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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模樣。”阿財說,“而且剛才你同老大說的話,也不似尋常女子能說出的話來?!?/br> 我聳聳肩,無奈攤手回道:“那你的意思是,我也要一哭二鬧三上吊?” 阿財連忙搖頭,他比阿寶大一些,但也是年輕人,看模樣還算聰明,他想了想,直截了當?shù)貑枺骸把绢^,你來這兒是不是有什么理由?” “理由?”我笑了,“是你們把我綁上來的,現(xiàn)在倒懷疑我了?你這也不是風水寶地,要是看不慣就趁早讓我走,好不?” “阿財不是那個意思,花、花小姐……”阿寶過來,連忙搖頭。 “叫我花曉就可以?!蔽业粡娜莸赝^去,“你放心,我對你們沒有惡意,倒是我很在意,你們說的老大二十歲就要死的事情?” 阿寶聞言,趕緊要上來說話,被阿財使了個眼色,閉了嘴。 我一看,聳肩說道:“不說算了。” 換了會兒,阿財終于過來,輕聲對我說:“不是我瞞著,只是這事段飛老大不愿意提起來,半年前有個瘋瘋癲帶你的牛鼻子老道醉酒上了黑火山,老大好心收留他,誰知道那老道竟然一醒來就說老大命不久矣,氣的老大當時沒把他大卸八塊。” 這倒是新鮮,原文沒聽過。 “后來呢?” “后來那道士就跟老大說,讓老大二十歲成親沖喜,否則會有血光之災?!卑氄f。 二十歲?血光之災?仔細想想,好像有這么回事,段飛無緣無故被殺,可不就是他過了二十歲生日之后,準備要跟女主成親才發(fā)生的么。 可是現(xiàn)如今他沒碰到女主,應該不至于會遇見墨非離吧? 我摸摸下巴,陷入沉思。 咦,不對,我為何咸吃蘿卜淡cao心,碰到了也是他的命,關我什么事,碰到女主是他的命,碰不到是他的幸,一切都有命數(shù),我管好我這個容易炮灰的小命就行了,哪還有空去管女主的男人。 天色漸晚,我準備睡去,然而在睡覺之前,我因為傷口隱痛睡不著,爬起來上藥,不由得想起了昨晚替我擦藥的虎頭,看上去那么純良的孩子,居然想害我,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他昨天給我的小瓶子還在,我放在兜里沒用,看了半天,放在了枕頭邊。 我要提醒自己,凡事要留個心眼,沒有女主光環(huán)的世界,只有我自己能保護我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收藏和觀看的朋友~~如果喜歡可以給我評評論什么的~~ 謝謝咯~ ☆、其人之道 于是,我在黑火寨的生活開始了。 雖說是燒火丫頭,其實就是個打雜的,這些臭男人一個比一個邋遢,尤其是段飛,長得人模狗樣,簡直是邋遢大王,可惡的是,他讓我一天之內(nèi)就要把他臭衣服洗干凈,還陰險地說,不勞動怎么能發(fā)我工錢。 想來是我的話讓他記了仇? 在我洗洗刷刷一天之后,剛洗完段飛那堆積如山的臭衣服,想不到又來一波,連過冬的棉衣棉被毯子都拿來給我洗,我嚴重懷疑他整我,頓時火冒三丈,正好看見阿寶和阿財扶著喝醉酒的段飛回到房間,段飛嘴里還嚷嚷著“娘親”之類的話。 阿寶嘆了口氣,說道:“老大又喝多了?!?/br> 阿財搖頭,說:“畢竟是他老娘的忌日,說起來老大也夠慘的,他老爹以前還是個將軍,后來被朝廷殺了,一家人都被處死,他和他老娘逃了出來,投靠了黑火寨,沒多久他老娘就病死了,我爹跟我說老大的娘可是個美人啊……” “是這樣嗎?”阿寶吃驚。 當然是這樣。躲在屋后面的我不由點頭,段飛當初可不是因為看見趙如是喜歡穿一身白,跟自己老娘有幾分相似,才起了憐愛的心,他這種粗魯又野蠻而且還直男癌的家伙,就喜歡嬌弱溫順可人聽話的弱女子。 見阿財和阿寶離開,我望著屋里醉醺醺的段飛,一遍一遍哭著喊娘,又看著外邊的臟衣服,突然計上心來。 月黑風高,風動,燭火熄滅。 門突然打開,我一身白衣闖了進去,段飛大驚看過來,問:“是誰?”就要掏刀。 我二話不說上去揪住段飛的耳朵,清了清嗓子,趁他迷糊,吼道:“段飛你這臭小子,娘不在你身邊,你都不好好照顧自己了???” “你是……娘?”黑燈瞎火,段飛估計是看不清人,傻乎乎地望我這里。 “你爹可是天下赫赫有名的將軍,他知道你在凡間邋遢地連衣服也不洗,特地讓我上來罵你。”毫不客氣揪住他耳朵,一把把他拉到院子,指著那一堆衣服,說:“還不快自己洗干凈!” 段飛諾諾答應,然后一搖一擺蹲在地上乖乖洗他的棉衣,我順勢把他幾雙臭鞋也扔給了他。 “娘,為何要讓孩兒洗這么多冬衣?”他洗了一會兒,看見旁邊還有很多,于是小孩兒似的委屈問我。 你也知道,一次性讓我洗這么多,你自己倒委屈。 “娘也就今晚能來看你,你不洗完,娘走的不安心?!蔽疫^去摸摸他腦袋。 段飛雙頰緋紅,似乎很高興我摸他頭,沖我露出一抹笑,親昵得跟狗似的過來蹭我的手,甜甜地說:“娘你對我真好?!?/br> “可不是,娘不對你好,對誰好?”我賤賤地說,差點忍不住笑出來。 誰知段飛居然停下手中的活,托腮看我,然后傻不拉唧地歪腦袋說:“娘,你真好看?!?/br> “那是,我當然好看。”我挺起腰子,拍了拍他腦袋,“這里就交給兒子你了,娘要去四處看看?!?/br> “好的,就交給我吧,娘!”他拍拍胸脯,搖頭晃腦的模樣真可笑。 我故作鎮(zhèn)定地離開,然后在拐角忍不住捂嘴笑,又回頭看了眼認真洗衣服的段飛,徑自回到房間,關門睡覺。 一覺睡到天亮,剛出門伸個懶腰,就碰到氣急敗壞找我的段飛。 “老大,早上好?!蔽倚ξ麤_他打招呼。 此時段飛那張俊美的臉上只剩下熬夜后的蒼白,還有那深深的黑眼圈,讓我想笑又不能表現(xiàn)出來,只見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氣呼呼地瞪大眼問我:“丑丫頭,你昨晚為什么沒有洗衣服,為什么是我在洗衣服?” 我斜睨了他身后的阿財和幾名偷看的弟兄,眨眨眼,然后認真地說:“老大,不是你讓我回來休息,自己要洗衣服的嗎?” “是我?”他將信將疑。 “對?!蔽颐偷攸c頭,“老大你昨晚好像是喝醉了,然后見我在洗衣服,你就一直叫我娘,然后自己搶著要干活,我攔都攔不住?!?/br> 聽見英明神武的老大,居然叫一個小姑娘娘親,還主動要求洗衣服,有幾名弟兄已經(jīng)忍不住笑了。 “去去去,你們走!”段飛當然不好意思,連一陣紅一陣青,連忙趕人走,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