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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來,朝著大門走過去。 陣陣幽香浸滿大殿,繞過屏風走去,滿是精巧細致的裝飾,書案上香爐依舊燃著,娟秀的筆跡,顯然是個女子的住所。她其實只是想來看看,若是有人在恰好打個招呼好去后院溜達一番,現(xiàn)下既然沒人,她只好止步繼續(xù)觀賞。 眼角瞥向一側(cè),躺椅上滿覆上好的雪白皮毛,對面墻上掛著一幅畫,她總覺的熟悉,向前走了過去。 清冷的容顏微微側(cè)過,嘴角勾起一個弧度,不知向上看到了些什么,只簡單的一副人畫像并無甚景色,她覺得熟悉,想來想去想到了元廿,雖說是側(cè)顏,卻越看越像,確定了正是元廿。 “元廿的畫像怎么會在這里?”她不明道。 步入殿門外,光線有些刺眼,才走出沒幾步便見迎面而來的身影。 “是你?!笨辞辶藖砣?,她隨意道。 風姮看了眼殿門處,“你去過了?” “我并不知里面沒人?!?/br> “無妨?!?/br> 見緣予離去的背景,她立在原處若有所思,卻見緣予停了下來,微側(cè)過身子看向她。 “你不該解釋一下當初為何對我出手么?” “抱歉?!?/br> “元廿是誰?” 風姮抬頭看著她,看來她還不知道。 “我自問并不認識你,而這些巧合...或許我應(yīng)該知曉些什么?” 看著風姮不復鎮(zhèn)定的面容,雖說被很快掩了過去,緣予掛著一絲輕笑。 “傷你并不是我本意,抱歉,我只能這么說,但我對你并無惡意,你不認識我,而我也并不算識得你。”確是不識得,只是見過知曉罷了。 “看來,問題不在我這。”她笑了笑,轉(zhuǎn)身走去。 風姮看著她的背影漸漸消失,她知道此法不長久,但是她卻不保證當事人也會忘記,畢竟她至今還不曾見過,想到此她眼眸黯了去,再抬頭時眼中似乎多了些什么。 若是歸闌不曾記得,那么旁人也不必記得,若是歸闌記得呢?她還不曾細想。 ... 回去的路上,她一直在想著些什么,卻又懷疑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這么巧合的事,怎么會無其他人知曉,乍一看有些荒謬。 看到熟悉的殿門,方進去沒走幾步便看到了熟悉的人。 “阿姐?!彼暗?。 “小予,你去了哪里?我本以為你定會在這,沒想到等了這么久你才回來,我正要走呢?!?/br> “我只是出粗逛了一會,你不要走嘛。”說著拉起女衍就往回走,“阿姐怎么突然想起來找我了?” “閑來無事就不能來看看你?” “當然可以啊?!闭f著走到旁院的花圃處,“阿姐你先坐著?!闭f完便提起木桶去盛水。 “怎么還要忙活,你不是已經(jīng)澆過水了?”女眼看著她的背影問道。 “有嗎?”她轉(zhuǎn)身走回去,看著花蕊上還閃著晶亮,“是我糊涂了,無妨,反正也無事可做。”說完盛了水就走了過來。 女眼看了眼泉水走過去坐在岸邊的石塊上,她想到了這種熟悉的氣澤是因何而來,轉(zhuǎn)頭看著緣于忙碌的身影,“小予?” “怎么了?” “你在這住著可還舒適嗎?” “挺好啊,不過就是有些無聊罷了,所以今天便出去走走,恰巧你來了,還好還好,差點就錯過了。”說完嘿嘿一笑,“阿姐怎么突然這樣問?” “沒什么。昨日見了雲(yún)洺,說起你,我便想著來看看,雲(yún)洺何時來過?” “有些日子了,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找到我的?!?/br> 女衍點了點頭,卻見她說道,“不過,雲(yún)洺還救了我呢,說來也是不需要救的,我只是在這水里躺了一會,他便把我撈了起來?!?/br> “這里?”她看了看身后煙霧繚繞的泉水,“你怎么想到躺在這里?” “這個倒是意外,我坐在岸邊休息,沒想到太累了不知覺的就滑了下去,不過那里面還挺舒服的,就想著過會在出來,誰知雲(yún)洺何時來了?!?/br> “就這樣?”她伸手撈起一汪清泉,“你可知這泉水的源頭是哪,流往何處?” “不知道,怎么了?” “沒什么?!?/br> 緣于澆完水順勢坐在了花圃周圍,“對了,阿姐,你見過歸闌了嗎?” 想到歸闌她點了點頭,“見過了,你也見過?!彼α诵β燥@神秘的說。 “我見過?我怎么會見過啊?!彼鋸埖目粗埽澳悴灰何伊?,快說說他是什么樣子?” “他啊...” 自帶著讓人不敢褻瀆的圣潔,清澈空靈可以容納萬物的眼眸中仿佛又有著漩渦,那是一種太過清澈而只屬于遠古的荒蕪地界,絕美的容顏自屬陪襯,唇角的一絲笑意已然讓人癡迷。她這么想著忽然搖了搖頭,道,“元廿,他是元廿?!彼D(zhuǎn)眼看著緣予正經(jīng)道。 “元廿?”她驚的站起身來跑到女衍的身側(cè),“怎么會是元廿...難道他下凡了?化名為元 廿?” 女衍點了點頭,“算是的,奇怪嗎?”她挑挑眉看著緣于,“沒想到吧?我也沒想到。” “不過,阿姐你也住在大荒天,怎么從沒見過他嗎?” “我也這么想來著,不過...”她看向緣予,后者正緊盯著她示意自己很好奇,很急切想知道,她不由得笑出聲,“不過,確實不曾見過。” “切?!本売璋琢怂谎圩谝慌?,“這么說來,我已經(jīng)見過歸闌神君了,倒是不再吊著胃口了。說來...”說著她看向女衍,“阿姐,你不認識風姮嗎?” “風姮?怎么突然說起她了?” “我出去時見到她了,而且我在她的殿內(nèi)看到了元廿的畫像,或者說是歸闌的畫像。” “這樣啊,在西南海那時,不是都知道了嗎,只不過那時元廿并不認得她,她還透露出一些沒頭沒尾的話。不過,現(xiàn)在他既已歸位,應(yīng)該都明白了才是?!毕氲竭@,她抬頭看了看天,前幾日歸闌正說了有事出去。 “可是,我倆都不曾認識她,她為何無故對我出手?況且...”想到女衍與元廿的相識,雖說許是偶然,不過她總覺得太過巧合,“我覺得,我可能忘記了一些事...” “為何這樣說?” “因為我覺得她不懷好意...”她撇嘴道,“雖然她長得不錯,人也溫柔,但是...她總有股不踏實的感覺,雖然向我道歉了,卻連解釋也無法說出,她定然是怕我知道些什么。” “若是如此的話,你可知道些什么?”女衍笑看著她。 “并沒有啊,所以我才會說忘了些什么。其實這也不算荒謬,當初元廿下凡不也是全然忘記了所有嗎,而趙青凡也一樣?!?/br> “你還是不能忘?!迸芸粗?。 “我又沒有失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