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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古代還是現(xiàn)代,這東西都不是她的菜。 現(xiàn)在也不想管那么多,她一口灌下一大口,頓時(shí)嗆得咳嗽了好久,咳完忽然發(fā)現(xiàn)這感覺也不是那么糟糕,喉嚨口隱約還有點(diǎn)回甘的意思。 不禁又喝了幾口,抱著酒壇子靠在墻上,仰頭看天上的星星,星星還是那個(gè)星星,和一年前一樣清澈,透亮,讓人看著心里舒坦,忽然感覺有點(diǎn)上癮,又抱起酒壇子喝了一口,隨便用袖子擦擦嘴。 遲遙不禁有些理解那些喝大酒的人了,這東西果然不錯(cuò),還沒喝怎么著呢,心里居然真的痛快不少。 也不知過了多久,酒壇子里的酒少了一大半,對遲遙這種不常喝酒的人來說,已經(jīng)算是酗酒了,她開始上頭,開始眩暈,開始出現(xiàn)幻覺。 比如說,她看見江北冥了。 她紅著臉蛋兒,眼神迷離,盯著蹲在她面前的江北冥,口中不清不楚的嘟囔:“你這個(gè)混蛋,你還知道來找我。” 江北冥斜眼看了看邊上的包袱,心里正納悶,她不是去了孟賢藥莊了么,怎么又大半夜拎著包袱自己在這里喝酒。 冷不防被遲遙一手抓住胸口的衣襟,死死往前面一拽,差點(diǎn)兒沒撞她腦門兒上,遲遙狠狠盯著他,手中力氣大得很:“這不對啊?!?/br> “什么不對。”江北冥低頭看了看她死死攥住衣服的手。 “不對,什么都不對,怎么跟上次不一樣呢?你怎么就這么狠心呢,怎么這次就不喜歡我了……”說著說著,眼圈兒一紅,眼淚噼里啪啦往下掉,小臉兒委屈的什么似的,也不看江北冥了,手一松,抱著膝蓋順勢將頭埋了進(jìn)去,嗚嗚的哭。 江北冥看她這樣子,心里一軟,說話也不像以前一樣硬邦邦的:“上次,是什么意思?” 遲遙沒動(dòng),也沒哭的聲音了,江北冥伸手扶起她的頭,眼淚還掛在睫毛上,眼睛卻閉的死死的,好像睡著了。 酒館的大叔打烊了,出來關(guān)門,一下就看見遲遙坐在地上醉醺醺的,江北冥半蹲在她前面,扶著她的腦袋。 那大叔怕出事兒,離老遠(yuǎn)喊了聲:“姑娘!你沒事兒吧?” 江北冥正要回話,忽然遲遙啪的睜開眼睛,嚇了江北冥一顫,她笑嘻嘻沖那大叔喊:“我沒事!” “你認(rèn)識他嗎?”那大叔還是不放心。 遲遙看了江北冥一眼,伸手拍了拍他的臉,拍的江北冥臉直抽抽,轉(zhuǎn)頭對大叔喊:“謝謝大叔!我認(rèn)識他!他是我夫君!” 那人放下心里來,又沖江北冥搖了搖頭,口氣有些不好:“不是我說你,大晚上的讓你媳婦自己在街邊喝酒,就是吵架了也不能這么干,多危險(xiǎn)?!?/br> 江北冥無奈,只得沖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手拎起包袱背在身上,然后將她攔腰抱起,調(diào)整了下姿勢讓她舒服些,向街口走去。 遲遙早已不省人事,說完那句“他是我夫君”后,立馬又閉上眼睛開睡。 把她帶回江府,江清月還沒睡,追在他后面不停的問:“她怎么了?你怎么把她帶回來了?咦?這么大酒味,她喝醉了?” 江北冥沒理她,輕輕把遲遙放在客房床上,吩咐小丫頭:“弄碗醒酒湯?!?/br> 江清月趴在床邊,摸了摸她的臉和額頭,回頭問江北冥:“她怎么喝這么多酒啊,臉上燙的很。” “我怎么知道。” “你不是不要人家了么,把人趕出去,連我也不告訴,我想找都沒地方找?!?/br> “你找她干嘛?!?/br> 江清月瞪了他一眼:“女孩子之間的事,你問那么多,我可告訴你,等她醒了,你少在那擺臭臉,她就算不是你媳婦,還是我姐妹呢,不許你在趕她走了。” 江北冥理了理身上壓出的褶子,不屑道:“既然是你姐妹,那你照顧好了,一會醒酒湯來了,你喂她。” 說完轉(zhuǎn)身出了客房。 回到臥房,站在屏風(fēng)前脫衣裳,摸著胸前的褶皺,忽然就想起她狠呆呆的眼神,盯著他說:“這不對啊。” 晃了晃腦子,想把她的影子趕出去,脫了衣裳躺在床上,一閉起眼睛,又想起她那句話:“他是我夫君。” 江北冥忽的坐了起來,又折騰下床倒了杯水一飲而盡,翻身上床。 第二日,一出屋,就見羅幕等在門口,江北冥見他好像有話要說,就邊走邊問:“想問什么,說吧?!?/br> 羅幕頓了頓:“少爺,您怎么把遲遙又帶回來了?” “jian細(xì),自然是放在眼皮子底下才放心。” 作者有話要說: 小公告:今天到下周四隔日更哈,愛你們~ 下章預(yù)告: 遲遙也不知怎么了,聽了他的話,又想起江北亭昨天的表白,忽然心里來了股火,直接懟他:“我跟江北亭又沒關(guān)系,住人家家里干什么,我跟你也沒關(guān)系,你不是把我趕出去了么,還管我喝酒干嘛,讓我死在外面好了?!?/br> 第53章 丫鬟 遲遙睡得很沉,快到中午才漸漸轉(zhuǎn)醒,昨晚的醒酒湯也沒喝,江清月看她睡的很舒服的樣子,就沒忍心吵醒她。 從床上坐起來,頭疼的厲害,一手揉著太陽xue一邊環(huán)顧四周,這又是哪?難道被江北亭弄回去了? 正想著,江清月端了碗東西走了進(jìn)來,見她坐起來,笑了:“終于醒啦?我琢么著也差不多了,你再不醒,就要連軸轉(zhuǎn)了,肚子餓了吧?快來嘗嘗我這個(gè)賢惠小女人特意為你準(zhǔn)備的銀耳粥。” 啰里啰嗦說了一大堆,根本沒注意到遲遙迷糊的眼神,直到床前,見她還盯著自己不說話,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還迷糊呢?” 遲遙眨巴眨巴眼睛,又仔細(xì)看了看四周,我去這不是江府么?我怎么回來了? “清月,我怎么……怎么在這?。俊?/br> 江清月端了半天的碗,見她沒有吃的意思,就先放到一邊,回過頭說:“你不記得了?昨晚上北冥把你抱回來的,你都不知道你身上多大的酒味兒……” 后面的話遲遙已經(jīng)聽不見了,現(xiàn)在她腦子里就那一句話“北冥把你抱回來的”。 記憶漸漸有些清晰,這才想起來昨晚上確實(shí)喝了不少酒,只是不知道怎么遇見的江北冥,也不記得怎么回來的。 低頭嘆了口氣,抬眼見江清月,又是一陣子不見,她精神倒是不錯(cuò),看來和溫朝玉在一起很開心。 江清月轉(zhuǎn)手把粥端給她:“趕緊喝吧,一會涼了?!?/br> 遲遙嗯了一聲,接過來喝了兩口,果然肚子暖暖的,舒服了不少,正想接著喝,江北冥進(jìn)來了。 還是那副撲克牌臉,走到床前看了她一眼:“你行啊,大晚上的一個(gè)人坐地上喝酒,不是投靠了江北亭么?!?/br> 遲遙也不知怎么了,聽了他的話,又想起江北亭昨天的表白,忽然心里來了股火,直接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