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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散發(fā)出nongnong的殺氣。 白聘驚問:“阿璃,你這是怎么了?” “是她!她和我不共戴天。”朱玉璃用她纖長折的手指著元薇,身體不停地顫抖著。 都是因?yàn)檫@個女人,她才會被那么多人凌虐。也是因?yàn)檫@個女人,她才會害怕青顏。如果沒有這個女人,或許被寵愛的人就是她。 朱玉璃的腦袋里全是青顏的模樣,百年過去了,那張臉還是這般清晰,就像在眼前。 無數(shù)惡心的男人頂著青顏的臉,蹂躪虐待她。朱玉璃的胃部抽搐著,幾乎要嘔吐出來。 “白哥哥,殺了她!”朱玉璃的聲音在顫抖,“是她害我變成那樣的!” 白聘不屑地看著元薇,“你膽敢惹我的阿璃,你必須死?!?/br> 元薇深呼吸,胸口又涌出殺戮的欲`望。她必須壓制這種嗜血的情緒,不然,她遲早走火入魔,說不定永遠(yuǎn)都只能是獸形態(tài),變成殺戮的機(jī)械。 她想起惡心的獸化人。那樣的獸化人根本不是人,而是純粹的獸。 如果她屈服于殺念,不用多久,她也會變成那種惡心的獸化人。元薇決定無論如何也不能再進(jìn)行獸化,哪怕是半獸化也不行。 司徒飛宇為了能夠修煉鬼術(shù),不被鬼氣反噬,將鬼氣轉(zhuǎn)移給活人,所以才會出現(xiàn)獸化人。 元薇變成獸化人,或許根本不是海夜宮造成的,而是受到司徒飛宇鬼氣的影響。 鬼氣能夠給她帶來無盡的力量,同時也將她拉向殺欲的深淵。無論如何也不能夠再使用獸形態(tài)激化鬼氣。 白聘疾馳而來,利爪到了元薇的跟前。 元薇不能使用獸形態(tài),只能用翼環(huán)阻擋。然而,這樣的防御根本無法抵擋已經(jīng)覺醒神獸血脈的白聘。 嘭一聲巨響,元薇便被擊飛。 第238章 白哥哥,你真好 好強(qiáng)!元薇的內(nèi)臟像被撕碎了一般,大口大口地吐血。這樣的力量,就算十個錦娘也比不上。 同樣是七階妖獸,差距不是一點(diǎn)點(diǎn)。血脈力量果然不同凡響。 就算元薇徹底獸化,也不是白聘的對手。元薇已經(jīng)抑制住神識中的鬼氣,能夠正常思考。 她丟了一張風(fēng)遁符,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遇到這樣的敵人,還是躲避為妙。 元薇可沒蠢到明知打不過還要打的地步,能跑自然不遺余力地逃跑。 她吃下鎖氣丹躲在暗處窺視。元薇想要拯救鐵紀(jì)城,因?yàn)樗莻€正常的人。可是,她發(fā)覺自己根本無力對付白聘,只能看著妖獸像狂風(fēng)席卷鐵紀(jì)城。 白聘本以為能夠一擊殺死元薇,畢竟元薇的修為只在渡劫初期。他沒想到一個渡劫初期的人類,居然能輕松地逃了。 “可惡!”白聘想要去追,可轉(zhuǎn)念想到朱玉璃在這里。如果他離開,城中那些猥瑣的人類來偷襲,萬一傷了他的女人,他會自責(zé)一輩子。 朱玉璃見白聘回頭看她,便說:“不要管我,白哥哥,一定要?dú)⒘怂?!我恨鐵紀(jì)城,但是更恨她,她是一切罪孽的源頭。如果不是她,我也不會……不會被那些人……” 白聘聽著朱玉璃哭訴,一陣心疼,抬手摸了摸她的頭,溫柔地說:“阿璃,她一定要死的。等我們滅了鐵紀(jì)城,我就帶你去找她。我廢了她的修為,把她綁到你的面前,隨便你處置。你說過最好吃的要留到最后,不是嗎?” 朱玉璃的眼中充斥著狂熱,最好吃的要留到最后,是啊,如果一下就弄死了她,豈不是太無趣。 “白哥哥,你真好。”朱玉璃在白聘的懷中蹭了蹭。 白聘一臉滿足。 朱玉璃修好獸琴,再次彈奏獸樂。沒有獸樂催動,妖獸的戰(zhàn)斗意志消退了很多,戰(zhàn)況停滯不前。 獸樂一響起,妖獸們就瘋狂起來。它們嚎叫著,將靈魂深處的殺戮本能激發(fā)出來,所有的人類都是它們的獵物。 它們不必再龜縮在小小的領(lǐng)地,更不必為了一口吃食而自相殘殺。人類是最美味的食物,甘甜的血,柔軟的rou。 嗷嗷……妖獸們瘋狂地嘶啞,踩在本族的尸體上,像車輪般碾壓著人類。 人類節(jié)節(jié)敗退。 妖獸步步緊逼。 文慷看著遍地的尸體和殘?jiān)珨啾冢耐床灰?。?zhàn)爭,這是真正的戰(zhàn)爭。如果繼續(xù)下去,這里將變成真正的廢墟,鐵紀(jì)城將不復(fù)存在。 鐵紀(jì)城是他的全部。 文慷集結(jié)了城內(nèi)所有渡劫期的修真者,共有十個,加上他總共十一個真尊。 但是這些人的斗志都不高,無奈礙于城主的面子,只能聽他差遣。 這些渡劫真尊修煉到這種程度,就等著飛升成仙,鐵紀(jì)城的死活和他們有什么關(guān)系。沒有了鐵紀(jì)城,還會有銀紀(jì)城金紀(jì)城誕生。 文慷激揚(yáng)慷慨地演說,什么人類大義,什么種族之間不可避免的戰(zhàn)爭,只有殺死白聘才能夠維護(hù)人類榮耀。 “走!殺了那只畜牲!”文慷領(lǐng)著十個真尊到了白聘的面前。 文慷猙獰地望著白聘,兇狠地說:“要么滾,要么死!” 白聘邪笑著說:“很好,你成功地惹怒了我?!?/br> 朱玉璃看到文慷身子不停地發(fā)抖,不是因?yàn)楹ε?,而是因?yàn)閼嵟?,恨意滔天,恨不得親手殺死他。 “殺了他!”朱玉璃像個瘋子似的吼叫著,“我要他死!我要他死!” “如你所愿!”白聘出手了。 記白影掠過,只聽得一聲金鳴,文慷的身體就像斷了線的風(fēng)箏般飄出。 文慷大口大口地嘔血,手中的劍斷了。這是他的寶貝,他最珍愛的法器,居然就這么毀了。他還沒來得及傷心,下一擊就到了。 白聘拽著他的腿,用力一扯,就將他的小腿撕了下來,很是殘忍血腥。 “?。 蔽目锻纯嗟亟兄?,“你們在干什么!快動手?。 ?/br> 文慷的身體纏著靈力,一道厚實(shí)的靈力盾震動著,將白聘震開。他吃下一顆泛著光澤的丹藥,小腿開始重新生長。 白聘不著急動手,而是看著文慷,“你這個再生的藥丸不錯?!?/br> 文慷沖著其他真尊吼著,“你們還呆著干什么?還不動手!去劫持那個女人,只要有了她,不信這家伙乖乖就范?!?/br> “你想得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