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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有些許不安的情緒,就怕了拍他的頭發(fā)。 黑子原本飄散的注意力就一下子集中到那少女身上,她正在笑著,翠色的眼眸彎彎,動作也很輕柔,佯裝抱怨道,“明明應該失落的人是我才對嘛?!?/br> “我知道的?!倍笏哪樕蠈憹M了理解的笑意,“哲也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籃球,那是你的愿望,而且你只有很短的時間來拼命實現(xiàn)的愿望,所以我都知道的?!?/br> “所以就沒有關系,我們以后總歸會是有機會一起出去玩的?!彼纳ひ魣远ǘ矒?,“哲也要好好努力,我可是很期待你實現(xiàn)它的時候。” “一定會實現(xiàn)的。”這個平日里看上去有些冷淡的少年,他好像天空一樣藍色的眼眸里好像燃燒著一團隱形的火焰。 斗志高昂又冷靜自持,這兩種情緒使他的靈魂都明亮起來,或許,這就是黑子哲也這個人最吸引別人的地方。 他經(jīng)常保持著一張平淡的面容,讓不了解他的人覺得他應當是什么都不在意的,可是偏偏是這樣一個少年,在某方面卻執(zhí)拗的可怕。 平凡的靈魂,不屈的光芒。很久以后,許多人驚訝于為什么這樣一個個子不高的少年和他的搭檔打倒了奇跡的世代,玲子卻覺得這一切早有注定。 黑子哲也離開了自己的家之后,玲子把他送過來的那一盒京都帶回來的和果子打開,那紙盒上還印著店的名字——文之助茶屋。 “嗯?”晴發(fā)出一聲疑問,見玲子看過來,他便解釋道,“這茶屋的名字倒是感覺有些熟悉?!?/br> 玲子便打開了手機,查詢了關于這個文之助茶屋,她將自己查到的東西念給晴聽,“文之助茶屋一間專門出售京都風味和果子的店,據(jù)說是從平安京時代傳到今日的。” 她看向陷入思索的晴,“又想起些什么嗎?” “并沒有?!鼻鐡u了搖頭,雖然是這樣,但是他的面上倒是沒有什么失落的神情,反而看到被玲子放到一邊的和果子有些期待。 “我看看,有羊羹,草莓大福?!背R姷膬蓸狱c心她認出來了,剩下的兩樣玲子倒是不知道,她的聲音停了下來,卻聽到晴的聲音接著道,“剩下那兩樣是白玉團子和紅小豆?!?/br> “看上去就知道很好吃呢?!绷嶙右矊@樣做工精致的和果子沒有什么抵抗能力,“不過,吃和果子的話,配上紅茶可不太好,我去泡兩杯茶吧?!?/br> 晴“嗯”了一聲,卻沒有待在椅子上等她把茶端過來,而是從對他而言顯得略高的椅子上下來,跟在了玲子身后。 玲子家里也有茶具,平日里在本丸像是三日月大人、鶯丸大人等歷史悠久的刀對于喝茶這件事情挺上心的,她也就跟著幾位大人學習了一些。 雖然看得出來她不精于此道,但是顏容清麗的少女執(zhí)著茶壺,那白皙的手指和深色的茶壺稱的極為好看,動作也算得上行云流水,堪稱風雅。 晴接過她遞過來的一杯茶,水色清亮,香味瀠洄在鼻尖久久不散,更是難得那茶梗豎起,預示著好事將近。 “好茶?!鼻顼嬃艘豢冢滟澋?。 “您能滿意就再好不過了?!绷嶙右矝]有過多謙虛,她從廚房里拿了一個盤子過來,把羊羹切開成合適的形狀擺放在上面,旁邊又附上兩根簽子。 其他的和果子也被她選了一些放在那盤子里,然后被放到了晴的手邊。 “很好吃,玲子也嘗嘗吧?!鼻绲纳砩洗┲F(xiàn)代的服飾,可是說話和動作卻充滿貴氣,玲子看著他,腦海中就莫名出現(xiàn)一青年穿著淺藍色的狩衣,在櫻花樹下品茶賞花,那般愜意風流的模樣。 只不過那樣的情景一閃而過,玲子也沒有怎么記下來,她戳起軟糯的羊羹,嘗到了它的味道,確實很好吃,迎著晴詢問的眼神,便直言道,“很美味的點心?!?/br> 晴便滿意地笑笑,最后兩人分食了這些和果子,剩下的部分則是放進了冰箱,玲子同晴說剩下的晚些時候再吃。 只是,兩個人都沒有想到,那剩下的和果子晴是沒有辦法吃到了。 因為在傍晚的時候,晴就一下子消失在了此間,在玲子的眼前發(fā)生,明明上一秒他們兩個還在聊著如何創(chuàng)造一個堅固的結界。 當時她有些被驚到,回過神來也知道了晴大概是回到了他原本的世界,雖然這對于他是好事,只是玲子卻也有些悵然,冬日里抱著個軟綿綿的小孩子睡覺感覺還是很好的。 將當做點心盤的盤子,用過的杯子洗干凈放好,玲子穿上厚厚的一件冬衣,準備出門去到四月一日君尋的店里。 關上房子的門,她在心里嘆道,要是有個人在的話,這家里應該也不至于這樣安靜吧。 和晴分別不過一小時不到,玲子覺得自己就開始懷戀起家中不止自己一人的感覺了,她把冬衣上的帽子戴好,慢慢走著。 這樣冷的天,玲子進到店里的時候,四月一日已經(jīng)溫好了酒,又做了一個火鍋,同摩可拿在喝酒,多露和全露迎上來把玲子帶到四月一日君尋的對面坐下來。 一杯酒就被推到了她的面前。 玲子看著這酒,不再像第一次喝的時候一飲而盡,而是端起酒杯小酌了一口,又放回了桌上,就聽到四月一日的聲音,“來得正好,這火鍋剛剛煮好?!?/br> 飯飽酒足之后,玲子和四月一日看著天上高懸著的明月發(fā)呆,四月一日照舊穿著一身顏色艷麗的和服,異色的雙眸半闔,指間夾著管煙。 他吸了一口煙,又吐出來,重復幾次,那煙味就飄到了玲子鼻尖,她輕輕的嗅了一下,道,“換了同先前味道不一樣的煙?!?/br> “鼻子真靈。”他淡淡地說了一句。 玲子來四月一日這里也漸漸養(yǎng)成了喝酒的習慣,她抿了一口酒液,問道,“君尋知道我家里發(fā)生的事情嗎?” 卻沒有等四月一日接話,她就說了下去,“昨日夜里,一個十歲左右的孩子落到我家,我就暫且收留了他一晚上,今日傍晚的時候他又不見了?!?/br> “他不是此間的大人,也不止十歲的年齡,我推測著應該也有二十有余了,應當是一位身居高位,靈力強大的大人,只是不知為何才會流落到此間,還失去了記憶。” “我本來昨天帶他來到店里,讓你幫他回去的。”她頓了頓,“只是他看不到這家店?!?/br> 四月一日君尋的眼神不再注視著月亮,而是移到了玲子身上,他敲了敲煙管銀制的前端,把煙渣倒出來,又從煙袋里拿了新的煙草塞進煙嘴,點燃。 “這世間的事情沒有什么偶然,一切都是必然。”他的聲音有些飄忽,卻也讓糾結于這件事情的玲子釋然不少,“而且,你不是為他取了在此間的姓名嘛?!?/br> “嗯?!绷嶙記]有告訴他這件事情,但是四月一日經(jīng)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