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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往里走。 來客無不展露笑顏,上頭的德元老道更是笑出了一朵菊花。唉,我的乖兒媳呦。 這雙修大典的重頭戲便是天道起誓,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誰知今日這遭,倒是不太一樣。 待得夙回發(fā)完重誓,蘇沅剛想開口,夙回就堵了她口,“乖,這誓我發(fā)就夠了。”說完就抱起她,往碧云霄而去。 “你你你你你你,你不是說不抱我的么?”蘇沅掀了蓋頭,咬著紅唇看著她。 夙回輕輕往那朱唇一點,笑道:“我答應(yīng)不抱你過去,可沒答應(yīng)不抱你回來呀,蠢丫頭。” 千若棠里,留下一眾賓客面面相覷,上首的德元老道卻笑得更是開懷:“各位老友,年輕人嘛,大家理解一下,來來來,飲上一杯?!贝蠹易匀皇菗Q上笑容,滿飲此杯,待飲完發(fā)現(xiàn)杯中竟是難得的靈液吟夢醉,笑容更深了。 這里賓客盡歡,碧云霄里,卻正是郎情妾意,被翻紅浪。這里是有節(jié)cao的一號傾情打造的馬賽克······ 一夜春宵。 修仙世界:完。 第11章 盲眼貴女vs流刑王爺 此刻長安城里正是早市當(dāng)頭,街市里一片熙熙攘攘。而位于最繁華地界的晉陽長公主府邸,還是寂靜無聲。 里頭仆侍早已忙活開,卻因正主春困正濃,懶怠起床,并不敢弄出一絲聲響。更何論逸儂院里,曾嬤嬤還在當(dāng)著門神,嚴(yán)陣以待。 這會子?xùn)|小閣的長汀園卻傳出一陣琴聲,雖說悠揚婉轉(zhuǎn),卻似乎有些不合時宜,頗有些故意擾人清夢的味道。琴聲雖遠(yuǎn),卻因寂靜,也足夠傳到逸儂院里了。 忙活著的人都見怪不怪,只還是屏氣凝神,小心翼翼。就連曾嬤嬤也只是會心一笑,老神在在。 瑞春是昨日剛得賜名的丫頭,卻也知道府中規(guī)矩,此時不免驚奇,因而輕聲問前頭的二等丫鬟靜雪,"jiejie,這琴聲不怕驚擾了公主?"靜雪比了個靜聲的手勢,“那是小小姐,你只記住這個,日后就曉得了。”瑞春低頭應(yīng)是,不敢多言。 逸儂院的拔步床上,昏昏沉睡的人這才初轉(zhuǎn)醒來,揉著眉頭,微微有些困頓,曾嬤嬤早已聽見動靜近身前來侍候,長公主凈過臉之后,才恢復(fù)些許清明,只笑罵道:這壞丫頭,再不讓人清靜的。 曾嬤嬤替她換上一件團(tuán)蝶百花煙霧鳳尾裙,又估摸著要出門,便從丫環(huán)手中拿過一件妝緞狐肷褶子大氅,將帶子細(xì)細(xì)系了,這才笑著回道:“依奴婢看,合該如此呢,這太醫(yī)可是說了,讓您好好養(yǎng)著胃吶,您再這樣渴睡落個一頓兩頓不吃的,保不齊又犯老毛病,還是小小姐,想了這么個主意,不然便是奴婢也要壯膽叫您咧?!?/br> 長公主看著菱花鏡,扶了扶頭上的金絲香木嵌蟬玉珠,罷了,只如此便好,見自己親閨女還打扮作甚?梳妝的丫鬟忙停了手中活計,只又給換了個祥云髻。早有人到膳房傳令今個兒早膳還在長汀院用,讓人送了去。 收拾停當(dāng)之后,一行人便往長汀院而去。 離得越近了,那琴聲便越發(fā)明朗起來。 只是早又換了一首曲子,聽來有如金石碰撞般激越,晉華長公主微微一笑:“繡鸞你聽,這丫頭乖覺呢,知道我要打她去了?!?/br> 曾嬤嬤抿嘴而笑:“公主說甚便是甚,奴婢沒有不同意的,怕只怕打疼了小小姐,頭一個心疼的便是您吶。” 旁邊隨從的丫環(huán)見主人家心情好,也跟著無聲而笑。 慢說整個公主府,便是整個長安城,也鮮有不知這位小小姐最受寵愛。說起來也是極為蕙質(zhì)蘭心,小小年紀(jì)便因彈得一手好琴而享譽長安,無怪乎是書香門第之后。這位小小姐生母柳氏祖上是太子少傅,而今貴為太師。柳氏尚在閨閣之中與公主交好,琴技師承琴藝圣手落康大師,曾得先皇有鳳來儀之贊,并由圣上指婚嫁給了蕭侯府的少將軍蕭逸,當(dāng)時無人不贊郎才女貌的。 只可惜十年后新皇登基伊始,為了震懾西北,派了這少將軍平定戰(zhàn)亂,后傳來消息蕭逸陣亡且尸骨無存,當(dāng)時柳氏正懷著這小小姐尚不足七月,一聽消息一時間天旋地轉(zhuǎn),難產(chǎn)出血,拼命生下這位小小姐后甚至來不及看一眼便香消玉殞。 府中叔伯見大哥大嫂俱已離世,便開始爭奪府中大權(quán),一時間竟顧不上這嬰孩,連著仆婦也不是很上心,只剩下幾個衷心的老奴又要顧著先主人喪事發(fā)落,又要照顧小主人,一時手忙腳亂。 還是這位小小姐的哥哥在處理了父親喪事之后,又趕回來,一時間承受了父母雙亡之痛,又想著幼妹,到了母親院子,卻瞧見meimei哇哇大哭,仆婦卻只管聚眾賭錢,一時雷霆之怒,竟是當(dāng)場砍殺十余人。事隔一天才發(fā)現(xiàn),這個meimei竟然雙目蒙塵,是看不見的,但是竟然沒有人察覺,那位大公子雖說男兒有淚不輕彈,當(dāng)時卻抱著meimei抽泣不止。 而后卻把meimei抱回外祖家,托為撫養(yǎng),竟像是不再認(rèn)蕭侯府一般。當(dāng)時長公主征得柳府同意,將小小姐認(rèn)為自己義女,抱去長公主府撫養(yǎng)。又惱蕭侯府保守消息不利傷柳氏在先,照顧孤女不力爭奪家產(chǎn)在后,奏明圣上,一旨頒詔由蕭逸長子蕭垣承爵。 長公主年紀(jì)與小小姐生母柳氏相仿,卻未出閣,當(dāng)真把她當(dāng)作親身女兒一般,冠以國姓蘇,又由柳府太君取名為沅,懵懂之時,請了落康大師教她琴技,果真生女若母,一手琴技讓落康大師止不住夸贊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只不知是在感嘆自己垂垂老矣,還是嘆息斯人遠(yuǎn)去。 此時長汀院里,蘇沅停下了撥弄琴弦的素手,靜待長公主的到來。 她進(jìn)入這個任務(wù)世界已經(jīng)一月有余,身份也已漸漸適應(yīng)完畢,一開始也不禁感嘆原身身世坎坷。 原身被長公主撫養(yǎng)之后倒是真真幸福無憂了一段時間,只是仍不免溺死于女主男主的洪流之中。 這個世界女主為丞相嫡女顧錦榆,到了歲數(shù)進(jìn)宮選秀,因為聰慧靈秀成了皇帝蘇景堯的心頭好,自打她入宮以來,偏寵她一人,獨得恩寵,這并算不得什么,只這顧錦榆卻是有喜歡的人,一直跟男配蘇景鈺保持著不遠(yuǎn)不近的關(guān)系,這也算了,只是女主后來被男主遣散后宮的一片癡情打動,一次與蘇景鈺私會被撞,為了遮掩己過,將一切推脫給蘇景鈺,只這蘇景鈺也不作辨解,也無一絲為心上人背叛的心傷,竟從從容容立在那兒等候發(fā)落。 皇帝震怒非常,竟為了白月光下了自己的兄弟誅殺令,后因長公主周旋改為流刑,而他未婚之妻蘇沅,也就是原身,本要跟隨而去,因為白月光顧錦榆的一句:身體有疾,不便遠(yuǎn)行,還是以待嫁女身份居于王府吧。人都走了,她還嫁誰啊。長公主雖疼愛幼弟,卻也不忍耽誤蘇沅,請求圣上解除婚約,奈何皇帝被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