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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胭脂把手?jǐn)R在小腹上,只要一想自個(gè)肚里有了爺?shù)暮⒆?,心里的底氣便似足了一些,略略挺直了腰桿,心下也并不似方才那般自覺卑賤了。 她在思索的功夫,胡mama眼睛就往她后身立著的兩個(gè)小丫頭手上掃了好幾下,見竟是備了禮來,便知這是送給大姑娘的生辰禮了,眼皮子跳了兩下,便又道:“姨娘是個(gè)仔細(xì)的人,若是無事,老奴這便先去忙了?!?/br> 胭脂點(diǎn)點(diǎn)頭,見她人走了,這才輕輕吐出一口氣,搭著茗蘭的手,慢慢步了進(jìn)去。 瑤姐兒由爹爹牽著剛走至門邊,抬頭就見迎面走來一個(gè)美貌女子,又見她身旁身后皆有丫頭簇?fù)碇?,便猜到這是爹爹的新納不久的小妾了。 她把小手自爹爹掌心里抽出來,一下就改作去握住他的手指,小人家方才還甜甜的小臉,頃刻間便皺成一團(tuán),她有些生氣地跺了跺小腳,抿住小嘴兒瞪著她看。 胭脂被她這副防備的小模樣給弄得一驚。 大姑娘只怕是早已不認(rèn)得她了,那時(shí)在上房伺候時(shí),大姑娘連話都還講不順兒,尚未到記事的年紀(jì)。后來自己入了正和院后,便少再過去上房露面,便是有些時(shí)候被老太太喊過去了,房內(nèi)也多是只有邱嬤嬤幾人在,大姑年卻是極少在場。 故此,不光大姑娘不認(rèn)得她,便是她自個(gè)兒,亦是對(duì)她沒了印象。若不是觀她模樣與世子爺相像,只怕見了人也要分不清她是哪個(gè)。 “怎地不多躺一會(huì)兒?”就在她心里又驚又沉的時(shí)候,耳邊便傳來世子爺?shù)穆曇簦僦s忙回神道,“在榻上躺的久了,亦要頭暈,倒還不如下地走走,好在今日日子涼爽,透透氣也是好的……” 她這話一道完,樓世煜不免垂眸再打量她一眼。 觀她面色仍舊有幾分發(fā)白,上身是一件杏色簪粉白小花春衫,下.身則是一條丁香色長裙,那面料極軟極輕柔柔的垂至腳跟,掩住裙底下的一雙玲瓏秀足,腰間系著與長裙同色的腰系,一把細(xì)腰被掐的盈盈不堪一握,方才遠(yuǎn)遠(yuǎn)見她行過來,倒真應(yīng)上“弱柳扶風(fēng)”一詞。 念及她今日暈倒過,眼下又是懷有身孕,心下難免要比平日多疼惜兩分。便朝她伸出手,胭脂會(huì)意,上前兩步輕輕挽住他的手,幾人方一道入了偏廳用飯。 用罷了晚飯,胭脂接過丫頭遞上的茶漱了口,一面拿著帕子擦嘴角,一面便使了個(gè)眼色,命茗蘭將自個(gè)準(zhǔn)備的禮呈了上來。 “今日是大姑娘的生日,旁的貴重物品姑娘定是不缺,這一樣雖是普通了些,但到底是婢妾親手縫制的,也算是個(gè)心意?!闭f著,就自茗蘭手上接過來,打開來給她看。 卻是她親手縫制的一只小兔子,白白的皮毛是用的狐裘來代替,里頭塞足了棉花,手上一捏便軟.綿綿一團(tuán)。兔兒眼睛粉紅紅的,頸上還系上了兩個(gè)赤金打的金鈴鐺,抱在手上輕輕一動(dòng)便“叮鈴叮鈴”響起來。 瑤姐兒見了這個(gè)眼睛都看直了,可一想到是她送給自個(gè)的,剛伸出去的小手就又給縮了回來,抬頭去看她爹爹。 小姑娘就沒不喜歡兔兒的,胭脂輕笑一聲。 她本是想派人去買只真的兔兒回來,但又一想若是兔兒性子不穩(wěn)將她抓了撓了難免不好,只怕還未討著她的歡心,老太太那處就要派人下來訓(xùn)她,這才又改變了主意,親手縫制一個(gè)。 她也是頭一回做這個(gè),前頭還做廢了好些個(gè),這一個(gè)雖不算頂完美,可一眼瞧過去只要不是細(xì)看,倒還有幾分像真物。 胭脂見她喜歡卻又不肯伸手來接,便問:“大姑娘可是不喜歡?” 瑤姐兒不理她,扭過頭去看爹爹。 樓世煜亦不開口,靜靜吃著茶。 見此,胭脂故作語氣失落地道:“茗蘭,拿下去罷,回頭是扔是送人都好,大姑娘既是不喜歡,稍后回去了便再新做個(gè)旁的……” “我要!要……”一聽要拿去扔了或是送人,瑤姐兒便急起來,再顧不得是誰送給她的。落了地便自茗蘭手中奪過來,她兩手握住兔兒的兩只前小短腿,舉得高高的拿到爹爹面前,一路上金鈴鐺都在叮鈴作響,回到椅上坐下便低頭玩起來。 這時(shí)候,樓世煜方開口說話道:“既是姨娘親手縫制的,那必是花費(fèi)了不少心思,還不向姨娘道一聲謝?!?/br> 瑤姐兒摸著兔兒的小手停下來,有些不情愿,可爹爹一直看著她,她又不敢不聽話,只好低著頭小聲開口:“謝姨娘……” 胭脂笑一笑,未再多話。 ☆、第五十四章 未再過多久,上房便來了人,瑤姐兒被嬤嬤抱走后,樓世煜方伸手將她攬入懷里。 胭脂靠在他懷里輕輕閉上了眼睛,許是因著有了身孕,她近來便十分嗜睡,精神頭兒亦是比得以往差上不少,沒堅(jiān)持多久,便在他懷里睡了過去。 樓世煜吻了吻她有些發(fā)白的小臉,小心抱起來出了偏廳。 他也未將她送回翠茵館,而是直接抱到了自己寢屋的榻上,薄軟的衾被覆上她玲瓏的曲線。樓世煜在榻前靜立半晌,到底伸出手輕輕覆上她尚還平坦的小腹,又抬眸去看她容顏嬌麗的小臉。 她的額發(fā)早已梳入發(fā)髻,白皙光潔的額頭一露出來,原本稚嫩的氣息便散去不少,而今她又將長發(fā)梳作了小婦人應(yīng)梳的發(fā)髻,便更似初熟的蜜.桃一般,既帶著膩人的甜汁兒,又隱隱有些青澀滋味。 樓世煜收回手,正欲去凈室洗漱一番再回來,哪料剛提起步子袖口上便是一沉,轉(zhuǎn)過頭來便見榻上的嬌人兒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 “爺、爺別走……”話一出口,緊跟著眸子里便泛起淚花兒,只一直強(qiáng)忍住不讓它掉下來。 樓世煜嘆一聲氣,心里雖不太明白她為何這副模樣,卻又心知懷了身孕的女子最易多愁善。 對(duì)方是自己的女人,莫說眼下又懷著他的骨rou,便是沒有身孕,依照往日他亦是不忍心看她這般模樣,因而打消了離開的念頭,在榻上坐下來將她攬入了懷里。 “好端端的這是怎地了?”樓世煜抬手摸摸她的烏發(fā),手下的腰肢纖細(xì)脆弱的惹人憐惜,他不禁將她摟得更緊一些,吻了吻她的眉心又道,“瑤姐兒尚不知事,有時(shí)候淘氣一些,你莫要與她一般見識(shí),到底還是個(gè)孩子?!?/br> 胭脂靠在他懷里輕輕嗯了一聲,她也知自己不該同個(gè)孩子一般見識(shí),只她總也忍不住心生委屈。一想到自個(gè)并不是他心中的唯一,在他心里的位置只怕是無足輕重,她便覺著心如刀絞,萬般難受…… “爺、爺喜歡咱們的孩子嗎?”房中安靜許久,她忽地輕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