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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場車禍有關系,就不該推她和歐陽結婚的事情,現(xiàn)在搞成了頑疾,真是失策,他幾乎已經(jīng)感覺到歐陽北在背后嘲笑他的愚蠢。 歐陽北是大少爺,玩過的花樣多。他說要玩,就是真的純玩。 伍葦沒那心思,她想趕緊回杭城自己家里修整修整,可惜被他硬拉著在周圍的城市轉了一圈。 她這才發(fā)現(xiàn)歐陽北的愛好非常廣泛,他除了玩一些極限類的運動外,還喜歡打游戲。他在好幾個全國連鎖的大型真人游戲廳都有VIP卡,創(chuàng)建的游戲號等級很高。這一趟的唯一目的,按照他的說法,就是終于閑下來可以掃店了。 所謂的掃店,就是挨個去真人游戲室,把所有的密室游戲全部刷一遍。 伍葦沒玩過,怎么玩兩眼一抹黑,可在幫忙他預約時間和訂票的時候,算了下開銷后默了。相比他以前玩女人,玩牌,玩澳門比起來,玩密室真TM太省了,所以還是不要抱怨吧。 她只好道,“我沒玩過,聽說很可怕。” “確實很可怕啊?!睔W陽北笑嘻嘻看著她道,“沒有通關有懲罰的。” “什么懲罰?”她有點擔心。 “大概就是被打幾下或者淋水什么的吧?!?/br> “真的。”她半信半疑。 “你說呢?”歐陽北沒有正面回答,捏了她臉一下,“不要拖我后腿?!?/br> 不拖后腿是不可能的! 游戲一開始人就被獄警套上頭套帶進房間,稍微手腳不對就被一頓狂吼。警棍打在牢房的欄桿上烏拉拉亂響,這情景設置也是超真實了。 伍葦?shù)男母纹⒎味荚陬澏?,歐陽北到底什么毛病呢,居然花錢來找虐玩越獄,被人狂吼一通還很樂。更令她煩躁的是,這家伙特別向店員要求了不用任何線索提示。 到處黑漆漆一片,居然不要提示? 伍葦真想哭,她傻呆呆在房間里站了很久,不敢動,直到對面監(jiān)獄的歐陽北道,“你干啥呢?獄警一走就要脫了頭套開始找線索啊,抓緊時間——” 她這才扯下頭套,歐陽北懶洋洋地靠在鐵窗邊,手里擺弄著幾個不同的鑰匙,道,“咱們得配合幫忙,你到處找找看看,能用得上的東西都給我。” 這個密室兩條線路,兩人被分開,各自玩一條。她還沒想清楚該怎么搞的時候,歐陽北的指令就一個個來了,她只好跟著他的指揮去床下面、墻角或者下水道找鑰匙,找機關。通過第一個關卡后,爬空調(diào)管道,上下坡,享受逃命的滋味。 她還真怕自己無法通關,在對講機里對歐陽北道,“接下來又是什么?” “不知道?!睔W陽北在對面道。 “你怎么會不知道?不是高玩嗎?” “隨時會換場景的嘛——” 伍葦爬出通道,又是幾道大門,可被鎖得死死的。側面一條水道,水道的盡頭是個平臺,平臺上一個液晶屏幕。玩了一個關卡后她心里約莫有點數(shù)了,應該是要她爬過網(wǎng)繩穿越水道去cao作機關開門了。 “啊,我這邊玩到這條線的最后了。門要你那邊開密碼才能打開,你快點,我等你——”對講機里傳出歐陽北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 她傻眼,干巴巴道,“你是說要我給你開門?” “對,快點喲,等你來救我。” 她咬牙,將對講機塞在褲腰上,抓著繩子就要爬。剛一用力,頭頂上冒出幾根水管,冷水嘩啦啦開始流下來,陰氣森森。不過是一個游戲,為什么搞那么逼真? 她小心地將身體附在網(wǎng)繩上,幸好舞蹈的基本功還在,不算太難。 “好了沒有?”歐陽北開始催促了。 伍葦跳下網(wǎng)繩,點開液晶電腦屏幕,三段式的各種看不懂符號出現(xiàn)。她拔下對講機道,“沒法了,要解題才能繼續(xù)走了。我不會解——” “你把題告訴我?!?/br> 幸好題目是用文字和符號組成的,他們可以隔空傳話。要是滑塊游戲或者迷宮游戲,肯定就要傻叉了。她斷斷續(xù)續(xù)將自己看到的東西說過去,最后道,“這樣行不行吶?” “不要問男人行不行——” “你不開黃腔要死嗎?” “好了。”等了約莫有五分鐘,他終于道,“我這邊找到的密碼是1467,你輸入?!?/br> 這家伙腦子還真好使,在進門之前所有玩家的手機和隨身物品都被搜走了,他就憑借她的口訴答題完畢?伍葦夸獎一句道,“歐陽北,你加油啊,最強大腦了。” 她又到處沒找到需要輸入密碼的鍵盤,抓抓頭發(fā),“在哪兒輸入呢?” “返回去,看大門那兒有沒有?!?/br> 這不是逃脫游戲,這是折騰人。她又認命地爬回去,果然在角落里發(fā)現(xiàn)一個小小的密碼鍵盤,欣喜地輸入了數(shù)字,結果馬上傻逼了。明明輸入1顯示的卻是4,這是個錯位的鍵盤。 “這個密室的設計者肯定是個杠精——”她氣喘吁吁道,“讓人不停地來回跑,走回頭路,線索重復交叉?!?/br> “還有呢?”歐陽北道。 “鍵盤上的數(shù)字也是錯位的,我要一個個重新算正確的按鍵,好煩躁?!?/br> “嗯,確實是個杠精啊。”他帶著隱隱的笑。 伍葦又累又著急,來回以艱難的姿勢爬了很長的路,再加上室內(nèi)的音效也變成了皮鞋打在地板上的聲音以及警棍敲擊的聲音令她緊張到了極點。她手里滿滿的汗水,不停在衣服上擦了又擦。明明透過門縫能看見對面的燈光和歐陽北的影子,可就是沒辦法通過。輸錯了好幾次后,她很喪氣,無力道,“不行了?!?/br> “別著急——”歐陽北的聲音很穩(wěn),道,“靜下心來,不要去看按鍵上的數(shù)字,從頭到尾只記那九個打亂的數(shù)字就可以了?!?/br> 她點頭,丟開對講機,口中念念有詞,順溜地念了好幾遍后才猶猶豫豫地按下了密碼,終于聽見了開鎖的聲音。 歐陽北拉開門走出來,見盤坐在地上的她,道,“好玩嗎?” 伍葦真想哭,被他一把拽起來開始跑的時候,通道兩邊各種燈光迷離營造出來一個虛幻的世界,好像就真的只有他們兩人在逃命一般。 她不是很想承認,這種玩到滿身臭汗的游戲,如果是和歐陽北在一起,也還是好玩的。 之后的幾天伍葦沒什么怨言了,反而很期待跟著歐陽一起玩耍的時間。不管是桌游,游戲機還是逃脫游戲,他都很擅長,而且在玩的時候他的表情非常認真,與以前完全不同。他安靜地坐在巨大的實木環(huán)形桌子邊,修長的手指點在桌面上,側顏既分明又清晰,看人的時候好像要鉆到人眼睛里一樣。 這是另外一個歐陽北,脫開了殼子后露出來的真實的樣子。 伍葦不知道該怎么辦,因為她沒辦法抗拒這樣的他。每當看著他在玩狼人殺的時候,揭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