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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年在國外沒有辦法看到她,只能通過照片來緩解對她的思念,她的頭發(fā)變長了,容貌出落得更加得婉約,褪去了少女的青澀。 當年在清風寺上那個身穿灰色禪衣跟一群小男孩玩在一起的小女孩已經不見了,那雙靈動的雙眼此刻也平靜了下來。 只是那一聲稚嫩的,讓他心動的聲音卻從來沒有忘記。 —— 年級排名榜下,聞人南里找了好久才找到自己的名字,他回過頭笑著對瀟溯離說:“果然厲害啊,每次都是理科榜首……”他指了指文科的第一名,“……這姑娘也很厲害吶,每次都能看到她的名字,葉卿河?這次又是語文狀元吧?……哈哈……分數(shù)只比你多了一分,你們還真是絕配啊?!?/br> 瀟溯離抬頭看著那個名字,眼神變得柔和,垂眸掩下那一抹熾熱,“走了。” 準備走上教室時一個熟悉的身影跌跌撞撞地跑下來,遠處的體育老師吹著哨子,班上的同學早就排好了隊,“我的規(guī)矩是上課五分鐘前點名,同學,又是你遲到,去那邊跑兩圈……算了,下次要是再遲到就一次罰?!?/br> “謝謝老師!”女生有些不好意思。 身旁的同學湊近問她,“卿河,是不是又看看得太入迷了?這次是三毛還是林清玄?” “呃……都不是?!逼鋵嵤且徊俊⒚牢?,還是……尺度還挺大的,所以一不小心就入迷了?。?/br> “溯離,你在看什么?”不知什么時候聞人南里走到了瀟溯離的身旁,隨著他的視線望過去,“羨慕人家上的是體育課?沒必要吧,反正你體育課也不打球。” “……”那是因為打球會流汗,打完球不及時洗澡他會難受得緊。 “對了,今晚來我家吃飯吧?” “不了,有事?!?/br> “哦,那下次吧!” 兩人回到教室時上課鈴聲也已經響了,瀟溯離坐在靠窗的位置,剛好能看到cao場上的一舉一動。 上體育課的班級已經集完隊,老師說了注意事項之后就自由活動了,女生一個人坐在大樹底下看書,同班的女生跟她說了兩句話就離開了,不久后一個高高瘦瘦的男生坐到她身邊。 她轉頭看了一眼然后笑著跟他說了什么,男生的臉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笑,隨即跟她說了幾句又幫她撫走落在她肩膀上的葉子,她愣了一下抬起手想劈過去。 男生擋下了她的那一掌,歪著頭揚起陽光的笑,樹影斑駁,陽光透著密密層層的葉子投射在兩個人的臉上,偶爾看到星星點點,這個場景,美得像一幅畫。 瀟溯離握著筆的手有些僵硬,指尖也有些泛白,后來因為在班主任的課上走神被罰寫完一張理綜卷子才能回家。 他寫完時已近六點半,背起包走到一樓時天正下著不大不小的雨,正當他想踏進雨幕,身后熟悉的聲音叫住了他,“同學,一起走吧?” 他愣神時一把藏青色的傘已經出現(xiàn)在他的上空,他比她高很多,她要舉著手才能撐到他,他垂眸接過傘,低低地跟她說了一聲謝謝。 一路上他們都沒有說話,他一直為她擋著雨,不知不覺已經濕了半邊的肩膀。 他低頭看著她,女生的側臉線條很柔和,有種江南女子的婉約,,睫毛長長的,眼睛還是一如既往地大,他忍不住想離她近一點。 走到一條岔路口時,她停下來跟他說,“好了,我家就在附近,傘你拿著吧,也不知道在學校還能不能遇到,就不用還我了?!闭f著她就一頭扎進雨幕,把他留在了原地。 他苦笑一下,每次看見的都是她的背影,每次都只能無奈著看著她漸行漸遠。 —— 不管有多少人羨慕和敬佩他,他都只是個普通人而已,對待感情,求而不得的時候一樣會失落。 瀟溯離稍用力捏了捏她的手,“你以前……可是比現(xiàn)在開朗多了?!?/br> “……”葉卿河詫異地看著他,“我以前?你怎么知道我以前的什么事?” “你知道的,你想知道什么我都會告訴你?!彼陲椥缘厣焓址鲱~,然后放下來淡笑著說。 “一年前,有一個人約你在學校南門見,你為什么不去?” 葉卿河臉上的表情有些怪異,像是什么東西很難以啟齒。 瀟溯離低下頭,隨即又抬起來,眉眼卻是彎彎的,“你吃醋了嗎?” ……吃醋你妹啊??!重點是這個嗎?……她只是想說她就是那個約他的那個人。 葉卿河表情很淡定,“你想多了?!?/br> 瀟溯離收斂了笑容,想說什么此時混沌也已經上來了,他抽出幾張紙巾,細細地幫葉卿河擦著手心里的汗,在她一臉囧態(tài)下說:“卿河,你不用這么緊張?!?/br> 她想抽回手但抽不回來,心想,她沒緊張。 接過他遞過來的筷子,說了聲謝謝。 先把碗里的香菜一根根地挑出來放在空碟里,再把混沌夾到勺子上,將勺子里的湯汁 傾倒下來,才慢慢吃起來,每吃一個都重復同樣的動作,不厭其煩,吃了好幾個,突然發(fā)現(xiàn)對面的人正挑著眉靜靜地看著她,幽深的眸子令她心頭一窒,她呼吸一頓,氣虛了,“看我做什么?” “沒。”他輕笑了一下。 這一幕讓他想起了很久前他看到的那一幕。 “卿河,你吃混沌的習慣好奇怪啊,照你這樣子用勺子就可以了干嘛還浪費筷子?”葉卿河對面的女生疑惑地說。 她一本正經地回答,“這樣比較不會燙?!?/br> 很多事情都急不得,了解她的不熱情和慢熱,他不敢奢望太多,只要她能在他的眼前,這樣……就已經很好。 瀟溯離往她的碗里夾了一筷子青菜,說:“你想了解我嗎?” “……”她現(xiàn)在還能說不想嗎? 瀟溯離再問了一遍,語氣更加誠懇,還多加了三個字,“夫人,你想了解為夫嗎?” 葉卿河手一抖,筷子險些拿不穩(wěn),知道逃不過,她回答得很含糊,“……我會慢慢了解的,況且,來日方長。” 盡管話含糊,瀟溯離還是一下子聽清了,他的眸子閃了一下,他握住她的手,捏了捏,他垂下眸,再一抬起時一向清冷的眼神變得熾熱,“這可是你說的。” “嗯!”她愣了一下,倒也任由他握著手,即使心里覺得很別扭,卻也從來沒有甩開過。 …… 情人節(jié),柚子以單身了21年的借口讓葉卿河請宿舍人吃海鮮火鍋,葉卿河心疼了半天終于答應了,等被她們狠狠地宰割一頓后才想起來,她也做了21年的單身汪。 當時回來的時候是下午了,一路上柚子都念叨著哪個哪個很好吃,下次要吃哪個,聽得她一陣惶恐。 “哎!看看那人?!辫肿永∏浜樱荒槾盒氖幯乜粗组_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