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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孩子。 她前幾日去平國公府探望沈如錦和鴻兒,把這些心事告訴堂姐,沈如錦笑著開解她:“你是他一手帶大的,如妻如妹,站在他的角度,對你的保護欲自然是過了些。你若真想幫他,也不著急插手那些政事,先試著把府里的事打理好,讓他覺得你沒那么柔弱,他自然就會慢慢對你打開心扉。紫禁城里面長大的人,各個都不簡單,你也不用為他擔心?!?/br> 若澄點了點頭:“你最近好嗎?那個林文怡還有沒有欺負你們娘兒倆?大哥和二哥都不放心你,要我經(jīng)常過來看看?!?/br> 沈如錦低頭輕笑:“屈屈一個姨娘,還奈何不了我,你們就別擔心了。過幾日,世子為我請封了世子夫人,我自然會收拾她。若澄,你的心還是太軟了。晉王寵你,府里沒有那些鶯鶯燕燕來氣你,是你的福氣。有時候心軟不是錯,但你得立起來,這樣誰都不敢欺負你,也不敢輕視晉王府,知道嗎?” 若澄記住沈如錦說的話,忽然又覺得方府的壽宴必須得去。她若是這個時候退縮了,人家會以為她晉王妃是個膽小鼠輩,一點風雨都經(jīng)不起。她不再是以前那個沈若澄,她要堂堂正正告訴所有人,她是晉王妃,他們晉王府不會因為這一點打壓就受不住了。 ☆、第八十七章 朱正熙的儀仗到了蘇府,以太子的身份探視蘇濂。蘇家滿門都出來迎接, 蘇濂站在首列, 剛要行禮, 朱正熙連忙說道:“蘇大人抱恙,不用多禮。我特意帶宮里的太醫(yī)出來給您看病, 您可好些了?” 蘇濂道:“臣年事已高,都是些老毛病了。一到天涼就會發(fā)作, 殿下不用在意???,里邊請?!?/br> 朱正熙點頭, 率先往府里走, 一群人都跟在他的后面。 蘇見微呆在房中, 心不在焉地撫琴,青茴跑進來對她說:“姑娘, 太子殿下來了!” 蘇見微裝作沒聽見, 繼續(xù)撫琴。上回她跟祖父聊完之后,皇后姑母又叫她進宮一趟,告訴她蘇家曾經(jīng)有個旁系的女子,為了追求自己的真愛, 被父親逐出家門, 又被那所謂的真愛拋棄的故事。姑母還告訴她, 失去了蘇家之女的身份, 她在這世間什么都不是, 到時候別說是達成她所愿, 下場還不知道如何。 蘇見微算是明白了自己根本沒得選擇, 只能乖乖聽從家里的安排,因此她才答應嫁進東宮。平心而論,朱正熙也沒那么差,甚至長得十分俊美,不遜于朱翊深。而他太文弱了,并不是她喜歡的類型。 她自小跟蘇奉英的眼光南轅北轍,蘇奉英喜歡才華橫溢的大才子,而她喜歡征戰(zhàn)沙場的將軍。她覺得那樣的男人揚刀立馬,猶如天狼星般耀眼。而縱觀本朝能打戰(zhàn)的將軍,不是年事已高,就是長得粗鄙不堪,只有朱翊深不一樣。 她撥亂了一個弦,索性將鳳尾古琴一推,起身走到窗口,望著窗外那幾棵快要凋零的桂花樹,枝頭還殘留有余香,馬上要冬天了。蘇家之女生而不凡,無論順境逆境,都不會低頭認輸。喜不喜歡其實也沒那么重要,她只要母儀天下,帶給蘇家百世不衰的榮寵,那也能流芳后代。 可明明已經(jīng)想好了,心里卻始終有一塊地方空落落的。人生大概總要留點遺憾吧。 …… 朱正熙跟著蘇濂到了書房,蘇濂恭敬地請朱正熙坐下,還親自端了茶水過去。朱正熙忙起身恭敬地接過:“蘇大人身體未愈,不要忙碌了,坐下說話吧?!?/br> 蘇濂點頭道:“殿下也快請坐?!?/br> 朱正熙也不繞彎子:“今日到府上探望蘇大人,除了替父皇表示歉意以外,還想知道蘇大人的病情何時能夠康復,何時能夠上朝?您也知道今年江南糧食欠收,沿海的倭亂未平,開平衛(wèi)和寧夏中衛(wèi)又剛經(jīng)歷的大戰(zhàn),國家滿目瘡痍,您是股肱之臣,不能不管朝政啊?!?/br> 蘇濂坐于書桌后面,長久不語,而后緩緩說道:“其實老臣雖有病,但也不到無法上朝的地步。說句大逆不道的話,老臣實在不忍見先皇打下的基業(yè),像如今這般,毀之殆盡。老臣百年之后,還有何顏面去見地下的先帝?老臣之心,愿殿下能夠體察?!?/br> 朱正熙連忙說道:“您是三朝老臣,放眼朝堂,除了您還有誰堪任首輔之位。我知道父皇所為傷了您的心,我也勸諫過他,可他全然不聽。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br> 蘇濂盯著朱正熙,一字一句道:“昔日蜀主劉備駕崩,叮囑諸葛孔明,若幼主當輔則輔之,若幼主不才,可取而代之。殿下,孔明乃是外姓之家,不敢做竊國罪人,可您不一樣?!?/br> 朱正熙驚愕:“蘇大人,怎么連您也……不,我不能這么做!” “老臣并非要殿下做選擇。只知此生自當報效明君,若無明君可佐,寧愿就此致仕,不再過問朝政。殿下若今日為此事而來,老臣的心意已決,您無需再多言?!?/br> 朱正熙嘆了口氣,起身道:“那您好好休息,我先回宮了?!?/br> 朱正熙走了之后,李士濟從屏風后面走出來,對蘇濂道:“蘇兄倘若不管朝政,朝堂很快就會烏煙瘴氣,那些小人借著向皇上進獻丹藥的機會,得到提升,忠臣良將哪還有容身之地?你我等人好不容易撐起的局面,將化為烏有啊?!?/br> 蘇濂說道:“太子宅心仁厚,但缺少為君的魄力,如果此番不逼一逼他,縱我重回朝堂,難道你所言之事就不會發(fā)生?皇上根本聽不進你我的勸諫之言了?!?/br> 李士濟垂頭道:“當初若不是你我一時心軟,接納了皇上,而是堅決擁護晉王登基,憑晉王之能,一定能夠威加海內(nèi),最多是有些流血犧牲,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國家?guī)缀跸萑雰呻y之地。我們怎么能不相信一手栽培的皇位繼承人,而畏懼于魯王的yin威?現(xiàn)在,悔之晚矣??!” “此話你不可再說了?!碧K濂擺了擺手說道。 “蘇兄,那接下來應該怎么辦?”李士濟問道。 蘇濂回答:“靜觀其變?!?/br> …… 到了方府壽宴的前一夜,若澄被朱翊深抱到床上,剛解了中衣,她便覺得下腹墜痛,掙扎了兩下。以往她也掙扎,朱翊深沒放在心上,挑開她的抹胸,揉著那兩對嫩桃,又低頭含住桃尖舔咬。 若澄仰起頭呻/吟,感覺到下身涌出了什么東西,并不是情動,而是來了葵水。 她攀著朱翊深的肩膀,小聲道:“不行,我,我不方便。” “怎么?”朱翊深停下來問她,以為她不舒服。 “你先出去。”若澄有點著急,怕他看到穢物,連忙拉過被子蓋著自己,“幫我叫素云和碧云進來,我來那個了。” 朱翊深看到她的模樣,立刻猜出大概,說道:“我?guī)湍憔褪?,不用叫她們??墒切枰獰崴料??月事帶在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