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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一揮:“帶走!” 立刻有警察,將許明嬌也一起帶走了。 眼看著兒子、女兒統(tǒng)統(tǒng)被帶警察帶走,郭秀梅張牙舞爪的朝警察身上撲了過去:“你們不能把我家兒子、閨女帶走……” 一邊喊,一邊哭,一邊揪著警察們的衣裳不放。 “大娘,我們是依法辦事。”姜大鵬解釋道。 “屁,什么法,你們把人帶走了,還講什么法?”郭秀梅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死活也不撒手。 “大娘,您兒子、女兒犯了罪,必須要接受法律的制裁,犯了錯,必須要接受教育,你要理解我們的工作?!苯簌i去拉郭秀梅,被拽著衣裳的民警趁機(jī)拽了自己的衣裳走了。 郭秀梅眼看著許明嬌和許明濤都被帶走,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警察打人了,警察瞎抓人了,大家伙快出來啊,警察欺負(fù)人了……” 姜大鵬一看郭秀梅是個不通情理,耍無賴的,頓時犯了難。 引路的村長急忙給姜大鵬小聲說道:“沒事,警察同志,你們該忙你們的忙你們的吧,這家是我們村出了名的潑皮無賴戶,什么道理都不懂,就知道撒潑打滾的,你放心,沒人會相信她說的胡話,不會讓村民們對警察同志有壞印象的。” “那行,我們這還得回去審訊,實在沒時間在這安撫他們,就麻煩你了?!苯簌i說道。 “你們忙你們的,這交給我吧。”村長拍了胸口表示沒問題,讓他放心。 姜大鵬這才上了警車,疾駛而去。 郭秀梅眼看著撒潑打滾都不管用了,從地上爬起來,抹了一把臉上的眼淚和鼻涕,指著村長惡狠狠的說道:“真不是個東西,胳膊肘往外拐,伙同外人把咱村的人弄走,干的什么缺德事?” “就是,就是?!眲倓倗樀猛饶_都發(fā)軟的許國有,這個時候從灶房里走出來,也指著村長鼻子罵了起來:“干些生孩子沒**的事,也不怕遭報應(yīng)!” “要你們說我遭報應(yīng)就遭的話,你們隨便說!我告訴你們倆,你們最好消停點(diǎn),人警察同志是依法執(zhí)行公務(wù),你們再鬧事,那就叫阻攔公職人員執(zhí)法,是可以被關(guān)起來!到時候可別怪我沒提醒過你們倆!”村長不怕郭秀梅和許國有,也知道他們倆是色厲內(nèi)荏的,說話自然十分硬氣。 郭秀梅和許國有一聽這話,囂張的氣焰頓時減了不少,不敢再罵人。 但郭秀梅仍然不服勁兒,抽了抽鼻涕說道:“那他們憑啥抓我們家濤子和明嬌,不就是欠人幾千塊錢嗎,至于搞這么大的陣仗?大不了還人家錢就行了唄?!?/br> 許國有也跟著幫腔:“就是,大不了還錢。” 這兩個人,到現(xiàn)在了還以為許明濤和許明嬌被抓走,是因為許明濤提起的欠別人的錢的事惹的禍。 “欠錢?”村長不屑的撇了撇嘴:“要是這么小的事就好了!不瞞你倆說,你家濤子和明嬌攤上大事了!” “啥大事?”郭秀梅頓時緊張了起來。 “啥大事?哼哼,撬別人家的門鎖,進(jìn)屋偷東西,被主人發(fā)現(xiàn)了之后,把人家推了,撞著后腦勺,到現(xiàn)在那人生死不知道,要是死了,你家濤子和明嬌就是殺人兇手,明白不?”村長扯著嘴角說道。 殺人…… 郭秀梅頓時愣了一下,許國有也是猶如晴天霹靂。 殺人可是要償命的,那…… 郭秀梅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拍著腳脖嚎啕大哭起來:“這兩個小兔崽子,怎么捅了這么大的簍子,這要是真殺了人,償了命,我可該咋活……” 許國有也是一個勁兒的抹眼淚。 村長看郭秀梅這個樣子,扯了扯嘴角,竟是生不出半點(diǎn)的同情。 就他們家這種養(yǎng)孩子的態(tài)度,出這樣的事也是不奇怪。 當(dāng)初就可勁兒的折騰人家許明哲,要回來的錢都盡著許明濤和許明嬌花,平時更是不舍得讓這倆孩子干一點(diǎn)農(nóng)活,受一點(diǎn)累。 同齡的小年輕,早就能出去打工掙錢,甚至都能抗起家里的養(yǎng)家重?fù)?dān)了,只有許明濤和許明嬌兩個人成天游手好閑的。 這樣的孩子不犯錯才怪呢! 村長不想看著這老兩口在這號喪,抬腳就要走。 “村長,別走,別走,我家濤子和明嬌這被帶走的話,還能回得來嗎?”郭秀梅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嗚嗚咽咽的問道。 “那我咋知道,得看回頭法院怎么判,你就在家聽信兒吧,這事誰也幫不上忙,該判多少年判多少年。”村長說道,也不想和他們倆多廢嘴皮子,抬腳走了。 留下郭秀梅和許國有在院子里抱頭痛哭。 哀嚎和痛哭聲,一陣高過一陣。 在深秋的夜晚,顯得格外的凄涼。 姜大鵬等人開著車子疾駛而去,很快到了S市的警察局,借用本地的審訊室,對許明濤和許明嬌進(jìn)行審問。 許明濤抵死不認(rèn),對于入室行竊以及推到蔣鳳華的事情,一概不承認(rèn)。 審訊了許久,也沒有任何的結(jié)果。 看著許明濤一副死鴨子嘴硬的模樣,姜大鵬覺得繼續(xù)下去也是浪費(fèi)時間,索性放棄了許明濤,直接去問許明嬌。 相比較許明濤的鎮(zhèn)定和無賴,許明嬌的狀態(tài)就差了許多,一直非常緊張,整個人都在不停的發(fā)抖,一看到姜大鵬進(jìn)來,更是嚇得趕緊低了頭,牙齒緊緊的咬住了嘴唇。 “說說吧,你白天下午的時候,都去了哪兒?”姜大鵬義正言辭的問道。 許明嬌不敢說話,雙手不停的扯衣角。 第220章 委屈 “你身上這件衣服,不是你自己的吧,應(yīng)該是別人的吧?!?/br> 許明嬌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這件t恤,解釋解釋吧,怎么會遺留在蘇洛雨的房子了?” 許明嬌牙齒緊咬,嘴唇上滲出了絲絲血跡,仍然低著頭。 眼看著許明嬌也不說話,姜大鵬“嘭”的一聲,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快點(diǎn)老實交代!” 許明嬌嚇得差點(diǎn)從凳子上掉下來,哇的一聲哭了,上氣不接下氣的。 “我勸你不要做無畏的反抗,現(xiàn)在受害人已經(jīng)脫離危險,醒來之后就可以指認(rèn)你們了,如果你抵死不認(rèn),只會加重你的罪行,勸你最好坦白從寬,還能爭取寬大處理!”姜大鵬厲聲說道。 許明嬌聽到這些話,止了哭泣,看著姜大鵬,紅著眼睛,嗚嗚咽咽的說:“人沒死嗎?” “沒死!”姜大鵬答道。 許明嬌略放了點(diǎn)心。 沒死就好,沒死總算是不用償命。 至于入室偷竊,那都是二哥許明濤指示的,她也不是主謀,應(yīng)該不會給自己訂太大的罪行的。 許明嬌想了想,把前前后后的經(jīng)過,說了個清清楚楚。 可以說是從如何憎恨蘇洛雨和許明哲,到看到許明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