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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青年……還有這六年間姬老太祖孫可能犯下的命案,洛凌都讓人去查了,一查到就公布。 這些資料有人會相信,也有人不信。但只要炒作得當(dāng),相信的人會有很多,姬老太祖孫會成為社會大眾眼中恐怖的殺人犯。洛凌甚至讓人去寫、拍電視劇和電影,要用輿論將姬老太祖孫永遠(yuǎn)釘死在歷史上,就像是她生前那個位面的開膛手杰克等等殺人犯,無論過去多少年都有人記得。 第262章 天賜良緣(五十六) 趴在蕭意楠背上的姬老太動了,動的也只有眼珠子,從死死瞪著蕭意楠,變成了死死瞪著洛凌。 洛凌很坦然,甚至還好整以暇地將手插入口袋。 姬老太的身影慢慢融入蕭意楠的身體中。 蕭意楠渾身抽搐了兩下,翻著白眼,張著嘴巴。她的脖子揚(yáng)起,幾乎要向后對折過去,又猛地甩動腦袋,低下頭,恢復(fù)了平靜。 下一秒,蕭意楠抬起頭,目光兇狠地瞪著洛凌,“你找死!等我殺了她之后,就會殺掉你!蔣牧海,這一輩子我都會纏著你,直到殺死你!” 那聲音赫然是姬老太的! 洛凌笑了笑,插入口袋的手抽出來,手指捏著一張黑色的紙。 姬老太的神情瞬間就變了,恐慌地看著洛凌手中的黑色符紙,想要跳起來躲避,卻因?yàn)槭捯忾p手被拷住,她的身體彈跳了一下,就重重坐回到原位。 “不!怎么可能!不,住手!我可以聽你的話,變成你養(yǎng)的鬼!”姬老太哀求起來。 洛凌不為所動,手一甩,那張黑色符紙就穿過了鐵柵欄的縫隙,貼在了蕭意楠的額頭上。 符紙無火自燃,燒了個干凈。 洛凌看得分明,姬老太在千鈞一發(fā)之際從蕭意楠身體里脫離,撲向了自己。 蕭意楠的眼神有一瞬的迷糊,就看到洛凌抬起的一手放下,另一手從口袋里抽出,一張黑色的符紙被她按在空中。 姬老太臉上的得意被定格,眼神中流露出了真正的驚駭。 這怎么可能?!這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有能力做出兩張黑色符箓?不,這不可能! 符紙燃燒,姬老太慘叫一聲被擊退。沒有實(shí)體的身體穿過了牢籠和蕭意楠,在空中打滾。 火勢席卷了她的全身,但她的慘叫只在最初,之后就咬緊了牙關(guān),穩(wěn)住身形,要從牢籠中逃出。她還沒魂飛魄散,只要逃走,只要離開這里,殺幾個人,吞噬一些鬼,她還有機(jī)會! 呼! 風(fēng)聲讓姬老太的那些念頭凝固了。 又一張黑色符箓穿過了還未熄滅的火貼在了姬老太身上! 燃燒! 火勢更大了! 姬老太終于忍耐不住,發(fā)出了凄厲的嚎叫。 蕭意楠看不到鬼,卻看到了自己頭頂上空的火團(tuán),也聽到了那讓人不寒而栗的叫聲。 她感覺得到自己身上一松,這些天一直壓著自己的東西不見了,但一顆心不受控制地狂跳。這應(yīng)該都是自己對面那人做的。 洛凌的額頭上有冷汗滴落。動用三張黑色符紙,對她的消耗也很大。她已經(jīng)到極限了。 姬老太卻沒有。她嚎叫著,卻茍延殘喘,帶著一身火焰,幾乎頭也不回地往后沖去,穿過了墻壁。 洛凌沒有追擊,很快就聽到姬老太再次尖叫,還有她驚慌的咒罵聲。 “你是什么人?啊!” 這是洛凌早就安排好的。錢韞就在房隔壁等著。姬老太要逃,不會往她這里逃,本能的選擇是后退。當(dāng)然,也不排除她從其他方向逃走的可能性。但他們已經(jīng)在其他房間貼了符箓,足以困住她,拖延到錢韞趕到。 洛凌歇了一會兒,站起來往外走去。 “不殺我嗎?”蕭意楠出聲問道。 洛凌頭也沒回,腳步也沒停頓一下。 到監(jiān)獄門口,錢韞和克雷格已經(jīng)等待在那兒了。 “解決了?!卞X韞做了個“ok”的手勢,又保持這個手勢,問道,“可以付錢了吧?” 洛凌爽快地答應(yīng)。 錢韞立刻大笑,笑容有些賤。 蔣牧天和蕭意楠的案子很快就開庭審理,在蔣忠國夫婦得到消息趕回來前,就被宣判。如洛凌所料,兩人被判了無期徒刑。 洛凌特別囑咐,監(jiān)獄給兩人安排了單獨(dú)間,蕭意楠那里更是沒有機(jī)會見到任何雄性生物。 韓巧英回來的時候哭得兩眼紅腫,幾乎昏厥。 蔣忠國則鐵青著臉,看向洛凌的目光十分復(fù)雜。 洛凌坦然和蔣忠國對視,沒有一絲一毫的退縮。 “我要去看看牧天。牧天怎么會做出這種事情……都是那個姬若蘭,一定是姬若蘭用了什么妖法!”韓巧英有些崩潰地念叨著。 蔣忠國夫妻去探監(jiān)。洛凌和克雷格呆在蔣家。 克雷格問道:“你爸好像看出什么來了?!?/br> “嗯?!甭辶铔]什么反應(yīng)。 蔣忠國肯定看出來她早就發(fā)現(xiàn)蔣牧天的不對勁,刻意放縱,乃至于推波助瀾了這整件事的發(fā)展。 可那又如何呢? “牧天,你為什么要這么做?”監(jiān)獄內(nèi),韓巧英哭著問道。 蔣牧天死氣沉沉地坐在他們面前,冷冰冰地說道:“你們不知道嗎?這都是你們的錯。你們?yōu)槭裁催@么對若蘭?若蘭做錯什么了?不,都是蔣牧海的錯。都是他挑撥離間!要不是他,若蘭六年前就不會逃走!她吃了六年苦,他還不放過他!就差一點(diǎn)點(diǎn),我就能殺了他了。到時候我就能和若蘭雙宿雙棲了。還有整個蔣家,到時候都是我們的,我們會過得特別幸福?!彼樕仙踔谅冻隽颂鹈鄣奈⑿Α?/br> 韓巧英的哭聲驟然一停。 “蔣牧天,你在說什么胡話?”蔣忠國皺眉,“你不是喜歡上那個蕭意楠……” 蔣牧天嗤笑,“誰會喜歡上那種女人?那不過是演戲!我知道他發(fā)現(xiàn)我和若蘭重新在一起了,想要麻痹蔣牧海那個混蛋,然后趁機(jī)殺了他!沒想到那個賤人居然叫人殺了若蘭……”他咬牙切齒,“我不會放過她的!我要她坐牢一輩子!一輩子被折磨!” 韓巧英什么話都說不出來,只覺得眼前的小兒子十分陌生。 但其實(shí)從六年前開始,這個兒子就讓她覺得陌生了。她以為他的沉默是因?yàn)榘l(fā)現(xiàn)姬若蘭的真面目,恨上了姬若蘭,原來他是恨上了他們?他甚至恨到想讓他們和洛凌都去死? 韓巧英一顆心都要結(jié)冰了。 “你瘋了嗎?為了一個姬若蘭,你連你哥哥,你連我們都不在意嗎?”韓巧英抱著最后一絲希望問道。 蔣牧天只是看了眼韓巧英,沒有回答。 韓巧英知道答案了。她的心都快要裂開了。 蔣忠國同樣心痛,但比流淚的韓巧英要鎮(zhèn)定一些。他想起洛凌坦然的眼神,對面前的蔣牧天無話可說,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