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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念心不在焉地點頭, 然后試探地問:“你這幾天, 真的沒怎么出門嗎?” 江宴笑起來:“你不信?要不要調(diào)門口的監(jiān)控給你看?” 夏念怎么也想不通, 這段時間除了接送她去工作,他明明每天都呆在家里,大部分時間都和自己膩在一起, 到底是怎么出手對付江云山的。她怎么也不信江云山的事和他無關(guān), 撐著臉發(fā)了一會兒呆, 再抬頭就看見江宴正黑著臉盯著熒幕, 那模樣倒比他從星澤出來還要憤怒, 忍不住好奇地問:“怎么了?” “打怪被殺了?!苯缋浜吡寺暎懿环獾卣f出口。 夏念反應(yīng)過來他在說什么,實在沒忍住大笑出聲,原來再驕傲的人呢, 也有搞不定的領(lǐng)域啊,故意把臉湊過去調(diào)侃:“這怪也太不長眼了,連我們江總都敢砍,嘖嘖嘖,要不要我登個號給你報仇啊。” 江宴瞪了她一眼,直接關(guān)掉游戲界面打開論壇,夏念以為他受了打擊準(zhǔn)備放棄游戲了,剛才那件事又浮上心頭,于是背過身偷偷用手機搜索江云山和星澤的消息,發(fā)現(xiàn)果然像方教官說的,這件事被捂得很緊,只在幾個論壇里找到爆料說星澤新上任的總裁在董事會上被警察給帶走,目前形勢不明,可惜跟帖者寥寥,大多數(shù)人只當(dāng)是無聊的謠言。 她皺著眉頭刷完新聞,然后心虛地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江宴又打開了游戲界面,這次居然一路所向披靡,殺起來誰也擋不住。她驚訝地不行,揉了揉眼睛問:“你開掛了?” 江宴得意地點起根煙:“我買了個滿級號,價格隨便他開,現(xiàn)在我想虐誰就虐誰。”夏念簡直嘆為觀止:人民幣玩家就是牛逼??! 這時他又打開臺筆記本,直接替她輸入一個賬號,說:“我給你也買了個,也是滿級的,你自己進來找我?!?/br> 夏念無語,登錄進去正頭暈?zāi)X脹呢,然后發(fā)現(xiàn)右下角被發(fā)了條消息:夏家的宴宴要求加為好友。 她一臉黑線地點了確定,然后看見系統(tǒng)提示:“江家的念念和夏家的宴宴結(jié)為好友?!?/br> 這什么鬼!夏念被他見縫插針秀恩愛的精神給弄的不知該哭還是該笑,還沒cao作一會兒,又收到全服的系統(tǒng)通知:江家的念念和夏家的宴宴結(jié)為夫妻。 然后就是各種喜慶的畫面和不斷跳出的祝福,夏念完全懵了,扭頭問他:“這什么意思?” 江宴把她的肩往這邊攬,笑著在她臉上啄了口說:“你以為我買這兩個號真是為了虐人啊,這個游戲到一個級別才能結(jié)婚,我可沒耐心慢慢升級,得早點把老婆給娶了。” 這游戲結(jié)婚的儀式有很多花樣,比如結(jié)婚的玩家可以結(jié)伴御劍在空中飛行,然后購買煙花點燃,夏念看著頂著他們名字的小人在云中穿行,四周升起五顏六色的煙花雨,居然真的感覺到了點浪漫的氛圍。 然后江宴十分豪氣地在全服宣布,只要給婚禮送祝福的玩家都能贈送道具,于是對兩人的祝福頓時被刷了好幾十屏,這場奢華的土豪婚禮頓時傳遍了論壇,創(chuàng)了那游戲開服以來再也沒人打破的記錄。 夏念雖然覺得這件事實在太過浮夸,但是看著成千上萬人給他們送著新婚祝福,還是覺出滿心滿腹的甜意,可嘴里還是忍不住揶揄了他句:“你們這種有錢人啊,到哪里都是禍害?!?/br> 江宴放下電腦直接把她給抱進懷里,guntang的唇壓在她臉上小聲說:“那你就把我關(guān)家里,只禍害你一個。” 夏念卻被勾起些心事,輕嘆了聲說:“我可關(guān)不住你。\"可后面的話全被他給堵進口里,房間里喘息聲漸重,她被親的全身發(fā)熱,把他往外推著問:“你干嘛啊,大白天的?!?/br> 江宴把她直接抱起,吐出兩個字:“洞房?!?/br> 那天之后,夏念心神不寧地等了兩天,終于等到星澤出事的新聞,據(jù)說是被調(diào)查出有替黑道洗錢嫌疑,新投資的幾部電影資金來源都有問題,還牽扯到一些□□交易,于是新上任的星澤總裁江云山被帶到經(jīng)濟調(diào)查科問話,由于涉案金額太大,上面下了命令不允許保釋。 于是,星澤的所有投資項目都開始被徹查,幾家子公司幾乎沒法運作,星澤股價也是猛跌不止,轉(zhuǎn)眼就快跌破底價。 她突然想起方教官之前和她說過調(diào)查出的事,隱約明白了些什么,卻怎么也理不出條清晰的線索,直到有一天她正在和江宴學(xué)做菜,江戎淮居然親自登門來拜訪。 江宴似乎并不驚訝,走到水池旁洗了手,又笑著往夏念的臉上摸了把說:“等我回來再做,省的你笨手笨腳得弄不好。”聽起來雖然像責(zé)備,口吻里明明全是寵溺,江戎淮被晾在一邊,這時偏過頭不自在地輕咳一聲,好不容易等這對小情侶演完恩愛戲,才被領(lǐng)著去了書房。 江宴進門就在椅子里坐下,也不給江戎淮倒茶,只自己點上根煙說:“今天怎么想起到我這里來了,來欣賞我的慘狀?” 他連一聲虛偽的爸爸都懶得再喊,江戎淮也沒功夫計較這些,冷笑聲說:“你不慘,你有本事的很,人不在星澤,還能事先安排好一切,設(shè)個陷阱給我們跳?!?/br> 江宴笑著吐出口煙圈,“你好像忘了我曾經(jīng)說過,這個位子你們既然想要,我隨時都可以讓出來,怎么樣,坐的還舒服吧?” 江戎淮氣得手發(fā)抖,還是沒忍住追問:“你到底是怎么算準(zhǔn)自己能全身而退,我到底是哪里讓你看出破綻?” “爸”江宴突然這么叫了聲,語氣里卻充滿了諷刺:“這些年你確實演的很好,什么破綻都沒,連我都被騙了。只可惜……你輸給了我那位好jiejie,江云舒?!?/br> 他點了點煙灰,頂著江戎淮疑惑的目光繼續(xù)說:“她為了打擊我,無意中讓我知道曲樺那件事曝光是你在背后做的手腳,我從那時開始留心,找人黑進了你的私人賬戶,居然發(fā)現(xiàn)你這些年一直在給一個國外的賬戶匯錢。不過那時我怎么也沒想到這個人居然是江云山,可我知道你暗中在培養(yǎng)人想取代我,當(dāng)然不可能不防,就在星澤的賬目里做了點小手腳,反正等出事時,背鍋的人總不會是我。” 江戎淮的臉部抽搐了會兒,在心里把家里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大女兒罵了1000遍,然后深呼口氣開口:“你手上還有星澤的股票,星澤垮了,對你有什么好處?” 江宴笑得更開心:“你可能不知道,我名下還有幾家公司,剛好能承接星澤的業(yè)務(wù)。前幾天,我已經(jīng)用所有身家買空星澤的股票,現(xiàn)在賺了不止幾倍,我現(xiàn)在有資金,有人脈,只等星澤一垮,我隨時能做起一個新的星澤,倒是你……” 他用夾煙的手往那邊點了點,傾身過去說:“你最后剩下的這個兒子隨時可能坐牢,唯一的心血岌岌可危,我要是你,現(xiàn)在就得好好擔(dān)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