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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抱著她往上一提放到門外。 “你離職了怎么不說?”許青珊拍拍胸口,甩開他的手,不悅皺眉,“還把我?guī)У竭@么遠的地方來,你存心的吧?!?/br> “我提議的時候,你可以拒絕?!痹S青山眼底染上笑意,“走吧,帶你去看下一座側殿。” 許青珊暗暗磨牙,見他往另一頭走去,鼻尖又冒出細密的汗粒,被他握過的手揣進外套口袋,厚實guntang的觸感似乎還有余溫殘留。 感覺略微妙。 他的手比關淮的手要熱一些,也更粗糙有力。 視線下移,落到他筆直修長的腿上,腦海里閃過彭文修和關淮的臉,旋即揮開不該有的想法。 她就是寂寞空虛冷,也不會打許青山的主意。 關淮跟她曖昧了小半年,彭文修差點成了她未婚夫,最后她卻跟許青山在一起,光是腦補他們三個坐在一起的畫面,就覺得酸爽極了。 穿過回廊,風大了些,寒意漸重。許青珊扣起大衣的扣子,哆嗦抱緊雙臂。 來的時候忘記把高跟鞋換了,這邊的氣溫估計都不上零度,半個小時不到的工夫,她的雙腳就已經麻木得不行,差點不會走路。 后邊的側殿也在搭設腳手架,殿前的地上到處堆著竹子跟鐵管。 許青珊抽出手,嗬出一團白霧,小心注意腳下,每一步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 “還行么?”許青山停下來,雙手抄在沖鋒衣的口袋里,表情漠然,“不行的話就明天再來?!?/br> 許青珊抬頭,看了眼距離不到五米的側殿,嘴里發(fā)出一聲輕嗤,“你才不行?!?/br> 許青山噎了下,沉默下去。 又往前走了一會,眼看就要進入殿內,耳邊忽然傳來工人驚恐地尖叫聲,“快閃開!” 許青珊還沒明白發(fā)生了什么,手臂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拽過去,緊跟著整個被壓倒在地。 腦袋隔著安全帽磕到地上,眼前黑了下,耳邊全是竹篙塌下來的恐怖動靜。 過了許久,震耳欲聾的聲音漸漸靜止下去,四周仍隱約傳出回響。 睜開眼,視線里一片漆黑,試著動了下哆嗦開口:“許青山,你沒死吧?” 作者有話要說: 有小美人說看不懂,三素認真、深刻地反省了下,重寫了第一第二章。 看不懂的地方,應該都集中在青珊為什么沒認出青山。以及她和前任、現(xiàn)任以及許青山的關系。 其實之前有解釋,但不夠明顯,只是一筆帶過。 許青珊追彭文修的時候,見過許青山四次,每次許青山都是燈泡,她對他沒有什么好印象,都沒正眼看過他,自然懶得去記住。 隔了一整年,會認不出來就很正常了(主要是三素經常會忘記見過兩三次,又沒深刻印象的人,大概是老了?/(ㄒoㄒ)/~~) 另外,明天的更新調整到晚上7點,O(∩_∩)O謝謝~ ☆、Chapter 4 塌下來的竹篙全砸在許青山背上,夜里光線太暗,沒注意到底腳手架搭了多高,聽動靜肯定不低。 許青珊等了一會,不見他有反應,忍不住又喊了一聲。她還好,就是倒下的時候磕了下頭,別的地方沒傷著。許青山在上邊,估計砸懵了。 又喊了幾聲,他終于動了下,抽了口涼氣,含糊反問:“你沒事吧?” “沒事。”許青珊吐出口氣,稍稍安心,。工人已經在外圍著手清理,用不了多長時間他們就能出去。 工人大概也嚇壞了,清理時動靜太大,壓在他們身上的那些竹篙陸續(xù)往下塌。許青山又被砸了幾下,擔心斷裂的竹篙刺到她,曲起胳膊擋住。感覺到她在發(fā)抖,眉頭皺了下,“你哪疼?抖這么厲害?” “怕死?!痹S青珊扭臉朝向一旁,粗粗喘氣。 靜默一秒,又有竹篙滑下來。許青山兩只胳膊都曲起來,調整了下姿勢雙手撐在她兩耳旁,擋住那些竹篙,胸口沉沉壓在她身上,又說:“已經沒危險了。” 許青珊沒吭聲。 他身上穿得本來就少,下車時加了件沖鋒衣,拉鎖卻敞開著,倒地的瞬間,他整個把她圈進懷里。 結實修長的右腿壓到她腿上,guntang的溫度透過單薄的打底牛仔褲,源源不斷地滲過來,對她來說比什么都危險。 明知道他是出于救人的本能才這么抱著她,可還是覺得略微妙…… “工人已經在搬竹篙,不會再有什么危險?!痹S青山頭上的安全帽被竹篙壓落,下意識往下低頭,說話的時候,嘴唇有意無意擦過她的臉。 許青珊僵了僵,心跳忽然加快,死死抿緊嘴角。 工人在外邊搬竹篙,動一下壓在他們的身上的竹篙就往下滑一些,他盡量擋著落下的竹篙,仿佛沒發(fā)現(xiàn)他們的姿勢過于親密。 她動彈不得,耳邊全是他呼出來的溫熱氣息,癢癢地往心底鉆。 粗粗喘了一陣,聽到工人在外邊安慰馬上就好,應了聲,耳邊又撲過一股熱氣,聽見他說:“我的腿好像壓斷了。” “斷了?”許青珊懵了下,頓時緊張起來,“趕緊讓工人打急救電話?!?/br> “沒用,這個時候沒車過來?!痹S青山忍著笑,嘴唇貼著她溫熱修長的頸項,粗粗喘氣。她的腿恰好卡在他兩腿中間,他比她更不好受。 “嘩”的一聲,成山的竹篙突然間塌下去,外邊的工人慌了神,大聲問他們有沒有事。 “沒事,你們搬快點?!痹S青山應了聲,眉頭深深皺起。沒了安全帽,竹篙滑下來砸腦袋上,耳朵嗡嗡作響。 “馬上就好了,耐心等等。”工人回話,估計是又找了人過來幫忙,嗓門大得幾乎要破聲?!翱禳c,別鬧出人命?!?/br> 許青珊動了下,外邊的光線透過堆積的竹篙縫隙投射進來,終于看清他們的處境,難受蹙眉。 塌下來的竹篙不是一般的多。 正回腦袋,許青山恰好動了下,嘴唇從她的唇上擦過去,落到她的嘴角。 “我左你右。”許青珊說著,再次扭臉朝向一旁,心跳紊亂。 他沒吭聲,移開臉,呼吸比之前更重了些,能清晰感受到他的心跳也亂了頻率。她無法看清他臉上的表情,心口突突直跳,不敢再動。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壓在身上的竹篙全部被搬開。兩人在工人的幫忙下終于脫困,心有余悸地往空地那邊挪過去。 許青山活動了下肩膀,眉頭霎時皺起。竹篙不重,但大冷天這么砸下來,身上瘀青的地方怕是不少。 “你不是說腿斷了嗎?”許青珊撣了撣大衣上沾染的灰塵碎竹屑,瞇眼窺他,“沒看出來?!?/br> 許青山扣上沖鋒衣的拉鎖,低頭揉了被砸疼的雙腿,漠然道:“我說好像?!?/br> 許青珊挑了下眉,嘴里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