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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鴻聲不出聲了,但笑容也消失了,只是盯著虞小曼。 虞小曼轉(zhuǎn)過目光。 她原以為可以慢慢抽身,沒想到蘇雨童根本不想給她那么多時間。一枚戒指而已,就叫她看到了步步緊逼。虞小曼真不知道是自己想太多,還是蘇雨童真的很高明。 “如果有一天,你想和蘇雨童在一起,請你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我不想最后被你們看成是需要費心除掉的絆腳石,我不敢!”虞小曼終于忍不住說了出來。 葉鴻聲一下子捧住她的臉:“華麗!你在說什么?你怎么……又胡思亂想了!我剛才說的話,你都沒聽進去?對雨童,那不過是員工福利罷了?!?/br> 虞小曼很討厭這情形。 她推開葉鴻聲的手:“你的話,我聽進去了。我這話只說一次,你也記得才好。” 葉鴻聲沒有說話,捧著她的臉就吻了下去。 虞小曼根本不想配合,拿手肘就抵在葉鴻聲的胸前。葉鴻聲一手摟住她的背,另一只手一手就把她兩只手都控住。虞小曼被他箍在懷中動彈不得,她只能用腿去踢。葉鴻聲也像是火燒上來了,狠狠就往虞小曼身上壓。 虞小曼本來就懸空坐在桌邊,這么被他一壓,只能后仰。葉鴻聲干脆抱起她,不顧她的扭打,將她扔在沙發(fā)上壓了上去。 虞小曼趁空終于喊了出來:“你想強|jian嗎!” 葉鴻聲笑了:“你想被強|jian嗎?” 他手已經(jīng)撩開虞小曼的裙子,一把就她內(nèi)|褲給扒了。一邊去解自己的腰帶。 虞小曼氣得發(fā)瘋了,她終于明白男人和女人體力的差距。她一巴掌就甩在葉鴻聲臉上。 她那一巴掌力氣不大,聲音卻脆極了。 葉鴻聲被打懵了。一切動作都停了下來。 虞小曼飛速爬起來,整理好衣服,胡亂擦著臉就準備奪路而逃。葉鴻聲一下子跳起來攔住她,一把抱住她:“對不起!華麗,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真的不想……” 虞小曼腦子里一團漿糊,葉鴻聲只覺得她在發(fā)抖,立刻拿毯子裹著她,抱著她,不停道歉:“華麗,別怕了。我不對。我以為是以前我們玩過一次的那種……對不起?!?/br> 虞小曼緊緊抓著毯子。 她是真害怕了。就算是葉鴻聲這種俊美到舉世無雙的男人,被強|jian也是無法忍受的事。 葉鴻聲半跪在她面前:“華麗……”他憂慮地看著她,輕輕吻著她的手背。 虞小曼看著他那雙眼睛,終于問了出來:“怎么會有你這樣的人?” 葉鴻聲握住她的手,貼在自己臉上:“這次是我不對,你要怎么生氣都可以?!?/br> 虞小曼呆呆地說:“我不生氣。我沒有生氣的資格?!?/br> 葉鴻聲望著她的眼神是那樣痛心,仿佛眼前真是他的至愛。虞小曼卻知道,這只不過是因為老天爺給了他一雙天生多情的眼睛。 第六章 修羅場(三) 一回到自己的房間,虞小曼立刻就換了一條鉛筆褲。這時候她不得不感謝阿琳和晶晶為她帶了各種衣服過來。 換上長袖襯衫和褲子,虞小曼才感覺安全了點。 白秋晨陪她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覺察到她不對勁。虞小曼從葉鴻聲的房間出來時候長發(fā)披散,拿絲巾捂著臉,一副喪尸臉。 “這是怎么了?這么穿不熱嗎?”她掰著虞小曼的肩問,“你哭過了?” 虞小曼覺得自己真是受不了了。她急需傾訴,又不能去網(wǎng)上隨便找個論壇樹洞,被白秋晨這么一問,她就一個字一個字蹦了出來:“我,剛才,差點,被,強|jian。差點?!?/br> 也不知道是太緊張還是太荒謬,她說著就哼哼哼笑了起來。明明怕得要發(fā)抖了,還是笑了出來。 白秋晨吃驚:“是葉鴻聲?” 虞小曼點點頭。 白秋晨難以置信:“他怎么會……你怎么……你沒有受傷吧?”她連忙檢查虞小曼的脖子和手腕。 她再追問虞小曼,虞小曼只是搖頭,不愿意詳說了。 白秋晨疑惑越深,于是換了個話題:“對了,阿琳他們?nèi)ソ幽鉳ama了?!?/br> 虞小曼點點頭:“好。等一下我們也走?!?/br> 華麗婭的mama定的是另一家酒店。但這一刻虞小曼對“mama”的期待已經(jīng)沒那么大了。一切都好像被籠上了一層灰色的薄紗。這里是不屬于她的世界。她想念的是自己的mama,虞小曼的mama。 白秋晨見她提起mama也蔫蔫的,沒有被安慰到的樣子,終于忍不住伸手把她抱在懷里:“好了,別想了。人沒出事是最要緊的,這事情從來都是女人吃虧?;閮?nèi)還有被強|jian的,又到哪里去喊冤?你的運氣總還不是差到底?!?/br> 虞小曼靜靜地聽她說著,心里好過了點。 白秋晨正說著,她的電話就響了起來,她立刻走到一邊接了起來,說著說著就往門外走。 虞小曼仰面躺在沙發(fā)上,等白秋晨打電話回來,就問:“是誰?” 白秋晨一副“拿你沒辦法”的眼神,沒說話。 虞小曼:“是葉鴻聲?” 白秋晨才道:“他要我安慰安慰你,還要我在你面前為他說說好話。你說我要不要為他說好話?” 虞小曼嘲諷:“嘴長你身上?!?/br> 白秋晨嘆了口氣,反問她:“那你打算怎么辦?難道要和他分手?” 虞小曼沒吭聲。 她心里發(fā)冷。 小小的華麗婭。卑微的華麗婭。徒有其表的華麗婭。只能依附葉鴻聲的華麗婭。所以她就算被葉鴻聲傷害了,也是應(yīng)該體諒他,原諒他的。 白秋晨慢慢說:“你真是變了,華麗婭,你對葉鴻聲……” 虞小曼看著她的眼睛,笑了:“我已經(jīng)不是華麗婭了。”她想了想,笑得更歡了:“應(yīng)該說華麗婭已經(jīng)不是華麗婭了。” 這個圈子里壓力很大,不時就會聽說有些人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精神不穩(wěn)定。白秋晨又想到昨晚虞小曼那句“我覺得我真的要精神分裂了”,頓覺可怕。 “華麗婭!”白秋晨用力晃著虞小曼的肩,“你老老實實告訴我,你最近有沒有吃不該吃的東西?!” 虞小曼搖搖頭。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