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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著頭沉重嘆氣,過了好一會,他忽然抬頭:“朝玉,你幫我派人盯著她,我總覺得她有什么難言之隱,或許,是我們的突破口也說不定?!?/br> 溫朝玉俯身拍了拍他的肩:“放心,我會安排,你也別太著急,先回家吧,事情總有解決的辦法?!?/br> 牢房。 遲遙靠在墻邊,迷迷糊糊睡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隱約聽見外面牢頭的聲音:“江少爺,小心看路。” 北冥來了? 她啪的睜開雙眼,想下床看個究竟,無奈身子一點力氣沒有,餓了好幾頓,這一動,胃就疼的不行,她皺著眉捂著肚子。 隔著牢房的木頭樁子,她看見了來人,那竟然是江北亭,手里拎了個食盒,牢頭估計是得了不少好處,對他畢恭畢敬的,笑嘻嘻把他讓了進(jìn)來,又把牢門關(guān)上,挺自覺的走到一邊去了。 江北亭見遲遙皺著眉,臉色這么差,快走了幾步,把食盒放在一邊,坐下扶住她:“怎么憔悴成這個樣子?!?/br> 遲遙坐正了身子,抬眼看他:“你怎么來了?” 自從她從孟賢藥莊走了之后,當(dāng)晚就被江北冥帶回了江府,再也沒見過江北亭,有時她會想起他,覺得是不是那日的拒絕太直白,傷了他,可轉(zhuǎn)念又覺得,軟語未必是好事,若是他心存僥幸,覺得自己還有希望,就糟了。 江北亭看著她,一時感傷,心里難過:“我以為你走了,會去凌云庵,沒想到你還是回了江府?!?/br> “他沒好好保護(hù)你嗎?怎么把你弄成這樣,他還像以前一樣冷落你嗎?”其實江北亭想說,如果在江府過的不好,可以隨時回去,他永遠(yuǎn)等著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沒說。 回身把食盒拿過來放在兩人中間,一層層打開,第一層小籠包,第二層一碗乳米粥,第三層是一些清淡小菜。 “我想你可能吃不慣牢里的東西,先吃些清淡的吧,胃會舒服些?!闭f著把筷子遞給遲遙,又拿了個包子送到她嘴邊。 遲遙有些恍惚,眼前這個江北亭,和以前的那個江北亭,真的有好大的不同,上一世的他,失去母親,失去一切,流浪在外,寄人籬下,被仇恨蒙蔽了雙眼,心狠手辣,為了報復(fù)無所不作。 可現(xiàn)在卻是如此體貼溫柔,面面俱到,她接過包子,慢慢放入口中,眼眶有些濕潤。 見她哭了,江北亭更坐立不安了:“你別哭,你的事我大致知道了,我會想辦法幫你,你千萬別怕,知道嗎?” 遲遙有些窩心,點了點頭,此刻的江北亭,沒有那些棱角和刺,有那么一瞬間,遲遙甚至覺得她可以嘗試一下讓兩兄弟講和。 外面的獄卒擺楞著桌上的一大塊銀子,對旁邊的牢頭悄聲道:“頭兒,江大少爺讓你給里面那姑娘弄些好的吃食,你就這么黑不提白不提的,萬一被他知道,咱們就慘了。” 那牢頭翹著二郎腿,抓了一把桌上的果仁往嘴里塞,含糊說道:“沒事兒,這不是有人給送么。”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預(yù)告: 江北冥定定看著江北亭,平心而論,他恨的是孟氏,要趕走的也是孟氏,江北亭沒有參與過孟氏的那些事,他是知道的,只是江北亭對遲遙的事情如此上心,讓他感到很不舒服,不過現(xiàn)在這種緊急情況,他也沒時間想這些,只好按照江北亭的計劃,先躲在門后。 第59章 連手 江府大門大開,等著江北冥回來,江清月焦急的在門外來回踱步,朝玉和北冥都在忙遲遙的事兒,她去了怕添亂,只能在家待著,又時刻想知道進(jìn)展,急的不行。 忽然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江北冥一人走回來,腳步沉重,表情也不好,就知道事情沒那么好辦,她迎上去小心問道:“怎么樣了?” 江北冥搖搖頭:“有些棘手。” “怎么講?” 知道她擔(dān)心,江北冥雖很累,卻也強(qiáng)打起精神跟她解釋:“都不順,找不到匕首出自梁府的證據(jù),碎尋也不承認(rèn)她在說謊,一口咬定遙遙是兇手。” 情況這么危急,江清月根本顧及不到他對遲遙的稱呼從什么時候變成了“遙遙”,只是催問:“那怎么辦呢?聽說明日就要堂審了!” 他沒說話,江清月見往日事事都運籌帷幄,無往不勝的江北冥都愁成這樣,心下覺得煩躁,掐著腰不停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時而用手扇風(fēng),時而長吁短嘆。 忽然江北冥盯著她不動了:“停。” “嗯?”江清月摸不清怎么回事兒,一動不敢動。 江北冥伸手把她脖頸處露出一半的鏈子拽了出來,那是個臧銀色項鏈,墜子是一個寸許大的銀飾圓片,上面繪制了吐蕃王室的圖騰,是昔年皇上賞賜給江老爺?shù)臇|西。 江北冥呼吸忽然有些急促,他把那鏈子從江清月頭上取了下來,她雖然不懂他在干什么,卻也很配合,低著頭幫他把鏈子摘下。 仔細(xì)看去,那圓片上的圖案,果然跟匕首底部的一模一樣,只是這是個整個的圖案,那匕首是一半圖案。 “原來如此?!?/br> 江北冥臉上終于浮起一絲笑意:“怪不得眼熟?!?/br> 江老爺疼清月,把這個御賜的飾品給了她戴,她基本都是戴在衣服里的,只偶爾滑出來,江北冥見過幾次。 “什么原來如此?”江清月也伸頭看那圓片,江北冥心情有些舒暢,給她解釋一番,說了那匕首上的一半圖案,最后下結(jié)論。 “所以我猜那匕首本是一對,兩個匕首尾部合在一起,就是個完整的圖騰,四海鏢局常年走鏢,去西域的次數(shù)也不少,這對匕首一定是他們從西域帶回來,而另一把,現(xiàn)在一定在梁家?!?/br> 江清月的眼睛锃亮:“意思就是,如果我們在梁家找到另一把匕首,就能證明這匕首是出自梁府的?” “沒錯?!苯壁ず鋈恍判拇笤觯D(zhuǎn)頭對江清月說:“你先回去,我要抓緊時間去找朝玉商議一下,他是捕頭,有他帶著去梁府比較順理成章,不管是明偷還是暗搶,今晚一定要拿到另一把匕首?!?/br> “我也去!” “不可以。”江北冥馬上拒絕:“今晚很重要,明天就要堂審,我們拿到后還要取爭取碎尋,時間緊迫,你不要添亂?!?/br> “可是我也想為遙遙做點兒什么?!苯逶乱荒樀钠蚯蟆?/br> 江北冥想了想,說:“你明天讓廚房多準(zhǔn)備些她愛吃的東西,再多燒些熱水,她在里面很辛苦,若是明天順利,中午她就能回家,你好好照顧她,就是你的功勞了?!?/br> 江清月點了點頭,現(xiàn)在也只能如此了。 不遠(yuǎn)處,一個身影隱在暗處,默默聽著兩人的對話,是江北亭。 他本有些氣不過,想親口來問問,江北冥這段時間到底是怎么對待遲遙,不管好他那個拎不清關(guān)系的梁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