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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妖?” 秦憂痛快點頭:“沒錯,我是妖?!?/br> 誒喲,鄭航心道這秦小姐可真是夠膽子,他都替她們瞞著,誰知道當事人到抖露個干凈,他心道早知道她們這些妖精一點都不在乎,我到是多余個什么勁兒。 沒等道士做出答復,周揚先是激動的拉住秦憂的手:“秦小姐,你既然是妖,那就有辦法幫助卷卷化形對不對?你肯定有辦法的?!敝軗P的雙眼充滿期待,把秦憂當成了救命稻草。 狐貍疑惑:“卷卷是誰?” 鄭航咳了兩聲:“卷卷就是他給那畫起的名字?!?/br> “嘖嘖,還真有情調(diào)?!焙傉f完撇撇嘴。 比起周揚的激動失常,道士顯然要冷靜的多:“這事如今只是你們的一面之詞,我不能因為你們的一番話,就輕易的將畫交出去,我要先看一看那株桃夭樹?!?/br> 鄭航很著急:“我說道士,你看個毛線啊,我們就是剛從那過來的?!?/br> 道士冷面嚴肅:“鄭航我還沒說你呢,你到底瞞了我多少事,合著一開始你就是當臥底來了是吧?” “呸!我還臥底呢,我這頂多算是路見不平?!?/br> 道士哼了一聲:“路見不平?我還不知道你?!?/br> 那一眼所包含的意義太過復雜,鄭航被他看的乖乖閉上嘴。 秦憂想了想,答應下來,因為事情比較急,索性也沒耽擱時間,連帶周揚一起,一股腦的又回了川大。 要說之前道士尚且存疑,但,看見桃夭樹的那一刻,他心里就已經(jīng)確定,這些人的確沒有撒謊,眼前的這株桃樹,的確是一個滿是靈力的生靈。 而且那股精純的桃木氣息,確確實實如秦憂說說,與那副畫上的氣息十分相似,不,更確切的說法是,同出一源才對。 這就有意思了?同一種靈力氣息,奇怪的蟲子,對了,蟲子。 “不知有沒有從這株桃樹身上取下來的蟲子?” 秦毛毛跳出來:“今天早上這人埋的有,從小桃樹身上弄下來的沒有,已經(jīng)被燒了,但我估計這會應該又有了,畢竟這人早上才放的嘛,我們說的話你總也不信,你自己挖挖看就知道了?!闭f完重新回到秦憂肩膀上,深藏功與名。 道士沒有理這諷刺,他借了工具,自己挖起來。 果然,在桃樹繁茂的根系上,有許多正在纏繞的蟲子,茶褐色光溜溜的,擠擠挨挨的一堆又一堆,正在使勁的往根系里鉆,即便道士做好了準備,看到這情形也是倒吸了口涼氣,這……怪不的這株桃樹如此虛弱,被這樣吸食元氣,能撐到今天,定是因為本體夠強悍。 這些人中唯一安靜不說話的就是周揚,許是不知道該怎么說,該說些什么?這株桃樹他很早就知道,也很喜歡,后來搬到里川市他來看過它很多次,三年前還專門來畫它,這些可惡的蟲子,真的就是他放生的蚯蚓嗎?可蚯蚓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啊! 對了,他是什么時候開始放生蚯蚓的,好像在一年前,他發(fā)現(xiàn)養(yǎng)的蚯蚓開始大量繁殖,家里很快就裝不下了,然后他才開始嘗試著在公園放生,他是什么時候開始來川大放生的?他仔細的翻撿記憶,好像沒有什么原因,像是有人告訴他,你就應該來這里放生,所有的蚯蚓就應該在這里生存。 周揚心里徒然間泛起一股涼意,這不合理,絕對不合理,他自己的性子自己清楚,他是一個怕麻煩的人,按照他的個性,即便會去放生蚯蚓,也會選擇附近的公園,而不是專門跑到距離更遠的川大來放生才對。 周揚開始渾身發(fā)抖起來,難道……難道真的,他開始拒絕去想某一個可能,難道他這三年都是一場笑話,根本不是什么神女入夢的美好故事,而是一個陰謀,而他,恰恰是那個被利用的笨蛋,在其中沖動一個劊子手的角色…… 鄭航先發(fā)現(xiàn)周揚的不對:“揚子,揚子?你怎么了,別嚇我啊~~~~” 周揚人渾身抽搐起來,冷汗直流,道士的思路就此被打斷,一通人仰馬翻,周揚被送去醫(yī)院。 道士垂首坐在醫(yī)院走廊上,一直沒有說話,狐貍嘟嘟囔囔的很有意見,秦毛毛縮在秦憂懷里,享受著撫摸,鄭航則是去買些吃的,從早晨到現(xiàn)在,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沒有吃飯,鄭航拿不準這些妖精用不用吃飯,但怕被罵,還是買了秦憂狐貍的份,反正也花不了多少錢。 ☆、第 34 章 其實,到了這一步,事情已然明了,道士心里清楚,這件事,那副畫怕是脫不了干系,可他如今最擔心的不是什么破畫,桃樹,而是他的兄弟,他了解周揚,他是一個內(nèi)心細膩的人,渾身充滿藝術(shù)家獨有的浪漫與柔軟,他這么聰明,想必方才是想清了前因后果,才承受不了的吧。 “秦小姐,”道士很誠懇的看著她:“那副畫能不能等周揚好了之后再處理,如今的情形你也看到了,我不想讓我的朋友因為這件事,讓他在心里落下一輩子的傷,即使再痛苦,我也希望他能夠憑著自己走出來?!?/br> 秦憂點點頭:“沒關(guān)系,我可以等。” 小桃樹的事終于告一段落,狐貍趕回去劇組拍戲,秦憂反正閑的很,經(jīng)常來看周揚,一來而去,與道士到是相熟起來。 她是妖,算起來也是修行之人,與道士到是很談的來,別看道士被人尊稱一聲“張先生”,但于玄學一途,還是有些生嫩,拋開之前的誤會不提,秦憂是一個很好的老師,她耐心足,個性包容,這些年的生意做下來,對于經(jīng)營人脈有獨特的見解。 總之,兩人相處的很愉快。 幾天相處下來,秦憂見他天分極高,但通過言語間發(fā)現(xiàn)身邊好像并無同道中人。 秦憂問道:“張先生——” 剛一開口就被道士打斷:“快別這么叫我,我算什么先生,干脆就跟航航一樣,叫我道士就行,叫先生我聽著都別扭?!?/br> 秦憂也是一笑:“行,那就叫你道士了,我只是有些奇怪,你聽沒聽過三管會?” 秦憂本以為他沒聽說過,誰知她剛一開口說出這和三個字,道士的牛眼就瞪圓,很是驚訝:“你也知道三管會?” 秦憂略囧,她知道三管會有這么奇怪嗎?有妖怪不知道才奇怪吧…… 道士這話一出口,反映過來之后自己都被逗笑了,他拍拍大腦袋:“唉,看我,都糊涂了,像你們……不知道的才奇怪吧?!?/br> 秦憂看他:“看你這樣,里面好像有些故事?。糠讲环奖阃嘎兑幌??” 道士有些不好意思:“這原本也沒什么,有什么方不方便的,我家祖上就是吃這碗飯的,后來到了我老爺爺這一輩,開始成立三管會,當時我老爺爺在里面也算是個管事的,我爺爺排行老二,我上面還有個大爺爺,就是因為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