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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低頭不言語,他自然是知道什么樣的人可以惹什么樣的人不能惹,剛剛那個女人直接這么不客氣的一個符過來,他差點就以為自己活不了了。 長風抬頭看了一眼狗腿一樣的小孩子不禁覺得好笑,剛剛的時候怎么沒看出來他這么精? 從琉璃剛剛那么的一出手,長風就覺得琉璃不簡單,至少同秦川差不多的了,但是誰高誰低,她一個門外漢,自然也就是不知道的。 長風低頭撥弄空閑的茶杯,然后抬頭看著琉璃,“你是誰?” 琉璃也是一愣,然后跪下省的長風仰視自己,“我……小姐有沒有聽那個女人說過,她認識祁徹?” 你還記得我嗎祁徹? 長風的腦子突然就蹦出來這么的一句話,然后抬頭看了看琉璃,抿了珉嘴唇,“你……” “小姐,我現(xiàn)在能說的不多,小姐相信我就是了,我斷然不會害小姐的,小姐這是劫……要靠小姐你自己渡的。” 長風抿了珉嘴沒有說話,半天轉(zhuǎn)頭認認真真的看著琉璃道,“我是誰?” 其實這十年來,長風一直的就是在隱姓埋名,告訴別人自己叫長風,并不說自己的姓氏,假裝自己不說就忘記了。 但是每天一到夜里的時候,長風就止不住的用筆一遍一遍的在紙上寫著蕭長風,告訴自己,自己叫蕭長風。 今天卻是明明白白的覺得,自己好像活的就像是一場夢一樣,自己過的好好的,插|進來一個小鬼,走過來一個女人跑過來告訴自己,這些都是劫,小姐你自己的劫,要你自己過來渡的, 我去他媽的! 長風轉(zhuǎn)頭一拍桌子,嚇得剛剛跑回來的小鬼一跳,茶杯都掉在地上了,琉璃也瞪大了眼睛看著長風,她剛剛還懊悔自己說錯了話,正要為自己園回來,剛想好怎么說,卻被長風這么一巴掌嚇得不知道說什么了。 “你是不是想說,我是九天之上的神仙啊?我就是下來度一個情劫,然后等到那天我跳一個崖死了就飛升了啊,去你奶奶的龜孫子!這樣的話本小姐從小聽到大,我把丑話說到前面,我要做什么,與你們無關(guān),如果你們誰不長眼睛,那我們不乏試試,光腳的不怕穿鞋的?!?/br> 長風說完直接的走了,這個地方她再也不敢?guī)氯チ?,太可怕了,有一個小鬼就聽可怕的了,還有一個精神有問題的。 小鬼把茶杯從地上撿起來,嗤笑了一聲,“我就說吧,她不會相信的,她現(xiàn)在是人,rou體凡胎。還是一個當過兵打過仗的,就憑你幾句話,你就這么的讓她相信她是九天之上的上神,簡直就是癡心妄想?!?/br> “可別忘了誰把你從忘川河拔|出來的,說話過過腦子!” 琉璃直接的咬牙,好好的一出戲,就這么被人拆了臺,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她本就是九天之上的一個婢女,是從人間修煉成神的,她剛剛成仙玉帝就讓她去風婆婆那里去當差,她以為風婆婆是一個年過花甲的老太婆,但是那一眼,卻永生難忘。 清冷高貴的模樣,幾乎看了一眼,琉璃就低下了頭,不敢再看第二眼,害怕看第二眼就是對上神的褻瀆。 上神穿著青色的長衫,光著腳踩在云彩上,腳的顏色幾乎同雪白的云彩同色,頭發(fā)上沒有一點點的裝飾,直接披下來用一個桃花枝子插著,好看的不得了,僅僅第一眼就忘不了那個人的模樣。 就是這個人太清冷,琉璃到了風婆婆的宮中,也就見過她那么一次,后來就再也沒有見過,她就有一些覺得納罕,一個風婆婆,怎么就是那么大的一個架子的呢? “你知道什么?”一個小宮女看著琉璃鄙視道,“玉帝叫上神是風婆婆,你就叫風婆婆,那個是長風上神,掌管八荒六合的風,而且還那么年輕,無端是讓人羨慕的。” 琉璃那個時候不知道掌管八荒六合的風能有多么厲害,直到有一天這個清冷高貴的人進了輪回,三界多處災旱,琉璃才終于知道,攤上事了。 還是一個不小的事情。 小孩子鄙夷琉璃,直接轉(zhuǎn)頭玩自己的去了,暗暗的罵了一句琉璃也有一點的自知之明,知道是吧自己從忘川河里拔|出來的,他現(xiàn)在脖子還疼的呢。 長風從后院出去,就一直在街上晃悠,不知道去哪里,就是覺得,去人越多的地方,才覺得安逸了不少。 剛剛浮上心頭的不安,正一點一點的被安撫了下去。 “糖葫蘆,姑娘要吃一個嗎?很甜的,心情不好的時候吃,心情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胖胖的攤主極力的給長風推銷,拿著糖葫蘆在空中揮動。 長風看著她的樣子直覺的好笑,不禁道,“那你還真的挺厲害的,能做出來功能這么強大的糖葫蘆?!?/br> “嗨,這不是,王牌糖葫蘆嘛!”說完攤主自己也笑了,撓了撓頭發(fā)憨笑道,“剛剛看姑娘走的失魂落魄的,就知道可能發(fā)生了什么不開心的了,姑娘吃一個糖葫蘆吧,算我請你的!” “見過推銷的,沒見過您這么推銷的,”長風拿著糖葫蘆笑得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轉(zhuǎn)頭對著那個人行了行禮道,“小女長風,在此謝過。” 攤主點了點頭對著長風擺了擺手,“長風,好名字,我記下了?!?/br> 長風拿著糖葫蘆吃了一口,再回頭的時候,那個人卻已經(jīng)不見了,長風嚇得糖葫蘆都掉在了地上都不顧,直接的跑了過去,伸手拉住一個路過的行人,“請問你看到剛剛這里的一個糖葫蘆攤子了嗎?他去了那里?” “不知道小姐?!毙腥藬[了擺手從一旁走了過去。 “不可能的,”長風搖了搖頭,趕緊問了下一個人,“請問您看見這里的糖葫蘆攤子了嗎?” 長風問了好幾個人,回答的都是搖頭,長風覺得自己的后背發(fā)涼,一種冰涼的感覺從腳底直接竄到了大腦,讓她腦袋嗡嗡的疼。 長風不甘心的直接跑到剛剛攤子的旁邊的攤主,“大娘,您看到糖葫蘆攤子了嗎?剛剛還在的?!?/br> “那有什么糖葫蘆攤子?!蹦莻€大娘抬頭看了長風一眼,就像看見了一個神經(jīng)病一樣,“剛剛明明就你一個人在這里又說又笑的,怎么剛剛夢游呢?” 長風一下子覺得自己手腳冰涼,抬頭看向自己剛剛的地方,沒有什么糖葫蘆。 什么也沒有! 被淹死的魚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緊緊的閉住自己的嘴巴,一點一點的往下墜,緊緊的拽住水底的水草,不給自己一點的希望。 絕望,滿滿的絕望。 “風兒,” 祁徹被拽出來陪靜王游玩,吃飯吃了一半就看見長風癡癡的站在那里,感覺就像是被全世界拋棄了一樣。 “風兒看著我?!逼顝匾话寻验L風拉過來,雖然覺得剛剛看到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了心里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