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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講這傷并沒有傷到心臟,舒玉也沒有性命之憂,可他就一種舒玉會離開他的感覺,這感覺太過強(qiáng)烈,讓他沒辦法理智。 乾隆沒想到來祭拜夏雨荷這么不到一天的時間也會發(fā)生這樣的事,因此此行并沒有帶隨行太醫(yī),善保將人抱上馬車便往回趕,刺客的事交由??蛋蔡幹?。 馬車上乾隆想湊過去跟舒玉說說話,可她聲聲念的都是善保,他再想過去也沒辦法,只能讓舒玉靠在他身上可以好受些。 舒顏在一邊簡單處理下傷口,她感覺自己的手都在抖,海蘭察剛剛跟她說舒玉的傷不會有生命危險,可她就是沒由來覺得恐慌。 當(dāng)舒玉想隨著本能昏過去時,突然覺得自己不能就這么睡過去,仿佛有預(yù)感一樣,她覺得如果睡過去她可能就醒不過來了。 舒玉掙扎著睜開眼看向善保,語氣虛弱:“善保,以前我問過你如果…如果我不在了,你…你會怎么辦你還記得么?” 她這番話說得極為吃力,因為來自靈魂深處的疲倦太過濃重,她只能緊握手掌,以指甲刺破手心的疼痛來使自己不至于昏睡過去。 舒玉感覺臉上涼涼的像是淚,善保似乎是哭了,或許是自己哭了也說不定,她從小就怕疼,受一點小傷都疼得恨不得暈過去。 善保聽到舒玉問他,腦子里一片空白,根本就沒聽到她問得什么,只是一個勁地擦她臉上不知道是誰的淚。 舒玉疼得面色慘白,氣若游絲,“我…我當(dāng)時要你為…我守身三年,逢年過節(jié)為我上…香,現(xiàn)在我…我后悔了,你為我守…守三個月足矣…”說著她停了下,似乎是沒有力氣,“以后…也不要為我…為我上香,忘記我…娶個溫柔的妻子…照顧好顏顏…和…和怡兒,香囊里…給你…留了信。” 說完她又看向舒顏的方向,“顏顏…jiejie只想你…一生平安…平安喜樂,皇上…” 因為靈魂的衰弱和眩暈感,舒玉已經(jīng)看不清楚了,“皇上,我…我們那里稱呼…阿瑪為爸爸,我自小…沒、沒有爸爸,謝謝您…可以…可以當(dāng)我的爸爸。” 舒玉聽不到他們的聲音,不知道他們說了些什么,想來大概也是些要她堅持住,或者她一定不會有事什么的,她真的太累了,甚至連疼痛都阻止不了她的沉睡。 夏紫薇是被吵醒的。 她感覺心口疼得厲害,耳邊又有人不停地在說些什么,她聽得不是很清楚,模模糊糊間聽到什么白吟霜、梅花簪還有什么碩王府四格格之類的,一會又在說海蘭察什么的,她只覺得那聲音好聽極了,也感人極了,話語中的溫柔與深情讓她忍不住沉迷。 “玉兒,你快醒過來和我說說話好不好,我想聽聽你的聲音,快醒過來吧…” 玉兒?是在叫誰?我么? 她剛一睜眼,就看到一個陌生的男子握著她的手,面上有掩飾不了的憔悴與悲傷,眼中的深情讓她心動。 她記得小燕子騙了她的信物當(dāng)了格格,她為小燕子擔(dān)心了一個月,卻看到她成了格格跟在她爹后面巡游祭天。她不顧形象孤注一擲地跟著后面大喊大叫,妄圖引起皇上的注意進(jìn)而說出真相,可她引來的卻是一頓毒打,奄奄一息間似乎是被一個公子救下了。她掙扎著念出了她爹留給她娘的詩就暈過去了,難道是這個公子救了她么? 夏紫薇有些茫然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見這位公子喜極而泣,“你終于醒了,玉兒我好害怕…” 雖然她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也不知道這位公子是何人,但她對他莫名的有些熟悉,像是刻進(jìn)骨子里的記憶。夏紫薇很奇怪,看到他如此樣子自己竟然會心痛,感覺上他應(yīng)該永遠(yuǎn)都是那副風(fēng)華絕代氣宇軒昂或溫柔或清冷或斯文的樣子,明明她從來都不認(rèn)識這個人! “那個…”她嗓子有些嘶啞,“請問公子是何人?這是哪里?” 善保猛然間怔住,細(xì)細(xì)打量眼前的女子,面目還是熟悉的那張臉,只是這次看無端多了幾分陌生…眼神也不對,不如先前那般靈動,不是她,不是玉兒… 夏紫薇不知道為什么,從她問出那句話后,那位公子仿佛受了什么打擊,突然間大笑起來,臉上的淚痕不斷,口中喃喃道:“不是她,不是她…” 那又哭又笑的樣子揪得她心疼,她還來不及再說些什么,他踉踉蹌蹌似是著魔般離開了。 夏紫薇掙扎著坐起身,才發(fā)現(xiàn)自己胸口多了個口子,已經(jīng)包扎好了,不過剛剛起身應(yīng)該是拉動到傷口,現(xiàn)在有些滲血。一時間她也不敢亂動,細(xì)細(xì)打量這間屋子,回想先前發(fā)生的事,她腦海里還是幾個模糊片段的,好像她前段時間做了很多事,只是她想不起來。 舒顏來幫舒玉換藥的時候,在門口遇到失魂落魄乃至有些瘋癲的善保,她心中一喜,難道是jiejie醒了?這幾天jiejie昏迷的時候善保大哥寸步不離地守在床邊,皇上下旨讓他回去休息都沒能拉走他。她走進(jìn)了才發(fā)現(xiàn)善保的樣子有些不對,她喊了兩聲善保才抬頭看她。 “顏顏?”善保有些清醒,扯扯嘴角露出一個有些難看的笑,“你去看看吧,夏紫薇醒了?!闭f完就往自己房間走去。 夏紫薇醒了?善保大哥知道了?不對,夏紫薇醒了…那jiejie呢? 舒顏有些慌張,不敢繼續(xù)往下想,只是加快腳步往舒玉的房間走去。 夏紫薇還沒想出什么所以然,就聽到有人推門走進(jìn)來,腳步有些亂。等人過來之后她才發(fā)現(xiàn)來人是金鎖,她頓時有些放松,“金鎖,這是哪里?我們怎么會在這?” 乍一聽到金鎖這個名字,舒顏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仿佛金鎖已經(jīng)是她的前世了,當(dāng)真是恍如隔世。她反應(yīng)了一瞬心有些沉,真的是夏紫薇,是她的小姐…舒顏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表情,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樣的心情,是應(yīng)該高興她家小姐回來了,還是該難過她jiejie消失了。 “金鎖?金鎖?”夏紫薇見金鎖沒反應(yīng),一雙眼直勾勾看著她有些陌生,心中又升起幾分不安。 舒顏將紗布和傷藥放在床邊,一邊幫夏紫薇換藥一邊回她:“這是濟(jì)南,三天前皇上帶您去祭拜太太,誰料居然有刺客刺殺皇上,您替皇上擋了一箭才受了傷?!?/br> “皇上?祭拜我娘?”夏紫薇聽到她爹的消息很是激動,“可是我們不是在北京么?什么時候回了山東?不對…小燕子不是騙了我的信物么?難道她沒有騙我,是她把我爹帶到我娘墓前么?金鎖?你怎么不抬頭?”夏紫薇一連串的問題問出來沒聽金鎖回答,才注意到金鎖從開始幫她換藥就沒抬過頭。 舒顏抬起頭,臉上已經(jīng)多了幾道淚痕,眼中閃著水光,“小燕子小燕子!你每天想得都只有那個小混混么?她帶皇上來祭拜太太?她巴不得夏家的人都死光了,好不被揭穿假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