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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也無不良嗜好,脾氣品格也都不錯。據(jù)說雙親已故,將來也不會有婆媳問題,對霍清懿也夠上心,陪她選個家具還用心良苦找借口說自己也想換家具??墒腔羟遘彩窃趺聪氲哪?? 兩年合同期滿顧慎行跳槽到一家科技公司出任CEO,他問她:“要不要過來迅歐給我當(dāng)助理?” 霍淸懿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他走后自己留在公司難免尷尬,她也想有更好的發(fā)展,于是選擇辭職。 辦完交接手續(xù),她終于閑下來可以休息幾天,去藥房買了幾瓶降壓藥給外婆帶回去。下了出租車,看到門口的銀色BMW,她不禁詫異,進了門,看到段玲瓏挽著一個年輕男子,她頓悟。 果然,玲瓏見了她,一反常態(tài)親熱喊道:“姐,你回來啦!” 霍淸懿尷尬的應(yīng)了一聲,吃飯的時候聽小姨說,男方家是做建材生意的,家底殷厚。言語間難免有些夸耀的成分,她難得好脾氣陪笑,末了跟玲瓏說:“恭喜你呀!”這句話倒是誠意滿滿,玲瓏若是過得幸福,外婆也能少cao些心。 此情此景,外婆難免又絮叨:“今年你也26了,你媽也不說替你張結(jié),你自己上點心,別叫我等不到你出嫁那天。” “外婆,你說什么呢!”霍淸懿嗔怪道,雖然嘴上輕松,到底心情沉重,再吃不下飯。 迅歐要在年前上市,霍清懿不得不惡補了一些財稅知識,有時候忙起來,連家都沒時間回,趴在辦公室對付著睡一夜。 早上開會的時候,霍清懿才發(fā)現(xiàn)落枕了,下班后,顧慎行早早把她送回家:“早點休息吧,可別落下頸椎?。 ?/br> 霍清懿揉捏著酸脹的頸部:“謝謝Boss大發(fā)善心,體恤員工了?” 顧慎行皺眉:“真的不用看醫(yī)生?” “沒那么嚴重!”她甩上車門打算上樓。 顧慎行玩笑似的說:“霍清懿,你利用完了我,總得付出點代價吧?” 霍清懿偏著腦袋開玩笑:“要不然我付你油費?” 顧慎行走過來:“總該請我上去喝杯茶吧!” 霍清懿愣住,孤男寡女,大晚上獨處一室似乎不太好吧!雖然工作中他們很有默契,平時相處起來也像朋友般輕松,但是請他上去坐坐,似乎有些超出尺度了! 她沒做聲,顧慎行心底有些失望:“做我女朋友不好么?” 霍清懿看著遠處低聲說:“我的心里住著一個人,他不肯搬出來!我承認你是個不錯的選擇,但是我不能騙你,我還愛著他。” 顧慎行也是個驕傲的人,雖然不甘心,但是絕說不出什么“我不在乎”之類的鬼話。冷風(fēng)吹來他稍微冷靜了一些,上前一步,她卻謹慎的退后一步。從前他掩飾的太好,分寸拿捏的很適宜,可是如果他不走出這一步,她永遠都不會看到自己。 他固執(zhí)的拉住她認真的說:“那好,我現(xiàn)在告訴你,不要再愛他了,因為有更好的人來愛你!霍清懿,我正式通知你,我要開始追求你,你不能選擇拒絕?!?/br> 霍清懿躊躇著說:“顧總,或許你只是忙于工作,太久沒談戀愛了!” 顧慎行面色鐵青,幾乎咬碎后槽牙,她是說自己欲求不滿?她以為自己缺女人?他只覺喉嚨似被堵住一般,深呼一口氣:“你不用急著回道,你可以慢慢考慮!”然后落荒而逃,再待下去,只怕自己忍不住想掐死她。 晚上坐在臺燈下,霍清懿將桌子上的照片從相框里取出來,那張照片是他們唯一一次出去旅行照的。那是五一放假,他們?nèi)サ木皡^(qū)人山人海,霍清懿被人群擠到了外面,陌生的環(huán)境讓她迷茫又害怕,坐在石墩上不敢走遠,怕他找不到她。聽到他喊她的名字,回過頭的瞬間被他抓拍下來,陽光下她的臉寫滿了驚喜。劫后余生,拍了他們唯一的合照留念,不知道那張照片會被何清遠安放在何處? 她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想起何清遠了,忙碌起來連覺都睡不夠,哪里來的時間去緬懷那段逝去的感情。何況,也已經(jīng)6年了,若有什么值得緬懷的也早已經(jīng)在記憶中褪了色。 一大早顧慎行出現(xiàn)在她家樓下,連牛奶的溫度都剛剛好,霍清懿一時無所適從。顧慎行嘴角噙笑:“不要太快淪陷啊,我這才剛開始呢!” 霍清懿抿了抿唇還是說:“顧總,很感謝你這幾年的照顧與抬愛,我希望你準(zhǔn)許我辭職!” “為什么要辭職?” 她捏著食指,沒有回答,但是她的神情已經(jīng)告訴顧慎行答案:“你不想接受我,又怕你的拒絕會得罪我,所以你干脆選擇辭職” 她把頭垂的更低,他冷笑道:“我在你心中就那么不堪可懼?再怎么樣,我也不會因為私人情緒在工作上為難你,公司最近正在爭取風(fēng)投公司的融資,我不想為這樣的小事,鬧到需要自己臨時再去招助理?!?/br> 霍淸懿松了一口氣:“其實,我打算去國外!”這件事只是給了她一個契機。 顧慎行想起前些天她似乎接到過房產(chǎn)中介公司的電話,更久以前他不經(jīng)意的瞥見她手機上銀行發(fā)來的扣款信息:本期“出國基金” 心愿定期存款第67期扣款成功,扣款金額4000元。 她從很早之前就打算出國,所以即使收入不錯,卻從未見她買過奢侈品。所以她才會托中介公司賣房子,他忽然都懂了,原來那個叫她念念不忘的人,遠在大洋彼岸。即使他已經(jīng)離開了那么久,對她來說卻像從沒離開過。這樣的感情,他如何能贏得過,他也曾在年少輕狂的時候愛過一個姑娘,可如今連音容笑貌都早已想不起。這些年來,他苦心孤詣,想在最恰當(dāng)?shù)臅r候,向她表明心跡,如今才知道,不是時機的問題。 他斂了斂心神:“晚幾天,等忙完這陣子,上市成功以后離職?” 霍清懿一開始也是這樣打算的,只是他意外的告白,讓她倉惶之下將出國的行程提前搬上日程。如今聽他這樣說,她于公于私于情于理都應(yīng)該同意。 ☆、歸來 段玲瓏的婚禮是在四月份,每年四月是霍清懿最痛恨的時候,每每這時候春夏交替,感冒、扁桃體發(fā)炎、發(fā)燒輪流折磨她。何清遠出國也是在四月,于是每到四月,一整個月心情都陰郁沉悶。 一大早,被玲瓏的電話吵醒,到了婚紗店卻發(fā)現(xiàn)忘了帶鞋子,換上禮服霍清懿去隔壁鞋店買了一雙與禮服同色的高跟鞋。因為是斷碼鞋子,穿上有些擠腳,昨晚昏昏沉沉做了幾個夢,沒休息好,讓霍清懿一上午心情都很焦灼。 直到聽到那聲醇厚低沉的恭喜,她終于想起來為何焦灼,昨夜夢見何清遠回來了,但卻是帶著他妻子一起回來的。夢里他挽著一個金發(fā)碧眼的女人,她甚至還記得那女人留著中長卷發(fā),噴的是EL 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