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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再加上靈根的改變,她只花了一百年的時間就從化神初期修煉到渡劫初期。 或許再有一百年,她就能夠成功飛升,到上域一探究竟。 鐵紀城百年如一日,人們縱情享樂,忘記曾經(jīng)那個西位武尊給他們帶來的災難。 小情侶們歡快地打情罵俏,商販們叫買拉客,賭徒們摩拳擦掌,所有人都繼續(xù)處在在安逸悠閑的狀態(tài),根本沒想到可怕的災難悄然靠近。 轟……天際乍響,整個鐵紀城都晃動了。 妖獸們發(fā)起了第一輪進攻。 無數(shù)妖獸漫天飛舞。它們不斷地攻擊著鐵紀城的護城大陣。 城主文慷飛到半空,不屑冷笑,跳梁小丑罷了,這種古老的護城大陣,豈是你們這種可笑的妖獸能夠破壞的。 文慷召集了一批修真者,守護陣眼,加固結(jié)界。他又另外召集一批修真者,由文之凈帶領(lǐng)出城殺妖獸。 結(jié)界之外無比血腥,妖獸瘋狂地攻擊,它們擁有妖獸天賦,利爪巨口,可以將人撕成碎片。 各色法術(shù)來回沖擊,哀嚎聲、咆哮聲、鳴叫聲各類廝殺聲混合在一起,唱響了戰(zhàn)爭的悲歌。 有一個人類他穿著金色制式法衣,這件衣裳是他的榮耀。穿著這件衣裳,他就是金衣大吏,走到哪里,哪里就有敬畏的目光。 他是整個家族的驕傲。他出生于卑微的貧民窟,住在骯臟的排房中,但他天賦超群,不斷突破。 一直以來,他都以自己的天賦為傲,以自己的出生為恥。他不斷努力,試圖讓家人過得更好,不收他人的羞辱。 現(xiàn)在他做到了,而且做得很好,家人在他的庇護下過得很滋潤。可是,這幫妖獸居然想毀了他的家園,想破壞他的成果。 這絕對不允許! 他瘋狂地廝殺著,想要建功立業(yè),想要守護家人。這幫可惡的妖獸。他不斷的服用丹藥補充靈力,生怕靈力不濟。 他非常努力地揮舞著法器,殺死了一只又一只妖獸,法器上沾滿了鮮血,等到戰(zhàn)爭結(jié)束,他就可以向別人炫耀他的英武。 他要放著那些大家族的廢物的面嘲諷他們的無能。他要建立自己的家族,將他的家族發(fā)揚光大。 為了未來,為了榮耀! 然而,這一切都只是他美好的幻想罷了,一頭妖獸從他的后背撲了過去,咬掉了他的右臂。 接著一只禽妖叼住了他的頭,將他拖了起來。其他禽妖也撲過來分一杯羹,將他徹底分離,撕成碎片。 妖獸撕碎了他的身體的同時,撕碎了他的夢想。 人類和妖獸不可能和平相處。大多數(shù)妖獸擁有殺戮的本能,嗜血成性。 而人類太過貪婪,不斷侵吞妖獸的地盤。為了礦石,不斷挖掘,摧毀礦脈,毀壞了妖獸的生存地帶。 戰(zhàn)爭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發(fā)生一次。大部分情況都是人類想要掠奪妖獸的資源,占據(jù)妖獸的地盤而發(fā)起的。 這次,情況截然相反。妖獸突然發(fā)起進攻,沒有任何征兆,仿佛在一瞬間,整個仙山的妖獸都朝鐵紀城撲來。 鐵紀城是要塞。 若是鐵紀城被妖獸毀壞,沃原的人類就完了。沃原人的修為止步于元嬰期。妖獸闖入沃原無異于狼入羊群。 文慷雖然沉迷于享樂和無上權(quán)力帶來的優(yōu)越感,但是,他胸中依舊擁有大義。 鐵紀城必須守住。 讓文慷意外的是,人類居然沒能占上風,隱隱還有被超越的趨勢。 偏偏這個時候天際響起一錚錚琴音。琴音如滔天巨浪,一陣接著一陣,聽了之后讓人頭暈腦脹。 “獸樂!”文慷沒有離開結(jié)界,但他透過結(jié)界看到了一個女人,她有點兒眼熟,似乎見過,可一時間想不起來是誰。 結(jié)界之外的文之凈第一眼就認出了她。 她浮在空中忘情彈奏著,十指躍動,如同翩翩飛舞的蝴蝶。她看起來優(yōu)雅高貴,如同皇后。她的體態(tài)纖柔,容貌驚艷,比以前更加有魅力。 看到這樣的朱玉璃,文之凈心緒蠢動,很想再將她壓在身下,讓她嬌喘,讓她哀呼。 但,這似乎不太可能。 朱玉璃的身旁站著一個白衣男子,衣袂飛舞,神色傲然。男子偶爾垂首看她,目中極盡溫柔,滿是寵溺。 妖獸,哼,這個惡心的女人居然跟了一只妖獸,真是不顧倫常。 文之凈的眼中盡是鄙夷和厭惡,但很快他的表情凝重起來。 朱玉璃是第一獸琴師,她的獸樂無人能比,而現(xiàn)在,她的境界似乎又提升了。 錚……一聲巨響,如驚雷乍響,漫天的妖獸突然變得激憤,身體漲發(fā),修為暴漲。 獸樂為妖獸加持了力量,讓他們更強更兇更殘忍。 果然,本就處于劣勢的人類節(jié)節(jié)敗退,死傷無數(shù)。 無奈之下,文慷只能讓修真者們徹回鐵紀城。 護城大陣牢不可破,只要牢牢守住陣眼,就算整個仙山的妖獸來了也沒有用。 錚……朱玉璃彈出最后一個音符,將手放在琴弦之上,抬首深情地望著白聘,輕啟朱唇說:“謝謝你,白聘?!?/br> 白聘在她的額間落下一個吻,“我們之間不必言謝?!?/br> 朱玉璃收了琴,傲然立于鐵紀城的上空,“你們欠我的,我有加倍討回來。你們害我的,我要成倍還回去!鐵紀城必滅!” 文慷還是沒站起來她是誰。 文之涼湊到他的身側(cè)說道:“她是之前送給武尊的獸琴師?!?/br> “靠!”文慷噼里啪啦把文之涼一頓暴揍,“看你干的好事,你要不找她來,有這事兒嗎?臭小子,這事兒完了再收拾你!” 文之涼捂著像豬頭似的臉,委屈地說:“大伯,當年是你把她送人的?!?/br> “你的意思是怪我?”文慷目光森冷,又把文之涼一頓暴揍。 “嗚……”文之涼疼得直哭。 文之凈看不下去,便說道:“這也不能都怪涼弟,那個女人天生yin邪,到處勾引人?,F(xiàn)在連妖獸都被她弄到手了?!?/br> 文慷看著鐵紀城結(jié)界之外懸立白聘,神色凝重,“這只妖獸怕是不好對付?!?/br> 第229章 妖獸入城 文之涼見父親如此神色,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