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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快,心下便是不屑,眼下時辰不早,且她又身子抱恙,自沒有閑情同她多說,因笑道:“莫這般說,臊人得很,jiejie來時提了燈不曾,天色暗了,不若我便由我送jiejie回去罷?!?/br> “不用不用,屋外月亮亮的很,且廊下都懸著燈?!蹦茄诀邤[手道,提著裙子跨出了門檻,又道,“姑娘歇罷,我明日再來?!?/br> 胭脂點了頭,見她走遠(yuǎn)了這才合上房門。 屋內(nèi)燃著一盞燈,非是那種微弱的燭光,而是十分亮堂。她少這般一人獨住一間,因此每每深夜心下便要生出怯意,時常一人怕的睡不安穩(wěn)覺,她來到踏上坐下后,這才拿起湯匙喝起藥來。 嘴里苦著,這心里卻是漸漸甜了起來,胭脂擱下空碗,深深吐納出一口氣,許多前世奢求得不到的,今世竟這樣輕而易舉便享受到了。 暗地里不是沒有瞧不上過自己,前世世子爺待她那般狠心,今世未入侯府之前她心下是真的十分怨恨于他,可自入了侯府,尤其是近來這幾日,她早先建起的堡壘竟這樣輕而易舉就被擊垮了,說到底還是她無用,他只稍待她好一丁點,她便忍不住想要更多,想要與他靠的更近,近到成為他的人,受他保護(hù)。 …… 約莫五六日后,小日子走了人也便松快不少,雖是小.腹不再隱隱作疼了,可這胸房還是日日漲疼著。 胭脂掩上房門,自個一人躲在屋內(nèi)悄悄解了衣襟,掀起小衣對著鏡子一照,面上便是青紅交錯,不過幾日功夫,她這兩團(tuán)便似吹氣一般鼓起來,竟大了一倍不止,依照這樣下去,不用多久便能長得前世那般大。 胭脂拉好小衣,扣上紐扣后不禁隔著衣料輕輕揉了一陣,前世她每回來小日子,這處便是格外的漲痛,早先她不知緩解的法子,每回疼了便強(qiáng)忍著,還是后頭自個丫鬟嘴里得知,道是疼了便暗地里輕輕揉一揉,倒可緩解不少疼痛。 她這里剛收了手,門外便有人來喊她:“胭脂,墨香jiejie尋你過去?!?/br> 來人卻是墨香跟前伺候的小丫鬟,胭脂嘴上應(yīng)下來,又對著妝鏡整理一番,這才開門隨她去了。 原來凝香家里有了白事,正告了假回家去了,往日凝香在時,她二人便一個管理膳食,一個專在書房伺候,眼下凝香既不在,胭脂便頂替了上去。 若說世子爺房中缺下人使喚,那卻是錯話,不算平日的隨侍,光房前的總角小廝便有十余個,只真正得臉的只得一兩個罷了,小廝做事不比丫鬟細(xì)致,因此但凡房中需要研磨,世子爺皆習(xí)慣喚了丫鬟來做。 胭脂跟著墨香入了書房,先是對著世子爺見了禮,而后才安靜地立在墨香身側(cè),跟著她學(xué)習(xí)研磨。她前世跟著她學(xué)過,因此墨香讓她上去試試,她便未有推辭,哪知她再一回頭,先前立在身側(cè)的墨香卻是不見了蹤影。 胭脂張了小嘴,心下有些驚訝,再回過頭來時,正對上世子爺一雙漆黑的眼眸。 沒來由的她心下便是一跳,前世就是在這個房里她犯了錯誤,而后才被貶斥到了浣衣房做事,如今重生后第一回來此,世子爺再是待她好了一點,可壓藏在心底的陰影還是一分不減的存在著。 一思及此,她心下便生出了悲戚之感,眼眶里一瞬酸辣起來,微低了小臉,手上照舊緩慢研著磨。 就在她眼眶轉(zhuǎn)著淚花的時候,世子爺清冷的嗓音便鉆入耳中,他道:“你為何這般畏懼于我?” 胭脂一驚,手上跟著一顫,差點將墨條摔在地上,晃眼見紙上被濺到幾滴,面色霎時一白,未作多想便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顫聲道:“世子爺饒命,奴婢并非有意的……”說著就差要哭出來。 樓世煜一時無言,將被濺污的紙張揉著一團(tuán)擲于簍中,見腳邊跪著的小丫鬟就要哭了,無奈的同時又暗付這小丫鬟實在過于膽小怕事。 他便是平日再不茍言笑,可待一眾下人多是賞罰分明,從不隨意處罰人,更加不會因為下人一點小差錯便治她的罪,小事則了,大事多則喊了管事領(lǐng)去處置,這丫鬟何至于這般懼他? 樓世煜心內(nèi)無言時,胭脂卻嚇得不行,她近了兩步,索性抱住他的腿低聲嗚咽起來:“世子爺……” 也不知她是有意還是無意,胸前兩團(tuán)車欠rou緊緊挨著他,時下本就是春末,穿得單薄觸感便格外清晰,樓世煜略有些不自在,正要斥她松手,對方卻好似同他作對一般,把他一條腿抱得更緊。 “世子爺饒命……” ☆、第十二章 樓世煜垂眼,正對上一雙含水的眸子,她一雙眼眸好似能說話一般,竟含情脈脈地望著他,兩瓣水潤的紅唇更是被輕輕咬住,仰起一張粉光若膩的小臉,幾乎半個身子都貼在了他腿上,與其說她是在求饒,倒不如說是在勾引主子。 樓世煜眼眸微沉,心下略有些著惱,再次打量這小丫鬟一眼,觀她眼眸里果真如初次所見那般掩藏著不安分,心底厭惡頓生,幾乎未作多想便一腳將她踹開。 胭脂小腹一疼,在地上打了一個滾才穩(wěn)住,她疼的一時間爬不起來,一手撐在地上,一手捂著肚子,小臉蒼白,眼眶內(nèi)的淚珠兒好似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一顆顆地往下砸,望著他的眼神驚懼又惶恐。 房屋內(nèi)安靜得好似無人一般,她身子貼地靜靜落了一陣淚,最終還是強(qiáng)撐著爬了起來,未再多看他一眼,便扶著腰肢推門離開。 一陣合門聲響起,樓世煜方循聲望去,方才雖是未直眼看她,但那小丫鬟搖搖欲墜的樣子卻是在不經(jīng)意間瞧中兩眼,人一離開方才暗生的惱怒竟消褪不少。 一時又是憶起她前幾日還病著,章大夫的叮囑之言亦是歷歷在耳,回想她方才蒼白的臉色,他心下竟無端生出兩分躁意來,坐在案前一時心緒難寧,索性負(fù)手來至窗邊吹一吹風(fēng),試圖驅(qū)走心內(nèi)莫名生出的一絲郁結(jié)之氣。 接下來的兩日,再不曾看見過她,還是這日午后,她送了茶點過來。 胭脂這日著一身蔥青色裙衫,淡淡的青綠色襯得她本就白皙水嫩的皮膚越加顯得晶瑩如雪,烏黑水滑的長發(fā)梳作丫鬟髻,髻上只單單別了一朵嫣紅的素紗娟花,她這身子本就處在發(fā)育階段,近來不止胸房鼓了起來,便是腰身與臀部亦是越加突顯出纖盈與挺翹來,身量比得入府時又要長高不少,少女玲瓏有致的身姿已是初見雛形。 小廝福兒立在書房門前,遠(yuǎn)遠(yuǎn)便瞧見一個身段窈窕的美貌丫鬟走來,便是隔了一段距離,他亦是能夠一眼瞧出來者是誰,曉得這便是老太太院里來的丫鬟胭脂,一時間好似吃了興奮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