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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守喪也不遲?!?/br> “是,多謝父親為女兒考慮周全?!睆堩嵽毙卸Y送走了張元卿。 她看了一眼活不過幾日的楚氏幽幽一嘆,娘您放心,只要女兒做了皇孫妃,女兒就是日后的皇后,到時候一定為楚家重振聲名,您就為了楚家委屈幾日吧。 不過半日時間,張韻薇好似成熟許多,將隱瞞楚氏病重的事處理的井井有條。 畢竟是張家嫡小姐,如今主母病重主理內(nèi)宅事物的自然是她,家里也沒有什么反對的聲音,對此張元卿很是滿意,一雙兒女總算有一個是能讓他省心的了。 至于張韻翰,有些時候他甚至質(zhì)疑自己是否把孩子教得太過正派,以至于不會變通。 “不過不會變通倒也有不會變通的好處。”張元卿看著瀚文閣方向,將心腹叫來耳語了幾聲。 是夜,張元清又一次給高伯加餐。 張韻翰被困在屋里很是沮喪,連送餐的小廝將飯菜放到他房里也不聞不問。 “老爺又給小樓里的高伯加餐了,真不明白,那高伯一向是一人吃兩人的飯量,老爺卻還要給他加餐?!遍T外響起小丫頭多嘴的議論,張韻翰被失神的腦子自動過濾掉。 “你沒聽說過嗎,那小樓里,”說話那人壓低了聲:“是被老爺囚禁了個人?!?/br> 張韻翰霍地抬起頭來,囚禁? “怎么可能,咱們老爺是什么人物,怎么會干這種事!”小丫頭辯道,張韻翰已經(jīng)趴在窗邊認真聽。 “哪有什么不可能,誰還沒個**啊,”另一個人很是不屑,又舉出證據(jù):“那高伯多瘦弱的老頭子,能一個人吃兩人的飯?” “快別說了,這話可不是咱們能說的。”小丫頭低聲催促,兩人悄無聲息地消失在廊下。 張韻翰鼻息深中,騰地從地上躥了起來。 小樓里的高伯是祖父留下的老奴,父親待他好他們都知道,也從來沒疑心過,如今張韻翰卻產(chǎn)生了疑問。 少年人最藏不住事,此刻他提起精神,趁著夜色打暈看守混了出去。 瀚文閣后的小樓帶著一個套院,是他從未踏足過的“禁地”。 高伯據(jù)說喜歡清靜,父親就不希望他們打擾高伯,可此時這種種在張韻翰心里卻成了重重的疑點。 對于張韻翰來說繞開看守小院的人很容易,難得是一直把守在院中的靈祭司。 不過他運氣很好,在現(xiàn)院中有靈祭司氣場后先一步打暈了送飯的小廝,又扮作小廝模樣混入了院中。 院里的靈祭司并沒有見過少家主自然認不出他,張韻翰成功進到小樓里面。 高伯正在將桌上一動未動的飯菜收入食盒,果真是兩碗米飯。 張韻翰沖過去抓住老人的手:“父親在底下囚禁了誰?” 高伯被他驚的一愣,連連擺手又抖,張口啊啊了兩聲,示意自己不能說話。 “啞巴?”張韻翰板著臉,高伯是祖父身邊最信任的心腹之一,他怎么會是個啞巴,“下面到底囚禁著誰?你帶我下去!” “啊,??!”高伯連連擺手,縮在墻角。 張韻翰捏著眉心,如果高伯是真心替父親看守就不會被毒啞,外面還派了靈祭司把守了。 “我會救他出去,只要你告訴我,下面的人是不是無辜的?!?/br> 高伯猛地瞪大了眼,啊啊著點頭,瞬間熱淚盈眶。 老人家跪倒在張韻翰腳下不斷叩頭,淚流滿面。 張韻翰攥緊了拳頭,父親,您到底都作過什么孽??! “你帶我下去!”張韻翰拉起了高伯,可高伯不斷搖頭,比劃著墻壁又指了指他,搖搖手。 “你是說我的實力不能開門?這門要什么實力,難道要靈祭司嗎?”張韻翰意識到事情的嚴肅,越鄭重。 高伯搖搖頭又點頭。 張韻翰皺眉:“你的意思是,要比靈祭司還高,要是巫?比巫低一些也可以,靈祭司巔峰對吧?” “啊啊,”高伯連連點頭。 畢竟當初張元卿剛進入這里的時候,就是靈祭司巔峰的實力,再高他也不能進入,豈不是多余。 張韻翰倒退半步,外邊的靈祭司也已經(jīng)警覺。 他到底是張元卿培養(yǎng)出來的繼承人,此刻當機立斷抽身而退。 靈祭司巔峰,以他的實力根本打不開門,而且就算打開了門,他也沒本事帶著一個人從一位靈祭司手中逃出來。 此時此刻,張韻翰腦袋里只想到一個名字。 上官青冥。 上官青冥是巫之境,做到這一切應該很容易,而且她和父親有怨,想來也會愿意幫忙解救無辜的人。 張韻翰沒有向太多,他收到的教育就是濟世救民解救無辜,此刻他又怎能忍受自己的父親為惡,囚禁可憐無辜之人。 少年想也沒想,以小廝身份喬裝出府,尋到了九妹院里。 “你這小子還敢來!”七把刀瞪著眼,兩把小刀已經(jīng)抽出。 第271章 :交代 “我已經(jīng)知道真相了。”張韻翰開口求和,七把刀仍然念念不忘,警惕地比劃兩下才帶他去見九妹。 九妹很納悶,她本以為張韻翰知道真相后會挺不住消極下去,至少也得個七天八天不能露面,到時候一切都塵埃落定,這張家大少爺是要殺要鬧她都管不著。 “你怎么又來了?”九妹看他不似上次一般仗劍就劈,估計已經(jīng)明白情由,至少不會想殺她了。 “走的大門,估計是來殺人的,嗯?”趙愚半譏半諷的,臊得張韻翰一張大紅臉。 九妹瞥他一眼,無奈笑笑,他竟還跟一個孩子計較起來了。 趙愚對張韻翰的態(tài)度依舊不咸不淡,敢傷九妹的人,管他是孩子還是老人,都不值得原諒。 “對不起?!睆堩嵑舱齼喊私?jīng)地恭身向九妹道歉又一一向趙愚等人行禮告罪,顯示了這十二年的君子修養(yǎng)。 九妹點點頭,張元卿做人不怎么樣,這兒子教得卻不錯,敢作敢當。 她悄悄推了推趙愚,趙大少爺這才嗯了聲,算是應承。 “此來是有事相求,不知夏小姐能否為我引薦上官神醫(yī)?”張韻翰開口,令九妹等人一怔,這小子真是越來越神秘了,竟然是要找上官青冥? “你確定不是找仇兒?就是小尚,而是找上官神醫(yī)?”九妹探問。 張韻翰鄭重其事地點頭:“是找上官神醫(yī),不是小尚?!碧岬匠?,他到底還是有些放不開,手中的袖子攥得有些緊。 九妹與趙愚對視一眼,這張韻翰看樣子不像知道上官青冥要突破的人,也不像張元卿派來試探的。 不過小心為上,九妹摸了摸鼻子:“可以對我們說一下,找神醫(yī)什么事嗎?” 張韻翰這才反應過來,九妹等人如今時刻在自己父親的威脅之下,巫之境的上官青冥就是他們的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