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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南姑娘為何要擄走清月,還要假冒她混在我們之中?”江北冥直視她問道。 “她是沖著迷途來的?!贝藭r(shí)半天沒說話的溫朝玉開口。 南飛燕看了眼溫朝玉,調(diào)笑道:“這位溫捕頭果然不同,我一向自恃功力深厚,連江清月的親人都未看出我是假的,你居然看得出來,不枉江姑娘對你如此深情,昏迷中還叫著你的名字?!?/br> 溫朝玉忍耐已久,瞬間又劍指其心口,怒道:“我沒工夫與你在這里閑扯,趕緊把江清月給我交出來,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南飛燕冷笑道:“你敢!你若殺了我,就永遠(yuǎn)也別想見到你的江清月!”溫朝玉聽了此話,瞬間軟了,慢慢將劍放下,語氣和緩了些:“你到底想怎樣?!?/br> “不廢話,我要迷途。”南飛燕言簡意賅。 江北冥皺著眉頭:“南姑娘,恕在下問一句,你是如何知道我們幾個(gè)身上有迷途的?要這迷途,又有何用?” “要迷途,自然是要救命了,至于我是怎樣知道的,恕不能相告?!?/br> 遲遙悶了半晌沒說話,此時(shí)走了過來,大著膽子靠近南飛燕:“南姑娘,剛剛我聽聞,你要迷途是用來救命,想必家中有親人重病,我們的迷途也是用來救人的,推己及人,你應(yīng)該知道我們有多著急?!?/br> “我不管,今日如果你們不給我迷途,就別想知道江清月在哪里!”南飛燕眼中雖然閃過一絲不安,卻立刻擺出鐵石心腸的樣子,遲遙看出她在強(qiáng)撐,便進(jìn)一步道:“南姑娘,我看得出來,你不是那鐵石心腸自私的人,不如你帶我們?nèi)タ纯茨愕哪俏徊∪?,或許我們有辦法救他,如何?” 南飛燕沉默了,她不是壞人,也不想看見別人因她而死,可她實(shí)在是被逼無奈,夫君病重,聽聞迷途草可以入藥治夫君的病,而江府幾人要將世間僅剩的幾株迷途草送與京城皇宮治公主的病,便以身犯險(xiǎn),前來奪藥,其實(shí)她本想假冒遲遙的,想趁晚間江北冥睡著后竊取迷途,但是跟了他們一路,這個(gè)江北冥一步也不離開遲遙,毫無機(jī)會下手,昨晚忽見江清月獨(dú)自一人出了客棧,便覺得這也是個(gè)機(jī)會,迷暈了她,易容混了進(jìn)去,沒想到被溫朝玉輕易識破。 見南飛燕不語,遲遙看了眼江北冥,江北冥沖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 幾人便騎上馬兒快速奔回了剛才的鎮(zhèn)子,原來南飛燕的夫君,就被她安置在同一間客棧,溫朝玉先沖了進(jìn)去,見房間中只有一張床,床上躺著個(gè)年輕男子,面色蒼白,毫無血?dú)?,昏迷不醒?/br> 溫朝玉回頭:“清月呢?” “在隔壁?!蹦巷w燕溫柔的盯著床上的男子,輕聲回道。 溫朝玉馬上轉(zhuǎn)身沖了出去。 江北冥走上前去,看著床上的男子:“這就是你的夫君?” “是,夫君身患怪病,看遍了能找到的所有郎中,都說無能為力,直到前幾天,忽然來了個(gè)郎中,說聽聞我夫君的病,前來看看,沒想到他居然說有得治,只不過有一味藥材不好尋,世間僅有的幾株已經(jīng)在送往京城的路上了,如果我不抓住這次機(jī)會,我的夫君就再也沒的救了?!蹦巷w燕一邊說,一邊幫她的夫君蓋好了被角,眼神中留露出一股柔情,與剛剛完全判若兩人。 江北冥道:“南姑娘若信得過在下,可否讓在下為他診個(gè)脈,江府雖是藥商,江某卻也略通些醫(yī)術(shù)。”南飛燕猶豫了一下,點(diǎn)了點(diǎn)頭,將床邊的位置讓了出來。 江北冥坐到床邊,在被子中取出那男子的胳膊,搭上了他的手腕,半晌,江北冥微微蹙眉:“南姑娘,那郎中是如何說的?” 南飛燕想了想:“并沒說什么,因說缺少迷途,也沒有開方子給我看,讓我拿到迷途,再去找他,怎么,有什么問題嗎?” 江北冥收了手,又將他的胳膊放回被子中,幫忙蓋好,起身對南飛燕道:“南姑娘,你若現(xiàn)在回去找他,怕是找不到了?!?/br> “此話怎講?”南飛燕心中打鼓,難道自己被騙了? “迷途雖可入藥,但卻只有三種病可治,其一西域傳來的‘催眠術(shù)’,其二心悸氣短,其三百日咳,依我看,你夫君的病,不是其中任何一種,所以迷途,對他根本沒用,那人騙了你,若是你今日沒有被朝玉拆穿,繼續(xù)留在我們身邊,那他的病,怕是要被耽誤了。” 南飛燕氣急,狠狠拍了身旁的方桌:“豈有此理!我與他無冤無仇,為何要害我們!” “那人···怕是沖著我們來的?!苯壁ね蜻t遙。 遲遙反應(yīng)過來:“北冥,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對南姑娘撒謊,讓她來奪迷途,到時(shí)我們無法及時(shí)將迷途送入皇宮,耽誤了公主的病,那我們便是大罪!” 江北冥點(diǎn)點(diǎn)頭:“目前來看,只有這一個(gè)理由?!?/br> 南飛燕絕望的看著自己的夫君:“怎么辦,迷途也治不了他,難道他真的沒救了···”江北冥想了想,走到窗邊的木案上,拿起紙筆,揮手寫了幾行字。 寫完用嘴稍吹了吹,待墨跡干了后,折了幾折,拿過來遞給南飛燕:“南姑娘,這封信你拿好,回到宜都,去里面的地址找一個(gè)叫鐘閻的人,我想,如果這世上還有人能治好他的病,那便只有鐘閻了?!?/br> 南飛燕哆嗦著接過那封信,不敢相信:“鐘閻···是那個(gè)神醫(yī)鐘閻?我一直想找他,無奈他已經(jīng)隱居多年,原來就藏在宜都!”說著作勢便要給江北冥跪下:“飛燕多謝江公子救命之恩,若我家夫君真的有機(jī)會康復(fù),此生我夫妻二人便是江府的人,你讓我們做什么都可以!” 江北冥與遲遙連忙扶起她,遲遙道:“南姑娘,事不宜遲,你快啟程吧,早一日找到他,就多一分機(jī)會?!蹦巷w燕點(diǎn)點(diǎn)頭。 遲遙搭了江北冥的手臂:“我去看看清月。” 適才溫朝玉聽了南飛燕的話,立刻跑到隔壁房間,推門便看見江清月小小一只躺在床上,溫朝玉大步邁至床邊,俯身輕喚:“清月,清月?!苯逶逻€未醒來,可能是迷藥勁兒還沒過。 小心翼翼扶起江清月,讓她靠在自己懷中,看著她略有些蒼白的臉,緊閉的雙眼,微微凌亂的頭發(fā),又想起南飛燕說過,她昏迷時(shí)還叫著自己的名字,溫朝玉有些心疼,伸手為她理了理幾絲亂發(fā),最后手指停在江清月的小臉兒上,摩挲著她的臉蛋兒:“清月,對不起?!?/br> 忍不住默默靠近她,閉上眼睛,輕吻她的額頭,過了好久,才不舍的離開。 “既然喜歡她喜歡的要死,為什么還要拒絕她,折磨她?”遲遙站在門口,看著他深情的樣子,和往日對江清月不理不睬的樣子判若兩人。 溫朝玉側(cè)頭余眼光看了眼遲遙,沒有回答,慢慢將江清月放回到床上,定定的看了她好幾秒,才不舍的起身,走出門去,與遲遙擦肩而過時(shí),他說:“替我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