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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衙門也不例外。 人們喜氣洋洋,肅穆的衙役們也輕松幾分,可就在此時,有人走到衙門口的臺階上。 “衙門禁地,閑人止步!”衙役沒有忘記本分。 “不是閑人,”那人一身黑衣頭戴兜帽,低著頭也看不清真容,衙役哪能不起疑心:“那是什么人?” 來人稍稍抬頭,漏出青俊容顏,年齡不過三十但卻面色蒼白,仿佛重傷未愈。 “有冤之人?!彼?。 衙役一怔,下意識便道:“這大元月的,你有何冤情非要在現(xiàn)在狀告?” 不是他不想為人伸冤,實在是現(xiàn)在這個時令,肯定是一個擊鼓鳴冤的人都沒有,滿縣衙都準(zhǔn)備回家過節(jié)了,這個時候來了個鳴冤的,他們整個縣衙都得跟著忙活,耽誤了回家團(tuán)圓的好事。 “我來擊鼓,向長安令大人訴冤。”那人堅持,衙役陰著臉,只好讓他上去。 隆隆的鼓聲震天,引得一眾百姓圍觀。 “這大元月的,竟然還有人擊鼓鳴冤?” “誰這么缺德啊,還讓不讓人消停啦!我們家那口子還等著回家過節(jié)呢!” “哎呦大嫂子,人家這個時候蒙冤受屈了,你總不能讓人家憋屈著過節(jié)吧。” 那大嫂子不說話了,可圍觀看熱鬧的人卻越來越多。 鼓聲也傳到了相去不遠(yuǎn)的廣陵王府,九妹揚眉一笑。 好戲開場了。 “堂下何人?”長安令顯然也沒想到這個時節(jié)還有來狀告的,一身官服都是現(xiàn)穿的,他正著官帽走上案,邊喝道:“見了本官為何不跪?” 堂下的男人掀開兜帽,他容貌青俊,顯然是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富家子弟。 “君山夏家,夏永安?!?/br> 永字輩的,長安令一玩味頓時驚的從官座上站起來。 “你是夏奉常的弟弟?” “正是,家中行四?!毕挠腊驳?,只拱手見了個禮。 夏家乃是天貢之臣,他身為嫡系擁有見官不跪的特權(quán),這就是貴族。 “不對啊,老爺,夏四爺半年前因為礦難,已經(jīng)死了?!遍L安令的一個令丞上前低聲提醒。 長安令嘭地一拍驚堂木,勃然大怒:“大膽賊子竟敢糊弄本官,該當(dāng)何罪!” 夏永安不疾不徐:“大人明鑒,我的確是夏家四老爺,夏永安,當(dāng)日遇險僥幸逃脫一路趕往長安。” 長安令眉頭一挑,只覺得夏奉常就在長安,這人估計也沒膽子冒充夏永安。 “既然如此,怎不趕回夏家,跑到本府這兒攪鬧什么?退堂?!遍L安令揮了揮手,想趁早脫身。 “大人且慢!”夏永安邁前一步,聲音朗朗:“草民此來正是有冤要伸,當(dāng)日遇險乃是有人故意謀殺于我!” 第438章 :傳喚 “謀殺?”長安令眼睛都直了,誰敢謀殺夏家四老爺啊! “正是?!毕挠腊膊患膊恍旖忾_披風(fēng),一扯前襟露出刀疤深狠的胸膛。 “這!”長安令站起身來,這刀傷如此長幾乎橫跨半個胸膛,當(dāng)時是真可以致命的,顯然夏永安并沒有說假話,是真的有人要取他性命。 可這大元月的,他卻要審理夏家四爺被謀殺的案子,這要是有半分差池只怕是不得消停了。 長安令眼睛一轉(zhuǎn),連忙道:“四老爺死里逃生著實不易,不過您是君山縣的人,您的案子自然要交給君山縣令處置,本府,怕是愛莫能助了?!?/br> 這個托詞很妥當(dāng),周朝的確有這個規(guī)矩,哪兒的人就交給當(dāng)?shù)氐母改腹賹徖碓┌?,這長安令真是個謹(jǐn)慎之人,既甩開審案的包袱又不得罪夏永安。 夏永安噙笑,整理好衣襟緩緩道:“大人明鑒,草民來此狀告正是因為所告之人此刻就在長安城中?!?/br> “在長安?”長安令一個頭兩個大,這下他就不好推脫了。 因為要緝拿人就自然要先審清案情,這就得接狀辭,如此一來,這案子就算砸在他手里再難送出去了。 這大元月的,他是實在不像牽扯到這種案子里。 “不知四爺所告何人?”長安令問道。 夏永安輕笑,字正腔圓道:“正是夏家家主,夏永清。” “什么?!”長安令這一次是真的從椅子上跳起來,趴在案桌上盯著夏永安:“你再說一次,誰?” “夏家這一代的家主,夏永清?!毕挠腊苍缇土系介L安令會如此反應(yīng),輕描淡寫地重復(fù)了一遍夏永清的名字。 就是在外面看熱鬧的百姓都倒吸了一口涼氣,何況是長安令本人。 這可是弟弟狀告嫡長兄,不論是放在哪個家族都是一場大戲,何況是夏家這樣的世家貴族! “四老爺,這話可不是亂說的,您還是回到族中與夏家主解釋一下誤會為好。”長安令斟酌一下,說了句模棱兩可卻恰到好處的話。 誤會二字既不顯得偏頗,又給自己留有余地,不愧是在長安城穩(wěn)坐父母官的人。 “大人多慮了,這絕不是誤會,我有確鑿的證據(jù)證明,當(dāng)日謀害我的人正是夏永清?!毕挠腊膊患膊恍斓恼Z氣卻把長安令好不容易弄圓滑的事情變得再無余地。 長安令臉沉了幾分,看來這件事是躲不過去了。 夏永安是鐵了心要把這個燙手山芋丟到他懷里,他現(xiàn)在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長安令瞥了夏永安一眼,不管怎么說,這都是個無權(quán)無勢的平民,而夏永清卻是當(dāng)今雕女的父親。 雖說那位雕女近來丟了不小的面子,在長安城貴女圈子里似乎很受鄙夷,但雕女就是雕女,日后要繼任且能繼任大巫女位置的就只有這位雕女,他又何必為了一個夏永安和未來大巫女的父親作對? 長安令眼睛一轉(zhuǎn),仍是拍了驚堂木:“這是君山縣令的事,不歸本府管,退堂!” 夏永安當(dāng)然不走:“大人,夏永清如今就在長安城,自然該歸大人管轄?!?/br> 長安令一怔看向令丞,夏家家主進(jìn)長安了? 令丞一臉茫然,倒還真沒聽說過,不過夏家石坊現(xiàn)在被新開的文姝石坊擠兌的門可羅雀,夏家家主來也是有可能的。 不過這個時候,真在假在不重要,重要的是,長安令不能接這塊燙手山芋。 “胡說,本府可從未聽說過這件事,夏四爺還是先回去吧,休要擾亂公堂!”長安令聲里帶著警告的味道,顯然是有要翻臉的趨勢。 夏永安眉頭一挑,臉上的笑依舊是那么的風(fēng)輕云淡。 底下一個小廝從大堂前圍觀的眾人間擠了出去,外面不遠(yuǎn)處的拐角挺著一輛馬車。 “小姐,不出您的預(yù)料,長安令真的不想管這件事,連證據(jù)都不想接呢?!毙P稟道,對車?yán)锏男〗隳鞘蔷磁宓奈弩w投地。 那小姐撇了撇嘴,哪里是她的預(yù)料,這是那位的神機妙算。 “他可是將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