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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自在。但又一想自己這具身體才十一歲,就算蔣越有什么想法應(yīng)該也不會同自己說才對,他怕是以為自己還是個孩子什么都不懂呢!這樣一想景怡就自在了許多。 景怡面上的表情變了幾番,這自然沒有逃過蔣越的雙眼,但他以前除了自己的meimei并沒有同旁的女孩打過交道,雖想借著這個機會跟景怡多說幾句話,但一時也不知該說點什么。這樣一來,扭扭捏捏的蔣越倒顯得比景怡還局促了。 這么冷場下去也不是個事兒,景怡于是先開了口:“蔣哥哥,聽說這家酒樓的菜色很是不錯,不過我今日卻是第一次來,你以前有來過這兒嗎?” “我倒是來過幾次,廚子的手藝確實不錯!”景怡先找了話題,蔣越便也自在的對答了起來。 “那我今天可得多吃點了?!本扳Φ?。 “嗯,我們點的菜也多,都嘗一嘗。你要是吃了覺得好,我以后再帶你來便是。”蔣越也笑著說道,說完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把阿黎也叫上,回頭她要是知道了我們出來吃飯不帶她可有得鬧了!” “這倒像是她會做出來的事!”景怡也跟著玩笑道。 氣氛一時輕松了起來。很快蔣黎就回來了,三人用了飯略坐了坐,就先送景怡回家了。 天氣日漸涼爽,漫山遍野的菊花開得正當(dāng)時。清河公主心血來潮要舉辦個賞菊宴,并邀請了各世家的小姐作陪,地點定在了京郊的西山。公主出行自是場面宏大,皇上擔(dān)心愛女的安全,特派了一支錦衣衛(wèi)前來護行。 因早上出發(fā)的晚,到了中午眾人還沒有到達(dá)西山,公主身嬌rou貴早已感到疲累,眾人便停了下來原地休息并生火造飯。 景怡有點想更衣,蕓飛去領(lǐng)飯食了還沒回來,景怡就獨自往臨時搭建的更衣之所走去。方便完出來,景怡信步往回走,突然聽到身后有人在叫“陸小姐”。景怡回頭望去,見是一個身穿錦衣衛(wèi)飛魚服的少年,眉如刀刻,眼神冷冽深邃,薄唇緊抿,似冷酷又似多情。 “你是誰?叫我干什么?”景怡確信自己并沒有見過這個人,此刻他竟叫住了自己! “在下錦衣衛(wèi)總旗侯新,奉命負(fù)責(zé)此次西山之行的護衛(wèi)工作?!焙钚庐吂М吘吹拇鸬馈?/br> “那你自去盡你的責(zé)去,叫我做甚?”景怡不悅道。 雖景怡態(tài)度不遜,侯新卻不著惱,只溫聲問道:“陸小姐可是丟了東西?” 景怡覺得莫名其妙,“我并沒有丟什么東西。你休在這兒胡攪蠻纏,我要回去了?!?/br> 見景怡轉(zhuǎn)身就欲離去,侯新連忙拔高了音量叫道:“那這只簪子可是小姐你的?” 景怡應(yīng)聲看去,只見侯新攤開的手掌里正靜靜躺著一只簪子,陽光下泛著隱隱的光澤,赫然正是幾個月前的夜里她帶人去偷挖鵑娘的墓時丟失的那只簪子!景怡心下駭然,驚疑不定,這只簪子現(xiàn)在在侯新的手里,那是不是說那晚后來出現(xiàn)的人正是侯新?他有沒有看到自己在做什么?心里有沒有起疑?甚至他有沒有在自己倉惶逃走后帶人挖了那墓? 心思百轉(zhuǎn)千回,景怡面上強作鎮(zhèn)定道:“這簪子倒是瞧著眼熟,不知大人是在哪兒撿到的?” “哦,是數(shù)月前我在京城西南方向執(zhí)行公務(wù)時,在一片墳場上撿到的?!焙钚乱膊浑[瞞,只照實說了。 景怡心里更是慌張,“這簪子上又沒寫名字,大人怎知這是我的簪子?” “哦,原來是我弄錯了,抱歉,不打擾小姐了,卑職告退!”侯新說完就要退下。 “等等,我再仔細(xì)看看!”這樣說著,景怡又上前幾步裝模作樣的看了看侯新掌中的那只簪子,“我之前確實丟了一只簪子,不過我并沒有去過墳場。這確實是我丟的那只簪子不錯,想來是撿到我這只簪子的人又不慎將它落在了墳場。” “這種情況也是有的,京西那片墓地都是葬的平民,陸小姐又怎么會在深更半夜去那種地方呢?”侯新順著景怡的話說道,可怎么聽怎么有一種意味深長的味道在里面。 “那多謝大人了!我就把這只簪子拿走了?!本扳焓肿ミ^侯新掌中的簪子一把塞進了袖子里。 “自然是該物歸原主的。那卑職就先告退了?!焙钚率┦┤坏氖栈厥直吃谏砗舐v騰地走遠(yuǎn)了。 ☆、西山賞菊 景怡有心再問問侯新有沒有在挖開的墓中發(fā)現(xiàn)別的什么東西,但她已經(jīng)說了自己并沒有去過墳場,實在是沒有理由再問別的了。 “啊,對了!我這簪子是在一處挖開的墳?zāi)古赃厯斓降?,也不知那幾個小賊是怎么想的,窮人的墓有什么好挖的?那里面難不成還陪葬了什么稀世珍寶不成?”侯新突然又停下腳步轉(zhuǎn)回身來說了這么一句。 景怡心下一喜,按捺著問道:“那大人可有察看一番那墓中陪葬了什么寶貝?” 侯新點了點頭,“我這人好奇心有點重,墳既已挖開了,自然是要掀開棺木看看里面有什么東西的?!焙钚抡f到這兒略頓了頓,又賣起了關(guān)子道:“你猜我在里面看到了什么?” 景怡緊張的瞪大了眼睛,咽了口唾沫道:“我猜不到。那里面有什么東西???” 侯新朝著景怡走了幾步,稍彎了彎腰,壓著嗓子道:“那里面呀,除了一具骸骨,什么都沒有!” “什么都沒有?”景怡失聲叫道。 “是呀,什么都沒有!你說叫人失望不失望?”侯新緊盯著景怡的眼睛問道。 景怡不自在的撇開了頭,附和道:“是呀,真叫人失望!” 因了這件事,景怡一整個下午都心不在焉的,到了晚間清河公主在西山別院設(shè)宴時都沒有回過神來。 “喂!陸景怡!陸景怡!” “景怡!你想什么呢?”蔣黎見狀不對趕忙用力推了推景怡。 景怡一驚之下回過神來,茫然的朝蔣黎看去。蔣黎悄悄的指了指上首公主坐的位置。 景怡連忙起身走到席間的空地上,朝著公主行了一禮。清河公主尚未發(fā)話,衛(wèi)楠兒卻先開了口:“喂!陸景怡!公主跟你說話呢你竟敢走神?你說,你該當(dāng)何罪?” 景怡惶惶不安的看了公主一眼,當(dāng)即雙膝著地跪了下來,“公主,臣女知罪,望公主恕罪!” 清河公主平日里也不是個跋扈的人,見狀便說道:“我本想著席間只各自吃飯未免無趣,就想玩點什么來助助興,恰巧楠兒說你詩才了得,便想考考你讓你當(dāng)場賦詩一首?,F(xiàn)在看來,恐怕只讓你賦詩是不夠的了!” 景怡也是精怪,見席間上的菜里有一道螃蟹,忙道:“那公主就罰我給大家剝螃蟹吃吧!” 清河公主聽了先是一愣,接著以袖掩面哈哈大笑,半晌才停下來喘著氣道:“好,就依你所言,罰你為眾人剝螃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