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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gè)寒顫,正要暗暗發(fā)誓,再也不會起那種yin念了,就聽空庭娘呀,爹呀的叫起來。 定睛去看,空庭正為宋玉整理焦了亂發(fā),銀月、寒月在給她試身上的灰塵?!暗钕?,剛剛一支煙花中了邪,點(diǎn)燃后沒有向天上飛上,反倒向您這邊飛來,幸好宋上仙眼疾手快,護(hù)住了你,不然變成焦炭的可就是您呢?!?/br> “哦,不是雷劈!”她竟大大的失望起來。 ☆、第十七章 一群人的狂歡,一個(gè)人的寂寞! 不合群的青晚,自打肅草回了房間后,內(nèi)臟各個(gè)器官皆空的慌。最后,看著架子上那只烤油汪汪肥嫩嫩的燒雞,下定決心,算了,還是請他來吃雞吧! 這還是她第一次來肅草房間呢,自打肅草住進(jìn)來后。沒點(diǎn)燈,月光擠進(jìn)窗棱格子,似水流年。趁著紗白的月光,她略略打量房中。窗下案幾,上頭壘著書,隔壁長桌,本應(yīng)置幾件藝術(shù)品啊花瓶啊什么的,依舊壘滿了書,那邊書架,空檔已久,此刻也填滿了書。書、書、書,全是書??煽諝饫铮岵坏揭唤z紙張味,反之,竟有淡淡的紫檀香。 肅草合衣躺在床上,面朝里,也不知是睡著了還是睡著了,總之呼吸較平穩(wěn),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意思。 青晚躡手躡腳打算出門,俗話說,擾人美夢很缺德!一只腳剛踏出門檻,第二只腳懸在半空中還未落地。就聽身后飄來一句:“不多看看入睡中的美男子,這么急就走?” 青晚一個(gè)沒站穩(wěn),一頭往門外栽去。爬起來后,扶扶歪了的發(fā)簪,滿臉尷尬:“額,美男子好像不是你這樣的......”話未說完,身體一旋,四顧,竟已躺在肅草剛剛躺著的位置。她大驚,那他在哪? 頭頂上,一雙迷離的桃花眼,攝人心魄。披肩而下的墨發(fā),貼著她右耳灑在枕頭上,發(fā)香似蘭。骨節(jié)分明的指尖溫潤似明玉拂上她齊整的鬢角,摩挲著滑著臉頰。丹唇外朗,一起一合間,“這樣算是美男子了嗎?”語音清奇,似玉石之聲,溫潤中帶著迷離。 她活生生將“葉蕭”這兩個(gè)字壓下去,暗暗罵道,“臥槽,定是空庭那壺該死的神仙醉惹的禍,生生把眼前之人看成了葉蕭?!?/br> 使勁搖搖腦袋,待睜開眼時(shí),肅草已起身坐到了床邊,再看,高高綰起的發(fā),溫潤的面龐,薄涼的唇,哪里是剛才看到的模樣。分明就是肅草嘛,如假包換。 她干咳兩聲,翻身下床,走到案幾邊摸索著倒了杯茶壓驚,灌了一大口后,這才穩(wěn)住心神,別過頭,道:“請你去喝酒??!你去不去?” 肅草單手支頤,眼神古怪盯著她,半晌,起身披上外衣,“走吧!許久不曾喝酒,今晚陪你一醉方休。” 宋玉正在烤一只金黃金黃的野兔,遠(yuǎn)遠(yuǎn)瞧見青晚并著肅草一起過來,他原本興奮的心抽了抽,正好空庭給他遞鹽罐,他便沖空庭吼道:“你自己不能放么?”吼完后自己也嚇了一跳??胀ヒ荒槦o辜的瞅了瞅他抽著的臉,耷拉下眼皮來,擱下鹽罐,起身往門外走去。 “喂,宋上仙,你怎么能沖蘇雨大吼呢!”銀月替空庭把抱不平。 “對啊,你還不追他回來!”寒月也氣道。 宋玉偏是個(gè)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仙,明明也曉得是自己的錯(cuò),但又不可拉下面子去道歉,還死鴨子嘴硬,偏偏要說違心話:“哼,不就吼了一句嘛,他就不高興了,走了就別回來,最好回他的蓬萊去,正好沒人跟我擠一張床!” 青晚看著空庭消失在夜空中的背影,問宋玉:“宋玉,你是不是又發(fā)酒瘋把蘇雨給得罪了?” 宋玉收回視線,瞪向青晚,摸索到一旁的酒壇子,咕咚咕咚灌了一陣酒,上氣不接下氣,“關(guān)你什么事?哼!”說完了,還覺得不解氣,又對一旁肅草吼道:“是個(gè)男人,改日挑個(gè)地方和我單挑,一決高下,哼!”摔開銀月要扶她的手,跌跌撞撞東倒西歪向他臥房中走去。 也不點(diǎn)燈,撲通一聲跌倒在床上,酒勁上來,還沒來得及將肅草扎扎實(shí)實(shí)詛咒一圈,就呼呼大睡過去了。半夜里只覺口渴,迷迷糊糊叫道:“空庭,我要喝水!”叫了三四遍,也不見空庭端水來給他,又迷迷瞪瞪睡了過去。 青晚白了宋玉一眼,拿起那只烤的金黃金黃的野兔子,撕下一片rou來,放鼻子底下嗅嗅,“這家伙,簡直暴殄天物?!?/br> 四人圍著烤爐吃野兔和燒雞,銀月、寒月不勝酒力,早已昏昏沉沉,但經(jīng)不住烤rou的誘惑,在那里死撐著。 “行啦!回去睡吧,你兩這樣子看的人也是夠糟心的?!?/br> “殿下,蘇雨一個(gè)人走了,不會出什么事吧?要不要我去看看?” “解鈴還須系鈴人,這事須得宋玉大仙自己解決,誰去了都于事無補(bǔ)。” 肅草笑道:“于別人的事,你倒看的透徹!” “我打小就聰明!”她夸自己臉都不紅。 銀月、寒月起身告辭,互相攙扶著東倒西歪回了房間。院中,只剩下青晚和肅草兩人,金樽對月,大口吃rou大杯飲酒。青晚鐵了心今晚要喝個(gè)大醉,醉了,像方才那般才會看到葉蕭。 “喂,你講個(gè)故事給我聽啊,當(dāng)佐酒的好菜?!?/br> “你喝酒時(shí)喜歡聽故事的毛病還沒改?這許多年,誰給你講呢?” “什么,你說什么?我沒聽清楚?!彼畔率种芯票?,疑惑的瞧肅草。 肅草提高音量:“我說你喝酒喜歡聽故事這個(gè)毛病好!平時(shí)誰給你講故事?” 青晚歪著頭想了想:“自打葉蕭走后,沒人給我講了,也不對,是別人講的我不大喜歡聽,久而久之,就沒人給我講了?!?/br> “好??!給你講個(gè)凄美的愛情故事可好?” “不聽牛郎織女,嫦娥奔月,孟姜女哭長城什么的,這些我都聽過了。你講個(gè)我沒聽過的?!?/br> “凡間有個(gè)化蝶的故事,我講給你?!?/br> “咦,你怎么知道這個(gè)我沒聽過?” “懵的!坐好,坐好,我要開始講了。”肅草抿了口杯中酒,“話說在凡間的祝家莊,有個(gè)叫祝英臺的女子,生得一身英氣,美麗聰穎,自幼隨兄習(xí)詩文,慕班昭、蔡文姬的才學(xué),卻苦恨家中無良師,便一心想往紹興城訪師求學(xué)。孰料,祝員外竟拒絕了女兒的請求。” “重男輕女,誰說女子無才便是德了。這些凡人,思想淺薄之極?!鼻嗤聿聿砣徊辶艘痪?。 “可祝英臺求學(xué)心切,偽裝成賣卜者對祝員外說:‘按卦中所斷,還是讓令愛出門的好?!?/br> 青晚鼓掌笑道:“這祝英臺果真聰慧?!?/br> 肅草淡淡一笑,接著講道:“祝父見女兒喬扮男裝,一無破綻,為了不忍心使她失望,只得勉強(qiáng)應(yīng)允。祝英臺便女扮男裝去會稽求學(xué)。途中,邂逅了會稽城書生梁山伯,竟一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