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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巴掌,解解氣!” 莫筠無語了一會:“哦,怪不得你都昏迷了還能抓我的手?!?/br> “后來我感覺越來越有勁,我就使勁往上游,后來被你拍醒了?!?/br> “害怕嗎?”他問她。 童謠側(cè)著頭,聲音冷漠:“你被人當(dāng)麻袋拖著扔試試,肺都氣炸了,那畜生的眼睛就跟火眼金睛一樣,比點鈔機都牛,看了幾眼就知道是□□,我想逃,他媽的門還鎖了?!?/br> 莫筠盯著她的臉,有點血色了,又看了眼吊針的速度,說:“醫(yī)生說你胸口淤積,說話別太急?!?/br> 怪不得她動一下就痛的抽氣。 童謠拉了拉掛著吊針的手:“我這是得了什么???” “氣體中毒?!彼f。 她斜側(cè)著身體看他,沉吟:“氣體中毒?是什么?” 莫筠嘆了口氣:“你進去的時候沒聞到一股味道嗎。” 童謠回憶起進房間的那股怪異,皺了皺眉:“我看到了酒精燈,我以為是燒酒精的氣味!” “那是燒毒。” 童謠奇怪的問了句:“那他們怎么沒事?” 他給她解釋:“他們聞慣了,是享受刺激,你一開始就聞這么濃烈的氣味就是在吸二倍的毒?!?/br> “很嚴(yán)重?” “能把你弄死嚴(yán)不嚴(yán)重!” 童謠手指動了動:“你身上怎么有玻璃渣子,你從哪進來救我的?” 莫筠靜靜的看了她幾秒,聲音清沉:“你的發(fā)夾掉了,我聽不到聲音怕你出事,用了非常手段,從窗戶外跳進去的?!?/br> 童謠似笑非笑的譏諷道:“喲,學(xué)蜘蛛俠啊。” 莫筠淡淡的說:“看你能開玩笑應(yīng)該沒什么后遺癥了。” 童謠:“......” 童謠:“都抓到了嗎?” 莫筠:“嗯?!?/br> 童謠:“可惜了沒看到?!?/br> 病房門推開,強子和瘋子并肩走進來:“童謠姐,我和瘋子來看你了。” 童謠望著他們,心里一動,說了聲“謝謝?!?/br> 強子站在病床旁邊,忍不住說道:“童謠姐你真厲害,聽何隊說,你本來都已經(jīng)休克了,結(jié)果過了一會你自己就醒了?!?/br> 瘋子也來插一腳:“是啊,就跟開掛的那種,說醒就醒?!?/br> “我又不是機器人開什么掛?!蓖{笑了起來,聲音清清的很好聽。 強子也忍不住笑起來:“不過童謠姐你沒事就好,聽何隊說起來挺嚇人的,你神志不清沒意識水都喝不進去,筠哥一邊抱著你還要哄你喝,急的要命,是吧筠哥?!?/br> 莫筠一聽話題到他,瞪著強子,又瞥了她一眼:“這是我的責(zé)任,你出事,我會愧疚!” 童謠盯著他:“算你有點良心?!?/br> 瘋子有事沒事就插一句:“我們筠哥確實挺有心的,只是平常不說。” 童謠淡淡的笑著,她知道。 莫筠看著他們東聊西扯,很平靜的坐在,他們的任務(wù)完成了,破了案也抓到了人,她受了傷,幸好只是受了傷。 她還能笑,細長的眼睛平靜,無謂,哪怕有什么危險的東西,她也看不見。 —— 第三天,是童謠出院的日子。 出院的一天,天藍的連一絲浮絮都沒有,像被過濾了一切雜色,天空澄碧,纖云不染。 一見面,莫筠給她了一個擁抱:“恭喜你,再次生龍活虎?!?/br> 強子笑嘻嘻的從背后變出了一束百合:“恭喜童謠姐出院?!?/br> 瘋子在一邊拍掌。 何勁說:“童謠啊,回去多補補,看你這幾天瘦了一圈?!?/br> 童謠接過花,高調(diào)的把她有點懵圈了:“你們......謝謝?!?/br> 莫筠站著最外面,但是童謠第一眼就去看他,兩個人默契的視線相撞,童謠眨了眨了眼睛,用唇語說:“你的主意?” 他低頭看了眼鞋子,抬頭對她一笑,也用唇語回答她:“大家的心意?!?/br> 她朝他勾了勾唇。 何勁喜氣的說:“走了走了,醫(yī)院也算是個晦氣的地方,別逗留了。” 午后的陽光透過木藤的間隙灑在木制的桌上,映出一個個小小的木藤的口,密密集集。 童謠坐在木椅上,閉著眼睛安靜的曬著太陽,店里唱著鄧麗君的我只在乎你,悠長柔軟的旋律,動人的歌詞,讓她忍不住哼唱起來。 如果沒有遇見你 我將會是在哪里 日子過得怎么樣 人生是否要珍惜 也許認(rèn)識某一人 過著平凡的日子 不知道會不會 也有愛情甜如蜜 任時光勿匆流去我只在乎你 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氣息 人生幾何能夠得到知己 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 ...... 莫筠點了根煙,靠在木樁上,聽著她輕輕哼唱的聲音,她現(xiàn)在的樣子,就像只午后迷人慵懶的貓,曬著陽光,過濾世間的浮華。 她脖子上的畫還在,清晰可見,令人有一種如畫的遐思。 他放下煙,問:“你什么時候回去?” 童謠睜開眼睛,看著他,語調(diào)很慢:“明天吧?!?/br> 他沉默了一會,表情坦蕩的說:“晚上來天臺,我有話跟你說。” “好。”她應(yīng)著,繼而又閉上了眼睛。 “你們呢,你們什么時候回去?!彼鋈粏?/br> 他淡淡道:“強子要回去看他奶奶,我們陪他一起去?!?/br> “哦,你們一起出生入死,是嗎?” “嗯?!彼穆曇艉芷届o。 她平靜的呼吸,無垠的天地,一路同行,城市的喧鬧,不屬于他們。 童謠,你孤單嗎?她閉著眼睛微微一笑,孤單?誰知道呢,人生里,渺小的人多了去,但是還是樂此不疲的活著,為了什么,為了生活。 晚上的天臺,她如期赴約了,她先到的,他還沒到。 她站在天臺的水泥板上,穿著長款的針織裙子,黑色的毛衣讓她隱入在黑夜當(dāng)中,有股厚重的沉靜。 她挺好奇的,他叫她來是出于什么事,也很期待。 她挺想為他拍張照的,只是,拍了干嘛,是為了留念還是懷念,可這又有什么意思,過了今天又不會在見面,懷念,反而多此一舉。 她失神的片刻,他已經(jīng)站著她旁邊,看著她心不在焉的樣子,輕咳了一聲。 莫筠:“看著月亮抒情?” 童謠:“我又不是李白?!?/br> 莫筠說的有點鄭重:“你也不用李白了,你已經(jīng)夠白了?!?/br> 童謠無聲的笑了笑:“你有什么話要和我說?!?/br> “要不要猜一下?!彼恼f。 她搖頭:“懶的猜?!?/br> 他道:“那就閉上眼睛。” 童謠懷疑的盯著他:“這是五樓?!?/br> 他嘆了口氣:“把你扔下去,要坐牢的......” 童謠閉上了眼睛,聽到了他走到面前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