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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事要說……” “何事?” 胭脂頓一下,才又睜著美眸希翼地望著他道:“奴婢還想讓世子爺為奴婢畫一張像,世子爺肯不肯……” 話罷,便咬住紅唇近乎祈求地望著他。 樓世煜卻是有些意外,默了片刻后,到底答應(yīng)下來。 胭脂喜不自禁,她自世子爺懷里跪坐起來,勾住他的脖子,嬌嫩的紅唇輕輕碰了碰世子爺輪廓分明的下巴,之后便紅著臉蛋再次將小臉埋進(jìn)他的頸窩。 樓世煜有一瞬間的怔住,回神過來便一下將她松開,叮囑她快些入睡。胭脂由著他將自己放平,眼見他就要離開了,便忙扯住他的袖口:“世子爺別走,奴婢一人害怕……” 樓世煜頓住腳步,只好在房里守著她入眠,之后方再離開。 ☆、第34章 連載 自得了世子爺?shù)膽?yīng)允,胭脂便日夜盼著他為自個畫像,偏世子爺近來又忙碌的很,每日早出晚歸,回來了又是立刻鉆入書房,胭脂便是想求他為自個畫像都有些開不了口。 樓世煜近來卻是真的在忙,并非刻意避開她不為她畫像,小丫鬟日日撅著嘴在跟前晃,一副委屈又不敢吭聲的模樣,樓世煜見了幾回也知再不好拖延下去,因此這日難得得空早歸家,他便喚了她入書房為其畫像。 一聽要畫像胭脂便立刻跑回小屋梳妝打扮去了。 茗蘭見她這副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模樣,也總算是松了一口氣。近日來這小姑奶奶總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眼下見她又生龍活虎起來,便知定又是在世子爺哪處討了喜。 胭脂正在屋里翻箱倒柜,瞧見茗蘭還立在一旁蹙眉眨眼,她便有些來氣:“茗蘭,別干杵著了,趕緊過來幫幫我。” 茗蘭只好近前,幫著她一道翻,又問:“姑娘是米 需 米 小 說 言侖 土云要穿哪一身呢?” 胭脂停下來,問:“你覺著我穿哪一身最美最好看?”她是真的有些拿不定主意了,便想著問問茗蘭。 茗蘭朝她身上打量一眼,觀她年紀(jì)不大,身段便已是出落的凹凸有致,曼妙勾人,想一想還是取出她認(rèn)為最佳最好看的送到她手邊:“這身罷,姑娘膚白,眼下又值夏季,穿在身上定是既清新又怡人?!?/br> 胭脂接過來,卻是她做好后壓在櫥子里有一段時日的一身衣裙了,藕荷衫子,青蓮長裙,穿在身上就好似初荷綻放一般,確實(shí)是清新又怡人。這樣的顏色搭配她亦是十分喜歡,之所以一直未穿,原因無他,便是因她瞧見過一回。 雖說天底下這樣的裙衫多了去了,但若擱在世子爺跟前,又是在畫像時穿上會不會有些不妥當(dāng)? 胭脂還在猶豫,茗蘭便已經(jīng)開始為她更衣,她手上邊解著琵琶扣子,嘴上邊道:“姑娘別在猶豫了,世子爺好容易得了空閑,再耽擱下去怕要不妥。” 她這話倒是提點(diǎn)了她,心里輕輕嘆一口氣,暗道反正那幅畫是幾年后才發(fā)生的事情,眼下我這般穿過去也沒有何不妥。 待茗蘭為她換上衣裙,隨后便來至鏡臺前坐下,茗蘭正為她梳著頭,胭脂又道:“把額發(fā)也梳上去罷,省的畫不全臉?!?/br> 茗蘭點(diǎn)頭應(yīng)下來,手上麻利地將額發(fā)梳上去,正要為她結(jié)髻時,這小姑奶奶卻又蹙了一下眉頭道:“別整丫髻了,給我梳個高點(diǎn)的髻,就似好畫上的仙女兒一般的發(fā)髻,叫什么飛仙髻吧?” 茗蘭手上一頓,回道:“是叫飛仙髻,就是仙女兒與未出室的少女能梳的,只姑娘當(dāng)真要梳那樣高的髻,叫人瞧見了怕要有話說……”這小姑奶奶平日里已是十分張揚(yáng)了,眼下非但不知收斂,反倒越加肆意起來,也不知這般下去到底是好還是壞。 茗蘭立在身后默默擰眉。 胭脂通過鏡子看她一眼,曉得她擔(dān)憂什么,便道:“快些動手罷,再耽擱下去就真的不好了?!?/br> 茗蘭抿一抿唇,到底沒再說話,手上利索地梳起頭來。 樓世煜在書房邊等邊吃茶,待一盞茶吃完了,這小人兒才姍姍來遲。 胭脂走至?xí)块T口,倒有些近鄉(xiāng)情怯起來。她掏出帕子細(xì)細(xì)擦了額上冒出的薄汗,而后才又理了理裙幅邁檻兒進(jìn)去。 小丫鬟一路上想是走得太急,因此進(jìn)了屋一張白皙的小臉上仍舊微微泛著淡紅,樓世煜先命她起身后,才注意到她今日裝扮有些不同。 衣裙上他倒是沒有多大興趣,反倒是小丫鬟今日梳的發(fā)髻格外精致好看,樓世煜道:“先坐下歇歇,隨后便畫?!?/br> 胭脂原還在擔(dān)憂,恐自己方才在屋內(nèi)梳妝打扮耽誤了時辰要惹得他不喜,現(xiàn)下一聽他這話,才松一口氣。 她依言坐在底下兩排中最末的一張椅上,吃下一杯涼茶后,才說可以畫了。 她往日不曾畫過像,因此這時間坐在椅上手腳都不知往哪放才好,一會子正襟危坐,一會子又想要擺個好看的姿勢,她一人動來動去就快急出汗來了都還未擺好姿勢,便是面上該笑還是怎樣都拿不定主意。 樓世煜拿起筆來,還未下筆光看小丫鬟這副模樣便夠了,他復(fù)又?jǐn)R下了筆,對著她說道:“罷了,這般畫出來顯得刻意失了靈氣,我還是隨意發(fā)揮的好?!?/br> 胭脂這才不再糾結(jié),她有些臉紅地湊近他,因著世子爺已經(jīng)動筆,她便不敢再出聲,就怕影響了他。 待許久之后,她兩腿都站麻了,世子爺才擱筆。 胭脂瞪圓了眼睛看著畫,原本滿心期待的心也變得委屈起來,她嘟了嘴氣哼哼地道:“世子爺耍人,這上頭的奴婢一點(diǎn)兒也不好看,奴婢要畫的好看的?!?/br> 樓世煜忍住笑意,溫和道:“這般活靈活現(xiàn),如何不好看?” 他畫的卻是不久前在莊上摘橘那一幕。 小丫鬟一身穿著便似個成了精的大橘子,因著正是枝葉繁茂的季節(jié),二人在橘林中行走難免會沾上樹葉,她的發(fā)間便落下不少。 一棵結(jié)滿紅橙橙的橘子樹下,正有一個綠衫橘裙的小丫鬟墊著腳尖在剪橘子,小丫鬟腳邊是一個玲瓏小巧的果籃,因著兩條手臂抬高便露出半截白藕似的玉臂,再往上看去便是一張姿容美麗的小臉,面上的神情正是回眸沖他一笑的那一剎那,格外動人心魄,與方才準(zhǔn)備坐在椅上畫像相比,如何不活靈活現(xiàn)栩栩如生了? 樓世煜不解。 胭脂聽了卻還是撅著小嘴兒,她伸出嫩蔥似的的手指指著畫上自個的頭發(fā)與小臉,不滿道:“世子爺就不會將這樹葉去了,奴婢發(fā)髻都是一副亂糟糟的模樣,還有面上這樣紅,額上好似還有汗,邋里邋遢的半點(diǎn)沒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