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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渺茫,醫(yī)院的意思是找到夏末的家人或者放棄,但是杜宇辰卻堅持救治,而且他還擅自用了自己在德國的一項新研究,也就是催眠的方式對夏末進行治療,那半年來,杜宇辰一直對夏末進行催眠治療,每天給夏末講八十年代的故事,故事雖然都是杜宇辰編的,但是卻都是這個時代里的生活原形,這樣每天就像夏末和他在一起,他們一起在看一部八十年代的電影。 后來夏末終于醒了,可是她卻逃跑了,生活一下子失去了重心,杜宇辰有好一段時間失魂落魄,他的朋友告訴他,他愛上了夏末,可是真的是愛嗎? 是,后來他無比堅定的確信,自己真的也像那些人一樣正常了,他愛上了一個人,一個女人,所以他到了B市來尋找她。 看著夏末睡得香甜的睡顏,杜宇辰心里裝滿了蜜,怎么看也看不夠,咦?怎么睡個覺也皺著眉頭呢? “末末,以后你有我,我不會再讓你皺眉。”杜宇辰輕輕的撫平夏末皺起的眉頭,在夏末的額頭親了親,然后裂開嘴笑了,我們什么時候結(jié)婚呢?要不明天就先和夏末把證領(lǐng)了吧,婚禮就定在一個月后的夏末,有點急哦,不過讓周子銘趕緊的給我設(shè)計一套婚紗來,再讓父母過來,直接在B市買套房子,不行,不能便宜了老爸,在這邊買套別墅,從法國請來設(shè)計師,多叫些工人加班,估計一個月差不多可以當(dāng)做婚房了。 杜宇辰摟著夏末腦子里不斷的籌劃著,快到凌晨了還沒睡著,翻來覆去的,想要把夏末弄醒,可是一想到之前自己對夏末做的事,算了,夏末太累了,還是讓她好好睡吧,第一次有點沒有把握好,折騰了半夜,把她累壞了,一想到剛剛夏末的乖巧和有意的迎合,杜宇辰心里高興,原來夏末心里也是有他的,要不也不會這么縱容他一次一次的索取,杜宇辰溫柔的撫摸著夏末的臉頰,最后在夏末的唇上落下一吻,輕輕道:“晚安,末末,好夢。”然后也收起了心思,緊緊的摟著懷里的人睡去。 夏末睡的并不安穩(wěn),夢里總是會出現(xiàn)那個時代的影子,她又夢到了那場車禍,感覺車子壓了過來,讓她無法喘息,一下子驚醒過來,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杜宇辰的懷里,而杜宇辰的手緊緊的抱著她。 怪不得像是鬼壓床,睡的那么累,原來這家伙一直緊摟著自己,夏末睜開眼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確信自己還在自己的家里,天剛蒙蒙亮,杜宇辰正睡的香,夏末動了動,渾身好像被碾過一樣,發(fā)現(xiàn)自己還赤-裸著,不覺羞紅了臉,昨晚的事,想想就覺得臉紅,沒想到他們真的在一起了,可是她卻高興不起來,那一世的洞房她還了,那么她也該離開了。 半個小時之后,夏末穿好了衣服,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杜宇辰,睡著了的杜宇辰還是那么帥氣,可能是夢到了好事吧,連睡覺時都揚著嘴唇。 對不起,杜宇辰,我不能再害你,對你最好的愛就是離開你,以后不要再想我了。盯著杜宇辰好看的臉,默默的說,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流下來,在杜宇辰的唇上親了一下,決然的打開房門。 ☆、第一百四十三章 突變 夏末一大早直接去了公司,她要辭職的,不過她來的有點早,大廈的工作人員還沒來,公司進不去,夏末也不著急,去了對面的早餐店里吃了點早點,等上班時間到了,她才進去,在電腦上打印了一份辭職報告。 杜宇辰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接近日上竿頭了,心里還念著夏末,只不過一摸旁邊,人早已經(jīng)不在了。 “小東西一定是害羞了?!倍庞畛竭种煨?,揭開被子,床單上的一抹紅讓他更是心化成了水,看了看時間,看來早餐不可能了,那就給夏末準(zhǔn)備一份精致的午餐,補償一下昨晚的勞累吧。 想到這,杜宇辰起身,把床單換了下來,親自洗好涼好了,才去超市買菜。 看到公司主管,夏末就把辭呈交給了主管,只不過主管不敢做主。 “夏末,你怎么剛來,做的好好的,為什么不做了?”主管十分奇怪,這小姑娘一直都做的不錯。 “我家里有點事,要不,你就直接交給BOSS吧,我想早點回去?!毕哪┎幌攵啻?,她知道,杜宇辰醒過來,如果找不到她一定會過來找她的,而他不想見他,最好永遠(yuǎn)不見。 “這可不行,我沒那個權(quán)力,你這不是為難我嗎?這樣,你再等等,總裁也許今天過來,他每個月都會到公司來,雖然時間不定,不過這個月他還一直沒露過面,這都月底了,今天不來,明天也會來,夏末,你還是先等等,估計就快來了?!敝鞴苷f什么也不接夏末的辭呈,開玩笑,雖然不知道夏末和總裁什么關(guān)系,當(dāng)初夏末也是總裁欽點,他怎敢擅自做主把人開了,到時候總裁怪罪下來,自己的飯碗都難保啊。 夏末等了一上午,也沒見總裁過來,實在不想等了,直接把辭職信放到了總裁辦公桌上,夏末就要回去了,只是剛轉(zhuǎn)身—— “啊——”遇見鬼了。 “歐陽玉樹?” “你知道我的原名?”歐陽玉樹半瞇著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夏末,他知道夏末,但是他敢保證,不會有人知道他的原名的,她是怎么知道的? “你的原名?”什么意思?那么現(xiàn)在歐陽玉樹不是他的名字了?那他叫什么?“你是不是有個弟弟叫歐陽臨風(fēng)?” “弟弟?”歐陽玉樹笑了,原本帥氣的臉上露出一個淺淺的酒窩,要說夏末記錯,這個酒窩不會記錯,他就是歐陽玉樹?!拔业瓜M腋赣H給我生個弟弟,不過我是他四十多歲才生的孩子,沒有那個能力再生弟弟了,不過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調(diào)查他?那就不美了呀。 “我看過您的畫,您那么有天分,為什么就突然不畫了呢?”夏末對于這個問題糾結(jié)了兩個時代了。 歐陽玉樹挑了挑眉,嘴邊噙著笑,有點漫不經(jīng)心:“那是我高中時候的作品,不想畫就不畫了,我只畫了三幅,用了歐陽玉樹的名字,不過我不喜歡畫畫,為了與畫告別,我考到了美國XX學(xué)院后就一直都用歐陽臨風(fēng)這個名字,我很奇怪,你沒有見過我,怎么會知道我是歐陽玉樹?” “我那個”夏末語結(jié),她能告訴他,其實在八十年代,他有個弟弟就叫歐陽臨風(fēng),那個時代里他還是智商有問題的人嗎?“我有幸認(rèn)識您的父親歐陽逸老師,所以從他那里知道的。” “哦?你認(rèn)識我父親?”歐陽玉樹有點不敢相信,老爺子現(xiàn)在在書畫界已經(jīng)有了一些成就,不過他已經(jīng)好多年不出現(xiàn)在公眾面前了,這丫頭的年紀(jì)不大,怎么會見過自己的父親呢? “那個當(dāng)年S市文化館請過歐陽老師,那時我是他的學(xué)生。”這件事提起歐陽玉樹有了印象,當(dāng)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