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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開口。 楚一帆把她摟在懷里拍拍后背,示意她不要怕:“沒關(guān)系,學(xué)校保安已經(jīng)攔住那些人了,警察馬上就來了,你先去換身衣服,我在外面等你,一會兒陪你去派出所。” 陳圓小聲的嗯了一聲,低頭看著自己的衣服,這才發(fā)現(xiàn)還在他懷里,臉嗖一下子變得通紅,聲音小的像蚊子哼哼:“我、我先進去了。” 楚一帆沒注意她的小動作,拍拍她的頭示意她進去。 秦毛毛一看陳圓這狼狽樣,登時毛都炸起來了:“圓圓,是誰打的你?” 陳圓這會兒到了寢室,也是一陣陣的后怕,剛才要不是楚一帆及時出現(xiàn),她就真被那些瘋子扒掉衣服了,想到這一陣委屈,鼻子發(fā)酸,guntang的眼淚就滾了下來。 秦毛毛急死了:“你別哭啊,告訴我我?guī)湍銏蟪鸢?!?/br> 陳圓其實這會兒也沒弄清來龍去脈,只得簡單講了一下剛才的情況,秦毛毛咋呼著就要竄出去,秦憂面色冷凝,按住作亂的秦毛毛:“需不需要我陪你去?” “不用了,我同學(xué)在外面等我,他陪我去就行了?!?/br> 秦憂點點頭:“好了,我知道了,自己小心點,需要我?guī)兔驼f話,我雖然不好插手太多,但小忙還是能幫的上的。” 陳圓知道秦憂口中的小忙也不一般,當(dāng)下謝過,匆匆換了衣衫,出門而去。 秦毛毛從她懷里跳到桌上:“憂憂,小圓圓是朋友,你剛才干嘛要攔著我?” “你這傻貓,她剛才都說了,有同學(xué)在外面等她,陪她一起去,不能進來的同學(xué)是誰還用問嗎?你去了萬一壞了她姻緣怎么辦?”秦憂直視她,用眼神施加壓力。 秦毛毛終于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哦,我錯了還不行嗎。” “可是,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被欺負(fù)了嗎?”秦毛毛氣咻咻的。 秦憂勾勾手指:“你過來,” “干嘛?。俊弊炖镞@么說著,可還是乖乖的過來了。 “要是我沒記錯,你那小口袋里應(yīng)該還有癢癢粉吧?” 嗖的一下,秦毛毛的猛的抬起頭,眼神晶亮的看著她,神色越來越驚喜:“憂憂我知道了,你等著我,馬上就回來!” …… 校園襲擊,影響十分惡劣,警車來的很快,陳圓與楚一帆到的時候,胖女人正在和保安罵罵咧咧,身高一米八,體重二百斤的保安大叔險些要堅持不住,怕陳圓過去再惹禍上身,楚一帆帶著她站在遠(yuǎn)處,知道警車的呼嘯聲來了,兩人這才現(xiàn)身。 一直到派出所,胖女人仍舊罵罵咧咧,口出穢語,不停的罵著陳圓。 “警察同志,你們可要給我做主,還名牌大學(xué)生呢,整天就知道勾引男人,真該好好的教育教育,國家讓你上學(xué)不是讓你來亂搞破鞋的,警察同志你說是不是?”胖女人一臉討好的笑著。 楚一帆根本就沒有理會她,簡單說了下情況,并且著重強調(diào),若不是他及時趕到,陳圓可能會遭到非人羞辱。 那民警抬頭看了他一眼,只是做筆錄,到是沒有發(fā)表意見。 陳圓這會兒算是恢復(fù)過來,聞言立馬反駁:“你胡說,我根本就不認(rèn)識你,你上來不問青紅皂白上來就打人,這是犯法!” 胖女人十分激動:“我呸!小破鞋,你還有理了是不是,我就打你怎么著,我看就是打的你輕,天天不學(xué)好,就會勾引男人!” 陳圓從來沒有被這么污蔑過,眼角喊著淚:“你胡說,我都不認(rèn)識你,你說我勾引男人,你有什么證據(jù)這么說?” 那胖女人直接掐腰:“嘿我說陶寧你這小丫頭還不服是不是,真當(dāng)我是個傻的,老高比你爸年紀(jì)都大,你也下的去嘴?!闭f完還鄙視的剜了她一眼。 陳圓呆住了:“我、我根本就不是陶寧,你認(rèn)錯人了!” 陳圓因為激動聲音很是尖銳,胖女人顯然也愣住,先是不相信:“這是在派出所,你撒這種慌也沒用……” 陳圓沒耐心和她叨叨,直接掏出身份證啪的甩在桌上:“說我騙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到底是誰,別說你連中國字都不認(rèn)識!” 胖女人拿起身份證一看,也是呆住了,明顯沒想到這竟然真的是個烏龍。 雙方一時間相對無言,就連見多識廣民警,也被這種狗血情節(jié)給震住了。 最后雙方一合計,終于還原了事情的真相。 陶寧在暑期實習(xí)時幫上高副導(dǎo),得到了一個劇的女二號,后來兩人的關(guān)系也就一直沒斷,但被副導(dǎo)的老婆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但是不知是有人成心誤導(dǎo),還是陰差陽錯,總之副導(dǎo)老婆認(rèn)為她就是陶寧,這才有了眼前這女人教訓(xùn)小三的烏龍事件。 弄清前因后果之后,陳圓只覺得心累,這才真的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她都不知道什么時候得罪了陶寧,讓她這么報復(fù),沒錯,若說這事沒陶寧作怪,陳圓是丁點不信。 先是無奈,繼而是深深的憤怒,她捫心自問并沒有擋了誰的路,而且陶寧是當(dāng)演員,她立志當(dāng)經(jīng)紀(jì)人,兩人連個競爭關(guān)系都沒有,陶寧陷害她的動機是什么啊? 胖女人顯然也被這個變故給驚呆了,反應(yīng)過來之后一個勁兒的跟陳圓說對不起,是她糊涂了,然后又妹子長妹子短,說自己可憐,肯定是那個叫陶寧的小破鞋給騙了,見陳圓沒反應(yīng),一把攥住她的手,鼻涕眼淚糊了一臉,開始說自己這些年有多么不容易。 真是日了狗了! 神他媽的不容易,看你穿戴這一身一點都不像糟糠妻,最不濟也是個母老虎級別的,她想破口大罵,可話到了嘴邊卻說不出口了,當(dāng)著楚一帆的面,她真的不忍心破壞自己的形象,媽的,氣的她肝兒疼! 這死女人還在叨逼叨個不停,她畢竟沒怎么經(jīng)過事,心里到底沒譜,于是借口上廁所給王姐打了個電話,王瓊一聽就急了,直接跟她說:“這事你不用管了,敢欺負(fù)到你頭上,我饒不了她!” 這個她甭管是誰,反正都有王姐來解決,陳圓心里總算是放下了這樁事,她知道自己不是個氣性大的,說白了就是有點窩囊,尤其不擅長處理這種事情,人家一哭一求情她就容易心軟,到了事后又自己生悶氣,索性都交給王姐處理,她不管了正好。 筆錄已經(jīng)做好,可以離開,陳圓跟本不想多待:“我不想待在這里,咱們回去吧?!?/br> 楚一帆不置可否,他是陪陳圓來的,一切當(dāng)以她的意愿為主,于是點點頭,帶她離開。 胖女人沒有得到保證,顯然不死心:“我說你這小丫頭到是說句話,用不著這么得理不饒人吧?我憂不是故意的,看你臉耷拉的……” 陳圓的臉直接黑了,猛的回頭:“這位阿姨,你要明白,這件事從頭到尾最無辜的那個人是我,我都不認(rèn)識你,上來就對我一陣拳打腳踢,要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