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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這里還得提一下明秋。明秋因為現(xiàn)代人思維,和蔚思賢結(jié)婚后用避孕藥,蔚思賢當(dāng)時也的確不想明秋懷孕,因為明秋懷孕后,肯定沒法繼續(xù)給人看病,為他拉攏人脈,就同意了明秋的做法。這藥,之后叫蔚思賢用到了皇后君淑慧身上?;屎鬅o子,地位穩(wěn)固,但娘家外戚地位是大受打擊。君相國致仕之后,君家就后繼無人了。 從這點來看,君淑慧倒是可憐。 不過應(yīng)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那句話,洛凌對君淑慧本人并無同情心,她對牽扯到這奪嫡爭斗中的所有人都沒有同情心。他們是自愿入場進(jìn)行廝殺的賭徒,只有勝負(fù)成敗。 “你想要挾天子以令諸侯?”洛凌猜測,“這要怎么做?” 太子不登基,誰上位都不可能對寧遠(yuǎn)侯府好臉色,要說是皇孫,太子的那些兒子中也有成才的,卻是年紀(jì)太小,有一群皇叔在旁虎視眈眈,寧遠(yuǎn)侯府也護(hù)不住小皇帝吧? “你看著就知道了。”時之境淡淡說道。 洛凌心頭一寒,定定看著時之境。 時之境微笑。 “好吧?!甭辶瓒瞬瑁辛怂涂椭?。 時之境卻好像屁股黏在了椅子上,動都不動。 “你沒事做了嗎?”洛凌只好開口詢問。 “我這就是在做事啊。”時之境理所當(dāng)然地回答。 洛凌不解。 “我正在努力氣死長公主。”時之境一本正經(jīng)。 長公主要知道自己兒子在她這兒,是肯定要氣死。洛凌嘴角一抽。 “寧遠(yuǎn)侯世子沒想要家宅平安和睦嗎?”洛凌無力問道。 “怎么可能?”時之境嗤笑,“你當(dāng)他是明秋嗎?” 洛凌默然。 “我們晚飯吃什么?”時之境很自然地問道。 洛凌頓時覺得怪異,“什么吃什么?” “你來了京城后有去仙鶴酒家吃過嗎?”時之境問道。 洛凌搖頭。明秋是去吃過,還是和蔚思賢約會去的。那仙鶴酒家算是京城頂尖的酒樓。 “那就去那里吃吧。”時之境起身。 “我答應(yīng)你了嗎?”洛凌翻白眼。 “你接下來還有事?”時之境問。 “沒事也未必要和你出去吃飯吧?”洛凌繼續(xù)沒好氣。 “我好歹是你救命恩人,還送了你一條街,你連請我吃飯都不愿意嗎?”時之境祭出了大招。 洛凌一下子沒了氣勢,“哦、哦……那走吧。仙鶴酒樓的話,需要定位子的吧?” “沒關(guān)系,去了就行了。”時之境很有京城權(quán)貴的風(fēng)范。 洛凌這個請客的,變成了小跟班,跟著時之境上了馬車。 這兩人單獨吃放的事情,不用多久會傳遍京城。 第494章 神醫(yī)棄妃太囂張(四十三) 蔚思賢從洛凌那兒出來,卻沒有回安親王府,而是去了永王府。 永王在書房中見了蔚思賢,聽他如此這般一說,就點點頭,答應(yīng)道:“我讓人查一下那個廖仵作?!闭f著,他就叫來自己的侍衛(wèi),將差事分派下去。 轉(zhuǎn)頭永王又對蔚思賢說道:“君相國說的事情,你怎么看?” 蔚思賢臉色陰沉,緩緩搖了搖頭,“他女兒說得含糊,若真是暗示我們還好說,怕就怕是我們誤會了。要說起來,他完全沒道理找上我們?!?/br> 永王沉吟著,“也不能說是沒道理?!?/br> 蔚思賢看向永王,等候下文。 “思賢,為兄說句實在話,與太子和諸皇子比起來,你是最不可能的那個人。就是現(xiàn)在,你也沒想過要做什么吧?”永王問道。 蔚思賢瞳孔收縮,閉眸喟然長嘆,“哥哥你說的一點兒都不錯。只是太子因為明大夫的事情記恨于我,先對我母妃下了手,我……唉……” “或許就是因此,君相國才找上了你。”永王說道,“比起其他皇子,你是最讓人放心的。” 蔚思賢蹙眉,“可這樣一來,他就是幫我,拉了太子下馬,他自己也得不到多少好處吧?” “只要太子被拉下馬,換做任何一個皇子上去,他的地位都和現(xiàn)在不同了?!庇劳趺掳?,“論朝中根基,諸皇子中,也只有太子能和君相國比肩。” 這也是皇帝一力促成的。他自己是個說一不二的皇帝,也不喜歡自己兒子被臣子挾制。事實上,皇上腦中常有廢相的念頭,只是君相國也不是省油的燈,讓皇上至今無法如愿。 太子地位之穩(wěn)固,在洛凌攪和起事情前,誰都沒懷疑過他的登基問題。蔚思賢在朝中沒有勢力,其他皇子在朝中的勢力頂多就是一些人脈,不能與太子同日而語。只要皇帝不下手,現(xiàn)在諸皇子對太子的圍剿,只是無傷大雅的一點小麻煩罷了。 對太子來說,這是讓人心煩膈應(yīng)的小麻煩,對蔚思賢來說,蘇太妃的事情就關(guān)乎他的生死存亡。 “哥哥的意思是,我應(yīng)該給君相國去個信?”蔚思賢征求永王意見。 永王輕輕一笑,“不必如此。君相國讓他女兒招呼你一聲,只是要你知道該記著誰的恩情罷了。就是我們這兒反對,他也會依計行事?!?/br> 蔚思賢點頭。 如永王所料,在同一時間,君淑慧找到了蘭心郡主。 “你有什么事?”蘭心郡主懨懨的。 長公主臥床不起,太醫(yī)來了兩次,只說是心病,肝火旺盛,他總不能讓長公主吃黃連敗火吧?長公主這邊不消停,寧遠(yuǎn)侯老夫人對她越來越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連帶著蘭心郡主也有些地位下降。這其中,有時之境的功勞。只是尋常人都發(fā)現(xiàn)不了他的小動作。 蘭心郡主在家的日子不舒坦,出來外頭也提不起勁。君淑慧相邀,她原想要拒絕,金茶勸了幾句,才同意出來散心。 君淑慧很淡定地喝了口茶,才慢條斯理地從袖袋中抽出一方帕子。 蘭心郡主抬了抬眼皮,想起林三小姐婚事時候君淑慧問自己借了手帕,下意識地說道:“一條手帕,也不用你特地還來?!?/br> 君淑慧淺笑,“是不用。我這也不是想要還你帕子。” 蘭心郡主不解,“什么?” “林……哦,現(xiàn)在該稱呼為莫少夫人了。莫少夫人和莫家最近一直在查那天的殯葬隊伍是誰人指示來的,但沒什么頭緒。你說要是他們在那個萬家的女眷手中看到了這么一方帕子,會有什么想法?”君淑慧笑容不改。 蘭心郡主先是發(fā)怔,因為君淑慧所言著實出乎她的意料,轉(zhuǎn)瞬就勃然變色,捏緊了拳頭,質(zhì)問道:“君淑慧,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聽說長公主殿下最近身體抱恙,自皇帝病愈以來,她就沒獲得召見,這放在過去是絕無可能的事情。對了,就在今天,皇帝帶了文武百官去明大夫的醫(yī)館看她……那個詞怎么說來著……啊,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