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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分房的道理? 她心中覺得忿忿不平,也顧不上更衣,直接就跑過來找他??伤裆?,好像根本不認(rèn)為這是一件多嚴(yán)重的事! 如此不解風(fēng)情,真是氣死她了! ☆、第六十二章 朱翊深穿衣服的手一頓, 側(cè)過頭看著她。 還從來沒有人用這樣的口氣跟他說話。他是天潢貴胄, 上輩子還問鼎至尊的寶座,內(nèi)心深處其實容不得別人來挑戰(zhàn)他。 他認(rèn)為自己可以對她好,可以像從前一樣疼愛她,但這并不代表她能干涉他的任何決定。 若澄感覺到他目光中的嚴(yán)厲,別開頭, 低聲說道:“王爺今晚還是去北院睡吧。宮里的嬤嬤說新婚夫妻不能分開,以后感情會不好的。你要是實在不想跟我呆在一處,就像昨夜那般分床, 我保證不會再去打擾你的?!彼曇袈晕㈩澏叮f完之后便轉(zhuǎn)身匆匆往外走。 腳快要跨過門檻的時候, 身后響起急促的腳步聲,下一刻她的手臂便被人抓住了。 朱翊深將若澄拉進(jìn)懷里, 看到她雙目通紅,像個小兔子一樣。他心中嘆了口氣說道:“知我為何不與你同房?” 這種事本來應(yīng)該心照不宣, 可是這丫頭分明不懂其中的利害。他只能明明白白地告訴她:“跟你躺在一起, 我睡不著?!?/br> 若澄本來覺得委屈,聽到他說這番話,猛然間抬頭看他。他眼睛底下的兩團(tuán)青影,還能清清楚楚地看見。她咬著嘴唇, 露出疑惑的表情:“可是我什么都沒有做,你為何……” 朱翊深沒回答, 而是將她直直抱了起來, 放在暖炕上, 身體覆了上去。 他因為剛泡過湯泉,十分guntang。若澄被他吻著,披風(fēng)和里衣都掉落在地,冷得打了個激靈,雙手抱在胸前。朱翊深抓著她的手腕,將她兩手按在頭頂,扯去了她的抹胸。 若澄驚叫一聲,看向身上的男人。他目光迷離,透出一種陌生而又洶涌的欲望。仿佛不像平日冷靜自持的那個人。 她下意識地扭了下身子,想要擋住他的目光,卻被他按住手,無法動彈。她通體潔白如雪,沒有一點瑕疵。胸前的玉峰嫩蕊,雖不算豐盈飽滿,卻也小巧玲瓏,風(fēng)光無限。他埋頭下去,若澄被一種陌生的感覺侵蝕著意志,幾乎無法思考,口里控制不住地發(fā)出低吟聲。 她雖然有些害怕,但也被他親得十分愉悅,仿佛躺在了海浪上面。 等她意識到那guntang硬挺的東西毫無阻礙地頂著自己的時候,一下子清醒過來,驚恐地望向他。 朱翊深幾乎無法控制地想要她,這種欲望從貼近她的身體開始,便如熊熊大火一樣燃燒著他的理智。他在心中反復(fù)告誡自己,才能在這個時候堪堪停住,靠在她的耳邊說道:“現(xiàn)在你知道,跟我睡在一起,會發(fā)生什么。不怕?” 他的聲音低啞,微微喘氣。 昨夜他便放過了她,今夜又是差最后一步。總這樣下去,他會憋出內(nèi)傷??刹唤踢@丫頭明白,到底什么才是夫妻同房,恐怕她還是會不停地來招惹他。 若澄心里是害怕的,因為那東西真的大得驚人,她無法確定自己能否承受得住??伤麄円呀?jīng)是夫妻,行房是天經(jīng)地義之事。讓他一直憋著,怕傷了他的身體。她側(cè)過身,溫柔地抱住朱翊深的肩膀,堅定地說道:“我不怕?!?/br> 朱翊深的目光一沉,手捏著她的下巴,盯著她:“你可知這句話的意思?” 若澄點了點頭,垂下眼睫:“我想完全屬于你?!?/br> 她無法確定他的心意,怕他不喜歡自己,心里沒有安全感。也許有了肌膚之親,他就沒有理由再躲著她了。為此,她愿意承受一切。 朱翊深凝視她片刻,手扶著她的腰。她都已經(jīng)如此說了,他再不付諸行動,就枉為男人了。 …… 李懷恩看到今夜朱翊深不去北院,心里本來也是覺得不妥。后來若澄來了,他以為王爺就會乖乖地跟她走,沒想到過了半響,兩人都沒有出來。他走進(jìn)屋子里,想探探情況,卻聽到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聲和哭泣聲,在靜謐的夜里顯得十分清晰。 就連他這個去了勢的人,都聽得臉紅心跳。 內(nèi)室里傳出朱翊深啞著嗓子的聲音:“敢來招惹我,這幾下就受不住了?” “好痛……你出去……唔……”女人哭泣的聲音,格外柔媚入骨。 李懷恩不敢再聽,連忙低著頭出去,關(guān)上了大門。素云和碧云看到他的模樣,疑惑地問道:“怎么了?” 李懷恩諱莫如深。自從晉王府建府以來,留園一直都是王爺一個人獨居,從來沒有讓女人留下來過夜。看來今夜,這個規(guī)矩也要被打破了。 素云在宸妃身邊伺候過,很快猜到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事。雖說這是早晚的,可看王爺昨夜的樣子,還以為要忍一段時間。沒想到才一日就忍不住了。 她將素云拉到身邊:“你去北院拿一身干凈的衣服,再拿些宮里準(zhǔn)備的藥膏過來?!?/br> 碧云不解地望著她,她也沒有多說,只輕推了她的后背一下:“快去。” …… 若澄躺在床上,手抓著床頭的圍屏,一直被撞擊著,滿臉都是汗水和淚水。起初他廢了好大的勁才進(jìn)去,撐得她仿佛要被撕裂了一樣,根本動彈不得。她痛得渾身發(fā)抖,腰被他扶住,躲也沒辦法躲。 她望著床邊燒的蠟燭,視野模糊,只有微弱的燭光在晃。不知過了多久,那種疼痛逐漸被麻木取代,她總算覺得舒服一些了。 原來他當(dāng)真是憐惜她,昨夜才沒有要她的。今日是她自己送上門來,不得不承受他。她的雙腿撐得酸疼,下身腫脹,也不知道還要這樣多久。 終于,朱翊深俯下身抱緊她,悶哼一聲,釋放出去。 若澄繃緊的身體松軟下來,在他懷里低泣,伸手推他,不要他抱。 朱翊深親吻她汗?jié)竦念~頭,低啞著聲音道:“聽話些。”其實他完全沒滿足,但她是第一次,恐怕不能再承受了。 若澄嚇了一跳,僵在那里,果然不敢再動。 朱翊深還從未在女人身上得到如此多的滿足和愉悅。她的身體就像這世上最精美的玉器,無一處不是上天的精雕細(xì)琢,除卻還是稚嫩了些,但已足夠讓男人瘋狂。整個過程的反應(yīng)都十分生澀,完全沒有要討好他的意思,反而一直想逃,正是這樣大大地刺激了他的征服欲。若不是她初經(jīng)人事,他想著手下留情,絕不會一次就結(jié)束。他在這方面的能力,同樣強(qiáng)大得可怕。 “還疼嗎?”他摸著她身下問道。 若澄的身體縮了一下,頭埋在他的懷里,悶聲說道:“疼啊。都是你欺負(fù)我。” 他低笑,胸腔微微震動,將她摟得更緊:“小丫頭,惡人先告狀?!?/br> 若澄覺得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