimei,你是哪兒尋到這樣一個妙人兒?也舍得用馬鞭子抽?”把兩條鞭子扔給身后的從人,一手挑起奉書的下巴,讓她仰起臉來,笑問道:“你怎么知道我是皇孫?” 奉書被他隨隨便便地摸到下巴,雖然明知此舉不會出事,心中卻也有些不快,念著他方才為自己饒了鞭子的人情,暫且忍了。只見那人輕眉俊眼,發(fā)辮上結(jié)滿了金銀細環(huán),左耳穿了一枚她見過的最華貴的鑲寶石耳環(huán),全身上下頗有些威嚴(yán)的氣質(zhì)。 奉書定了定神,答道:“入府的時候早就教過貴人們的服飾規(guī)矩了?!庇洲D(zhuǎn)頭朝虎牙公主看了一看,順便躲開了下巴上那根手指,說:“況且殿下稱呼公主做meimei,那么你便是太子之子,不是皇孫,還能是什么人?” 那人笑道:“蒙古話說得不差,只是還有些江南黃鸝鳥兒的口音。讓我猜猜,是江西人?” 奉書睜大了眼,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心想:“這個皇孫有些門道?!彼遭庖呀?jīng)能流利地說北方口音的漢話,但一說蒙古話時,每一個尾音還是改不了濃重的家鄉(xiāng)味道。 那人嘻嘻笑道:“現(xiàn)在輪到你來猜了。太子的兒子可不只一個,你倒說說我是誰?猜對了有賞?!?/br> 奉書心中腹誹:“江南黃鸝鳥兒口音很好聽么?怎的你一再逗我說話?”口中道:“真金太子膝下三個嫡子,三子鐵穆耳還未成年,我在府里也見過幾次,自然不會是殿下。長子甘麻剌……這個……那個……” 她突然不敢說了。她聽府中下人傳言,太子的長子甘麻剌患有嚴(yán)重口吃,頗不受寵,自然不會是眼前這位??蛇@話如何能公然說出來? 那人聽了,卻懶懶一笑,放低了聲音,替她說完了這句話:“長子甘麻剌是個結(jié)巴,一輩子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自然不會是我。猜對了?!闭f著從發(fā)辮上捋下幾個金環(huán),捉住她的手,按在她手心里,折過她的手指攏住。 奉書聽他語氣,顯然是從來沒把甘麻剌放在眼里,心中好笑,及至發(fā)現(xiàn)手上多了些金飾,又驚又喜,心想:“師父讓我別要陌生人送的東西,但這些可是賞賜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