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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一會兒,方回過神來。洗浴之后,精神已經清醒了很多。我走出這個巨大的浴室,開始尋找出路。 穿過一個巨大的弓形走廊,是一個白色的臥室,純白色的大床,純白色的紗帳,純白色的地毯,一切都是白色的。在這一片純白色之后,有一個巨大的落地窗外,之后是無盡的黑暗。我推開窗戶,這是那棟舉行舞會的建筑,只不過是建筑的頂層,此時我正處于背對大門的方向,下面?zhèn)鱽聿穆曇?,是海水。這棟建筑,建在海邊的峭壁上。 這時,房間內傳來腳步聲,我側過頭,看到了那個金發(fā)的男人,他已經換下舞蹈服,穿著一件白色的浴袍,胸膛露出大半,隱約還能讓人想起那堅硬的觸感。他未作停留,大步流星地朝我走過來。 “別過來?!蔽疑斐鲆恢皇种浦沟?。 他沒有絲毫躊躇,徑直走過來,我推開窗戶,下面一片黑暗,如果跳下去,會死吧。我摸了摸脖子上的項鏈,不行,這個東西還在我這,如果發(fā)現我沒有下去,樓隱他們一定會來找我的。 他的腳步只是在我開窗的時候有過一瞬間的停頓,隨即,再次朝我走過來。 “你是誰?會說漢語么,有事我們好好溝通……啊——”他一把扯過我,抗在肩上,就朝那個大床上走去,隨后把我丟在上面,我還沒來得及起身,那個龐大的身軀已經壓了下來。 “你是誰,走開。”我拼命的推搡著,該死的他竟然比樓隱的力氣還要大,想起白日看到的那一幕,我心里作嘔,差點吐出來,早知道今天晚上會遭遇這種狀況我寧愿昨天晚上就和樓隱在一起了。 可世上哪有早知道這回事。 “%****&?!彼哪抗饴湓谖倚厍暗捻楁溕?,嘀咕了好幾句,可惜我什么都聽不懂,忽然,他頓住了,然后……一下子倒了下來,如同一塊大石頭壓到我的身上。 “什么情況?”我疑惑道,同時,使用九牛二虎之力推開他,只見他的身后的藍眸子手中正拿著一根木棒,見了我,露出兩個小酒窩。 “你沒事吧?”他伸出一只手,把我拽了起來。 “謝謝。”我從床上面爬了下來。 “快走吧,他一會兒就醒了?!彼{眸子提議道。 “等等?!蔽易呋氐酱策叄莺莸卦谀莻€金發(fā)男人身上踹了一腳。 “走吧?!蔽覍λ{眸子道,只見他目瞪口呆,最后拉著我一陣狂奔。 “你真膽大,要是被他知道就死定了。”他邊跑邊用蹩腳的漢語說道。 “誰讓他想欺負本姑娘?!蔽覛鈶嵉卣f道。 舞會已經散了,只有仆人往來匆匆,收拾殘局,我們經過的時候,不時有人對著藍眸子點頭。 “他們認識你?”我疑惑地問道。 “算是。”藍眸子說道。 剛出建筑,就瞧見樓隱和秦俊彥等人正在門口,見我出來忙湊上前。 “沒事吧?”秦俊彥關切問道。樓隱則正打量著我,見我這一身裝扮時明顯皺了下眉頭。 我點點頭。 藍眸子說道:“你們最好現在離開這里,Adam是不會放過你的,更何況,幽靈還在你這?!?/br> “Adam?”秦俊彥問道。 “就是剛剛的金發(fā)男人?!彼{眸子解釋道。 “我們走?!睒请[面色沉重,拉過我的手握的緊緊的。 “等等?!彼{眸子制止道,看了看海平面的方向。 “那邊的海域封了,你們只能做直升飛機,我可以派人送你們離開?!?/br> “你是誰,為什么幫我們?”樓隱質疑道。 藍眸子沒說話。 “那你呢?如果被他發(fā)現你會怎么樣?”我不禁有些擔心,從他一連串的表現來看,他并非普通客人,似乎,和那個Adam有著某種特殊的聯系。 “你忘了,我的名字是Aaron?!盇aron、Adam,難道是兄弟? “我們走吧?!睒请[說道,眾人點點頭,趕回別墅,將隨身物品帶好,做完這一切時,Aaron已經將直升飛機準備好了。 “謝謝你,Aaron?!钡菣C的前一刻,我真誠道謝,若不是他及時出現,后果不堪設想。 他對我點點頭,復又露出那兩個可愛的小酒窩。伴隨著轟鳴的發(fā)動機聲,飛機脫離地面,Aaron的身影越來越小,黑暗中,只剩下那一小點,看起來略顯孤獨和絕望。 那時候我并不知道,自己還會再回到這里。 我把項鏈摘下了,遞給樓隱,他接過,目光緊盯著它,面色沉重未改,始終未發(fā)一言。 綠色的寶石在暗夜中發(fā)出幽綠的光線,猶如它的名字一樣,幽靈。 今夜,注定是驚險刺激的一夜,也是很多人的不眠夜。而我卻沒發(fā)現,從取得勝利得到幽靈的那一刻起,命運的轉盤,再次開啟了。 ☆、不完美的愛 我們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唯一一個好處就是每天都要面對很多不確定性。 從小島回來之后,明明已經完成目標,樓隱似乎并沒有一點喜悅的情緒,且終日早出晚歸,神龍見首不見尾。 一周后,雖然沒有見到樓隱,卻等來了葉嘉文的電話。 夜晚十一點鐘,剛剛準備入睡,急促的電話鈴聲如催命符一般響了起來,剛接點擊接通,就聽見電話對面葉嘉文撕心裂肺的哭聲。 “怎么了?”我倏地坐起身來,聽筒里還傳來呼呼的風聲,似乎是在室外。 “他變了。”她哭著說,聲音都有些嘶啞,好像已經哭了好久。 “你現在在哪?把位置發(fā)過來,我馬上過去?!闭f完,我掛斷電話,換好衣服匆匆出了門。走到大門口的時候,才想起來這荒郊野外連個出租車都沒有,樓隱一如往常還沒有回來,甚至可能根本沒有回來過。 不遠處的汪塘家別墅正亮著,慌亂中,我朝他的門口跑去,按響了門鈴。不過一會兒的功夫,門從里面打開,汪塘正穿著一身家居服,頭發(fā)剛洗過,看起來像是準備入睡了。 “發(fā)生什么事了?”見我一臉焦急的模樣,他擔憂地問道。 “是我的一個朋友,可不可以,把你的車借我一下?”其實,樓隱的車庫里車子不少,可惜我不知道鑰匙放在哪里,更何況,現在的這種狀況,也不好麻煩他。 “我陪你去。” “不用麻煩,我自己可以。” “等我兩分鐘。”汪塘說完,匆匆進屋,不過片刻的功夫,他已經換了一身衣服,出門走向車庫,幾乎是飆車出來的。 “上車?!彼蜷_車窗對我道。 “謝謝?!蔽乙徊娇缟先?,把地址報給他,車子瞬間狂飆出去。 兩側的樹木在夜里飛馳,汪塘目視前方,面色嚴肅。這是第三次麻煩他,雖然我曾說要請他吃飯,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