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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還好道歉及時,不過為什么心里有點空落落的呢。 “宇辰,亨利怎么樣了,沒死吧?”夏末突然想起來,當(dāng)時應(yīng)該是杜宇辰救了亨利。 “死不了,不過你砸的也不輕,腦袋上縫了十四針?!?/br> “他活該,不過話說,你怎么在那里?”夏末一直想不明白,難道是上帝看到了她有難,派了杜宇辰來搭救她? “說來也巧,當(dāng)時我們正好有個急救病人在那里,要不是我們剛好在那里,這個亨利要是救的不及時,怕是會有生命危險,夏末,這樣很危險,他死倒不要緊,可是你也是要付法律責(zé)任的,還有,以后這樣的人一定要離的越遠越好,別人給的東西也不能輕易吃,知道嗎?”一向內(nèi)斂不愛說話的杜宇辰突然化身唐僧,讓夏末大跌眼鏡,她知道他是關(guān)心她,心里暗暗好笑,面上卻一臉誠懇的接受教訓(xùn)。 “亨利在你們醫(yī)院嗎?他在哪間病房?”夏末接受完教訓(xùn)后,插了個空,問道。 “你對面,干嘛?” 干嘛,姑奶奶吃了那么個大虧,不找補回來,怎么能是現(xiàn)代小旋風(fēng)的夏末呢? 暗暗jian笑了一聲,道:“沒事,看看老朋友啊?!毕哪┐┝诵屯庾?。 “夏末?!倍庞畛絹聿患白柚梗哪┮呀?jīng)走到了亨利的病房,此時沈欣也在,正在喂亨利喝粥。 他奶奶的,算計完老娘,還有心情喝粥? 亨利看到夏末走進來,臉上不好,眼神躲閃,往后靠了靠,不過因為有護士和沈欣在,亨利不能表現(xiàn)的太熊,挺了挺腰板,咽了咽口水,道:“那個夏末,你要是想道歉” “道歉?”夏末用漢語說的,雙手環(huán)胸,似笑非笑的看著緊張的亨利,往前走了一步。 “夏末,你你要干什么?”亨利感覺不太好,夏末的眼神太可怕了。 “亨利先生,你不是說要我道歉嗎?我來和你道歉啊,你接受不接受?”夏末死死的盯著亨利,說的很慢,亨利在中國呆的不短,簡單的中國話他也能聽懂。 “我接受了,你可以走了?!焙嗬犞@恐的大眼睛,點了點頭??粗哪┑难凵瘢趺锤杏X這么冷? “你接受?好?!毕哪┬α?,好看的臉上那抹笑好像綻放的罌粟花,美麗卻有毒。 “啪,啪”兩個耳光重重的扇在了亨利那張還包著紗布的臉上。 坐在亨利床邊上的沈欣嚇的差點把手里的粥打翻,一邊正在配藥的護士也嚇了一跳,只有站在夏末身后的杜宇辰?jīng)]有太大的反應(yīng),是嘍,夏末吃了這么大虧,要是不報復(fù)回來,怎么能是那個有個性,小老虎一樣的夏末呢。 “亨利,你的樣子讓我覺得惡心,這只是我討回的一點利息,記住,這里是中國,要是你再敢動什么壞心思,信不信我讓你滾回你的國家?”夏末舉了舉小拳頭,八成是那兩巴掌打的太狠了,亨利的臉?biāo)查g腫了起來,也可能是因為當(dāng)時夏末拿玻璃砸他的印象太深刻,此時夏末在亨利的眼中就是一只母老虎,太可怕了。 “你我要投訴你,你不能這樣對我”亨利強忍著臉上和頭上的疼,在這么多人面前,他一個大男人,怎么的也不能太丟份啊,掙扎一下還是要滴。 “SHUT UP,如果你要去,姑奶奶奉陪?!毕哪﹣G下一句狠話,轉(zhuǎn)身就走,亨利的性格,就她在現(xiàn)代的了解,翻不起什么大浪。 “呃”門口碰見杜宇辰,夏末有點緊張剛剛好像自己也說了不少法語,杜宇辰會不會懷疑什么?“那個” “去休息吧,我讓小劉買了粥過來,喝完我送你回家。”杜宇辰好像并不驚訝,很貼心的說,尤其那眼神,溫柔的讓夏末有點飄飄然了。 好吧,人家也沒有問,她就當(dāng)什么也沒發(fā)生好了,杜宇辰送走了夏末,徑直來到亨利的房間,護士剛好準(zhǔn)備給亨利重新上藥。 “我來吧?!倍庞畛浇舆^護士手里的藥,護士一愣:干嘛搶她的活? 杜宇辰一臉嚴(yán)肅,看也沒看亨利,直接拆了紗布,不過動作好像有點粗魯,連一旁的護士看著都覺得有點疼了。 亨利齜牙咧嘴:“輕點,疼”一邊的沈欣充當(dāng)翻譯。 “大夫,您輕一點,很疼的?!?/br> 杜宇辰好像沒有聽到一樣,繼續(xù)手里的活,上藥的時候,拿著鑷子,也沒有蘸藥水,直接拿著棉球往亨利的傷口上戳。 “嘶——疼死我了?!焙嗬蠼校庞畛胶孟駴]有聽到,仍舊淡定的拿著手上的工具用力的戳著亨利的傷口,護士已經(jīng)呆掉了,而沈欣看著亨利痛苦的樣子,也一個勁的翻譯:“大夫,你輕一點,亨利先生很疼?!?/br> “知道疼就好,知道疼以后就不會再做蠢事,這只是一點小教訓(xùn),最好給我記住了。”杜宇辰用法語對亨利說道,然后把鑷子扔給愣在一邊的護士:“給他包扎吧?!?/br> ☆、第五十三章 第二次表白 杜宇辰回來的時候,夏末剛吃完粥,看到杜宇辰走進來,略低了頭,不敢去看杜宇辰,生怕他問什么。 不過杜宇辰根本沒有問的打算:“吃完了?我送你回去吧。” “嗯,不過,你不用上班?”夏末不會以為一向?qū)ぷ饕唤z不茍的杜宇辰會為了她而翹班。 “下班了,走吧。”杜宇辰拉過夏末的手。 而這邊亨利就不好過了,護士因為震驚,還不在狀態(tài),幾次出錯,把亨利折磨都想咬舌自盡了,不過他可沒有那個膽量,狼哭鬼嚎的,小護士是新手,都想直接辭職不干了,這鬼太難伺候。 好歹算是處理好了傷口,亨利是傷上加傷,躺在床上再也不想起來了,不過這事沒完。 凱琳娜和紀(jì)明軒正在商談著明年的商品進出口業(yè)務(wù),有人告知亨利受傷入院了,這件事很多人不知道,畢竟亨利做這些都是背著人的,況且當(dāng)時杜宇辰把夏末隱藏起來,沒有人看到夏末出現(xiàn)在亨利的房間,不過有心人去查也不是什么都查不出來。當(dāng)天晚上,凱琳娜和紀(jì)明軒就知道了。 紀(jì)明軒擔(dān)心夏末,凱琳娜倒不是擔(dān)心亨利,反而更加堅定了與亨利分手的決心,其實很早以前,凱琳娜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亨利的人品有問題,不過一直沒有證據(jù),又礙于兩家世交的面子上,一直隱忍。 凱琳娜和紀(jì)明軒趕來醫(yī)院,紀(jì)明軒并沒有看到夏末,他來的時候,夏末已經(jīng)和杜宇辰走了。 凱琳娜去了亨利的房間,里面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沒有人知道,只知道凱琳娜在里面呆了很久,兩個人是用法語交流的,就算有護士恰好經(jīng)過,也聽不明白她們在說什么,只知道,里面的應(yīng)該是吵架,聲音很大,后來就聽到里面“稀里嘩啦”好像什么東西摔碎了,再后來凱琳娜出來了,看到紀(jì)明軒還在,很是感動,有些虛弱的靠在紀(jì)明軒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