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妝臺旁說:“江總不愧是江總,手段夠狠也夠絕,我真是有點好奇,像夏念那樣的人,為什么會愿意呆在你身邊。” 江宴轉(zhuǎn)眸盯著他,讓空氣中驟然多了許多壓力:“我和她的事,輪不到外人多嘴?!?/br> 白煜目光往門口一瞥,嘴角笑容漸深,把煙咬在嘴里,插著褲袋邊往外走邊說:“我哪敢多嘴,該說的,不該說的可全是你江總自己說出來的?!?/br> 江宴心臟莫名一跳,轉(zhuǎn)頭果然看見夏念咬著唇站在門口,白煜大搖大擺擦著她的胳膊走出去,在和她齊肩時停下輕聲說:“我不需要你為我出頭,自己看清楚身邊的人就行?!?/br> 夏念往前走了一步,化妝臺前一盞射燈正打過去,像在她眉上染了層輕霜,他突然覺得有點心慌,快步過來去牽她的手說:“你不是還有幾場才拍完嗎?” 夏念不著痕跡把手背后:“下場道具出了點問題,蔡導(dǎo)讓我先休息會兒再拍?!彼钗跉?,還是沒忍住抬眸看著他:“你剛才那樣做是不是有點過分。” 江宴執(zhí)拗地去抓她的胳膊,直到把人給圈進(jìn)懷里才稍微安心:“怎么過分?那照片的事如果不是我?guī)退鉀Q,早就給沈喬公布出去了,他明明應(yīng)該多謝我。” “可他既然要把照片買回來,你為什么非不還給他?!?/br> 他抬起她的下巴:“我是個商人,在商言商,必須得把所有底牌都得留在手上,讓它們發(fā)揮最大價值,你懂嗎?” 夏念把臉扭開,“不懂,我只知道他是我朋友。” 江宴嘆了口氣,低頭吻上她的唇,舌尖誘著她纏綿,溫柔地吸吮舔舐,仿佛一場無聲的告白,直到兩人都喘不上氣來,才握著她的手按在胸前說:“有些事你不需要懂,只需要相信我,我一定不會做讓你傷心的事?!?/br> 夏念一下下摸著他的心跳聲,甜蜜中又藏了些哀傷,她可能永遠(yuǎn)也沒法贊同他做事的方法,可也沒法讓自己停止愛他,就像嚴(yán)冬與盛夏,僅在交融的那一刻才有了春意。 那天江宴陪她一直呆到收工,兩人只要有空就膩歪在一起,讓劇組每個人幾乎都遭受到暴擊,恨不得找蔡遠(yuǎn)飛結(jié)算工傷。蔡遠(yuǎn)飛也郁悶得不行,瞅著空去找夏念打聽:“江總明天應(yīng)該不來了吧?”那可憐巴巴的小眼神,流露出再明顯不過的期盼:姑奶奶你行行好,快把這尊大神給請回家吧。 夏念其實也挺別扭,于是對江宴旁敲側(cè)擊,讓他找點其他事干去??赡侨藚s擺出副無賴態(tài)度,非說自己現(xiàn)在難得清閑,得好好伺候下女朋友。 直到第二天早上,夏念正在苦惱地吃著早飯,身旁的江宴卻接到周曄打來的電話,然后他臉色一沉,很快又挑起個意味不明的笑容,說:“好,我等會就過去。” 夏念咬著勺子好奇地看著他,江宴替她抹去嘴角的飯粒,又湊上去親了口說:“今天不陪你去劇組了,我回會所拿點東西,晚上去接你吃飯。” 眼看著她的眼神倏地亮了,江宴嘔得不行,掐著她的臉惡狠狠地說:“你就不能背著我再高興?!?/br> 夏念簡直想偷笑,勉強(qiáng)露出依依不舍的表情抱住他說:“那你可得早點來啊?!?/br> 江宴咬著牙使勁揉了揉她的頭發(fā),“行了,別裝了,演的真夠差的?!?/br> 夏念在他懷里悶笑,然后才抬起晶亮的眼睛說:“真的,我會想你的。” 這句話還算有點誠意,江宴稍微順過點氣,又在她唇上狠狠□□了一番,才把夏念送到片場。 開車回了西館會所,一推開私人包間的門,濃郁的茶香就撲面而來,江宴緩步走進(jìn)去,端起燒好的水壺往杯子里倒:“我這里的茶,不知道您喝不喝得慣。” 江戎淮冷著臉端起杯子吹著熱氣,就著杯中熏起的白霧打量著他,“這才離開星澤幾天,確實不一樣了,看來你是洞房花燭,春風(fēng)得意啊。” 江宴笑著坐在他對面:“那您應(yīng)該替兒子高興才對?!?/br> 江戎淮把手邊的報紙狠狠扔過去,“你給我解釋解釋,這到底怎么回事!簡直胡鬧!” 江宴瞥了眼報紙頭條印著的那張微博照片,彩色油墨的圖繪下,她和他的手緊緊交握,心尖忍不住軟下一塊,臉上仍是笑著說:“沒什么好解釋的,就是您看到的這么回事?!?/br> 江戎淮氣得胸口發(fā)疼,指著他吼道:“你是不是瘋了,一個女明星!你身邊還能缺的了這種的?你背地里愛養(yǎng)幾個我都不管,干嘛鬧得全世界都知道!你知道周老爺子在電話里都?xì)獬墒裁礃恿耍R我故意打他的臉,我看你準(zhǔn)備怎么和周家交代!” “沒什么好交代的。”江宴一臉輕松,“您就當(dāng)我被小妖精迷了心竅,走不出來了。” “去他媽的小妖精,我可不信你被迷到連星澤都不理了!” 江宴還有心情朝他痞痞笑著:“您也知道,這種事費精力,就沒心思想別的事了?!?/br> 江戎淮忍無可忍甩了他一巴掌,見江宴低著頭不發(fā)一言,心里又有點后悔,身體靠回椅背語氣緩和了些:“我知道你還在為莫云飛的事鬧脾氣,其實只要你不放手,星澤的實權(quán)他怎么也挨不到,現(xiàn)在是你把位子讓出來,平白讓他占了便宜。” 江宴摸著被他打了的臉,翹起腿點了根煙說:“他如果真的坐得住那個位子,您又何必千里迢迢跑來找我?!?/br> 江戎淮的手抖了抖,冷笑著說:“很好,饒了半天圈子,你終于肯說實話了。你故意留下一堆爛攤子,又暗地使絆子讓他弄砸?guī)坠P生意,現(xiàn)在董事會里已經(jīng)怨聲載道,都煩到我這里來了,這下你也該滿意了吧?!?/br> 江宴瞇眼吐出口煙圈,“爸,你可別冤枉我,我都不在海市了,有什么能力給他使絆子?!?/br> “亞衫集團(tuán)、豐悅地產(chǎn)……各個都說除了你誰也不買賬,快談成的合作直接翻臉,你敢說不是你授意的” “商場如戰(zhàn)場,他莫云飛接不住人脈,這也能算在我身上。” 江戎淮見他打死不認(rèn),只有揮了揮手說:“算了,就當(dāng)你什么也沒做,你準(zhǔn)備什么時候回星澤?” 江宴悠哉地往后一靠:“您也說了,我現(xiàn)在是春風(fēng)得意,哪舍得回去。反正這么多年我也沒休過假,正好趁機(jī)享受下?!?/br> 江戎淮手指輕輕敲著杯沿,沉思半晌,才終于嘆了口氣說:“玩夠了就早點回去,莫云飛那邊,我會處理好?!?/br> 江宴咬著煙滿意地笑了,江戎淮的眸光閃了閃:“我難得過來一次,晚上一起吃飯。至于那個人,你要想帶就帶上,正好讓我看看,是什么女人能迷了你的心竅?!?/br> 誰知江宴毫不留情地拒絕了:“她害羞,怕見家長。”他站起身,又替江戎淮倒?jié)M茶說:“您今天最好還是早點回去吧,莫云飛的事,阿姨肯定得跟您鬧,總得先安撫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