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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把畫拿起來仔細認真的看了又看,心跳得有點快。 把所有的畫看完,又覺得根本不可能是自己,重新拿起手機拍照,“不是我,這是個朋友去年畫的,我準備給他發(fā)微博上去?!?/br> 雖然去過許青山支教的小學兩次,她始終沒記住學校的名字什么。 為了方便區(qū)分,她建了個話題:青山依舊在,副標題是,我在山區(qū)支教的日常。 第一話發(fā)出去不到三分鐘,粉絲紛紛發(fā)問,這小學是不是慈善基金捐助的那所小學。 許青珊回復了兩條,忍不住犯懶,又發(fā)了一話出去,并說明畫是朋友畫的,確實就是慈善基金捐助的小學。 發(fā)送完畢,回頭見宋寶寧盯著自己看,無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什么眼神?” “珊兒,我要是能有你這么瀟灑多好?!彼螌殞幍拖骂^,深深地把臉埋進掌心,突然崩潰哭出聲。 許青珊把畫收進盒子里,坐過去拿走她手里的毛巾,仔細幫她把發(fā)梢上的水擦干,不勸不哄。 擦干了水,下床找到風筒幫她把頭發(fā)吹干,覺察到她的情緒緩和了些,這才開口:“為那個人渣哭不值當,聽我的,以后的路還長著呢?!?/br> 宋寶寧抱著她,嗚咽點頭。 許青珊暗自嘆氣,哄著她睡著,拿起手機出去,撥出許青山的號碼。 這次比較幸運,手機開機,呼叫鈴響了兩聲便接通了,他估計是被吵醒過來,嗓音低啞性感,“這么晚不睡?” “馬上睡了,問你件事?!痹S青珊慢慢走上樓梯,嘴角上翹,“你那邊缺不缺音樂老師?” 耳邊安靜數(shù)秒,聽到打火機“咔噠”一聲,許青山充滿蠱惑的性感嗓音輕輕彈過來,“缺你?!?/br> 許青珊咬了下唇,低低笑出聲,“你明天下午三點,到縣里的汽車總站幫我接個人,她叫宋寶寧,我送過去的樂器,她都會?!?/br> “你不來?”許青山咳了幾聲,聲調(diào)明顯拔高,“就她一個人?” “一個人?!痹S青珊答得爽快。 她當然要去,韓一鳴給了三個月的假期,差不多夠她組個樂隊出來,眾籌的事緩一緩,修橋的資金會有人出,沒準修繕教室的錢也出了。 就怕他到時候不想要。 “周五哪都別去,在家等我?!钡统恋纳ひ裘黠@透著失望。 許青珊打開燈,環(huán)顧一圈花房里的花卉綠植,打開空調(diào)坐到躺椅上,故意用嬌軟的嗓音跟他說:“漫畫我看到了,很喜歡,謝謝你?!?/br> “把謝謝去掉,重新說一次?!痹S青山的嗓音明顯低下去。 “老許……”許青珊軟綿綿的笑,“我不是十八歲小姑娘,你確定要這么rou麻?”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好像一下子開竅了似的,迷人得要死。 “這么快就麻了?”許青山低笑一聲,痞壞的語氣,“周五你再好好感受一下?!?/br> 許青珊臉頰沖上一股熱氣,耳根發(fā)燙,“美得你。” “你很美,比今天晚上的星星還美。”許青山又笑,話鋒一轉(zhuǎn),“去睡吧,你胃不好少熬夜?!?/br> 許青珊嗯了聲,意猶未盡地掛斷電話。 跟他調(diào)情好像越來自然了,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鐘誠開車過去,會比她們晚一天到。宋寶寧晚上哭了一場,早上起來氣色好了不少,聽說她訂了機票,也沒問去哪,乖乖收拾行李跟她走。 許青珊看著她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又是一陣心疼。 經(jīng)歷過如此傷筋動骨的婚姻,不知道鐘誠這回能不能感動她。 當年鐘誠跟她前夫一塊追她,就因為一個細節(jié),她放棄鐘誠,答應跟前夫交往。 現(xiàn)在想想,年輕的時候挑人,大多數(shù)不過腦子看臉就夠了。 其實也只是小事,兩人忙完社團的事搭乘地鐵回校,人太多,寶寧被人蹭了下胸,對方應該是無意識的,結(jié)果她前夫差點把人打進醫(yī)院,還是她賠錢了結(jié),這才免了留案底。 換做鐘誠,他肯定不會這么魯莽,可惜就那么寸,偏偏是跟她前夫出去的時候,遇到這樣的事。 下了飛機乘大巴抵達縣里,才兩點半。 許青珊帶宋寶寧找地方吃了飯,回到總站已經(jīng)三點多。許青山的車停在門前的馬路邊,他手里舉著張紙板寫的牌子,懶洋洋倚著車身,目光專注地盯著出站口。 他今天像是還有別的事要辦,穿得比平時正式了許多,灰色的西服挺括有型,慵懶隨性的模樣,比什么風景都好看。 許青珊拉住宋寶寧,輕聲跟她耳語兩句,把行李給她,雙手抄進羽絨服的口袋里,從另外的方向靠近過去。 車站前人來人往,拉客的三輪車開走一輛,又有一輛補上空位,沒人注意到她,許青山更沒有。 離得近些,嘴角翹了翹,從羽絨服口袋里掏出太陽鏡戴上,放輕腳步過去。 許青山的主意力全在出站口,始終沒往后邊看。 她停在他身邊,曲起胳膊拱了他一下,低低笑出聲,“師傅,這車租不租?” 許青山驚詫回頭,她踮起腳尖親上去,狠狠咬了下他的唇,“租么?” “不租?!痹S青山及時抱住她的腰,拿走她臉上的太陽鏡,咬回去,“白送。” 許青珊樂不可支地笑出聲,“人呢,也白送么?” “白送?!痹S青山的手探進她的羽絨服里,覆上她的臀,邊摩挲邊問,正兒八經(jīng)的語氣,“音樂老師呢?” 許青珊抓住他的手,一塊過去接宋寶寧。 兩人帶的行李都挺多的,四只大箱子。許青山掃了一眼,禮貌地朝宋寶寧伸出手,“你好,我是青珊的朋友,許青山,高山的山?!?/br> “你好……”宋寶寧遲疑伸出手,臉色漲紅,“宋寶寧,珊兒的好朋友。” “上車吧,外邊冷?!痹S青山收回手,拉起行李箱的拉桿,走在前邊。 許青珊拉著剩下的兩個行李箱,嗓音壓得很低,“寶寧,接下來的路不好走,你要是覺得過不去就說,我們馬上回去?!?/br> “嗯?!彼螌殞幟銖姅D出一絲微笑,沒問她跟許青山什么關系。 她一直活得比較瀟灑,記得她被初戀劈腿分手的時候,就難過了一晚上,隔天醒來就精神奕奕,仿佛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 只是那個人的名字,從此再沒出現(xiàn)在她嘴邊。 上了車離開總站,許青珊拿出手機看了一會,打開包拿出暈車藥遞給宋寶寧,讓她提前吃。 連著下了幾天的雨,路面泥濘,她心中郁結(jié),搞不好會暈車。 出了縣城,路況開始變差,車廂顛簸得厲害。許青珊神經(jīng)繃緊,隔幾分鐘就回頭看坐在后座的宋寶寧。 許青山用余光瞄她,嘴角不自覺地向上揚起。 嘴上絕情的人,內(nèi)心卻無比柔軟。 還是天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