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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妹子,好好照料她。 虎哥身上違和地地方太多了,他的秘密也太多了,老鼠不會問,而韓玉柔更不會問,她的秘密甚至比虎哥更多,而虎哥的秘密她卻差不多了然于心了,不就是重生嗎?只是,韓玉柔并不知道自己的任務(wù)目標(biāo)到底在何處? 此刻,明揚市庇護所正上演著一場“逼宮大戲”。 “陳文,你趕緊退位吧,別讓大家的面子上都不好看?!?/br> “陳文,你一直忙于修煉,根本就不管庇護所的事情,你退下來吧,讓有能力的人上位?!?/br> “陳文,今天你的決策害了所有的人,所以,你必須退位?!?/br> “你們,都是這樣認為的?”陳文沉默地聽著大家的指責(zé),半晌,露出了一個蒼白的笑容,這就是他以往的好兄弟啊,他的決策并未有錯,他也堅持自己無錯,只可惜,在權(quán)利的面前,他做出任何決定都是會被否決的,只是可惜了庇護所里面的老弱病殘了,只是,那些人也與他無干不是嗎?若是被她知道自己居然也有這么一天,不知道她會是什么表情呢?看不到,還真是可惜了。 “外頭雨這么大,哥哥,就讓文哥哥先留下吧。”陳文曾經(jīng)最好的兄弟,如今帶頭排擠他的首領(lǐng)蘇陌生的meimei蘇小小怯怯地說著。 蘇陌生最寵的就是這個meimei蘇小小,然而在這一刻,在權(quán)利的面前,蘇陌生第一次不愿意聽meimei的話,“meimei乖,這里冷,回屋去歇著好嗎?” 明明此刻的哥哥是在笑著,蘇小小卻覺得這個人非常地陌生,她幾乎是被幾個女隊員架了起來,她驚慌失措的看向了自己的哥哥又看向了不遠處那個眾叛親離的人,那人低著頭,看不到表情,蘇小小心頭涌起了一股悲哀,仿佛從那個人身上看到了不久之后的哥哥,心里不覺一陣陣的發(fā)寒。 雨越下越大了,陳文離開了庇護所,并未帶走任何的東西,雨水打在他的身上卻不能沾濕他分毫,他的身體表層似乎籠罩在一層光罩上,雨水落在光罩上,便順勢滑了下去,他的身后是此起彼伏的喪尸吼叫聲,而他的前方,則是無盡的黑夜…… 旋轉(zhuǎn),跳躍,我不停歇,等等,拿錯劇本,應(yīng)該是旋轉(zhuǎn),跳躍,我一軍刺捅穿你的腦子,韓玉柔在墻壁上借力一蹬,在空中一個前空翻,便利落地落在了地上。 “妹子,你越來越能干了?!崩鲜蟪榭諏n玉柔豎起了大拇指。 “別溜號,趕緊的?!被⒏缑碱^微皺,一刀劈碎了一個喪尸的腦袋,帶頭離開了此地,這里離桐鄉(xiāng)不遠了,虎哥的眼眸中微微閃動著激動的光芒。 韓玉柔沉默地跟了上去,這些天的歷練已經(jīng)讓她從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蛻變成為一名合格的戰(zhàn)士,她深知掉隊的結(jié)果只有一個死字,而她尚未看破生死,否則,也不會淪落到這個世界里頭。 “宛宛,等著哥哥。”王虎緊緊抓著胸口的那枚玉佩,心中默念著。 眾人奔襲中,漸漸接近了桐鄉(xiāng),而越近桐鄉(xiāng),地面越傳來強烈的震動,諸人心頭都涌上了幾許不妙,王虎更是直接加速,當(dāng)他終于看到家鄉(xiāng)的時候,卻看見了一頭從地底鉆出來的龐然大物,這東西正在追逐著一名妙齡少女,“宛宛!”虎哥肝膽寸裂地喊著,直接撲了過去,老鼠緊隨其后,韓玉柔也加快了速度,趁著二人引開了那怪物,一把摟住了虎哥的meimei,把這少女帶到了不遠的安全處。 “我引開這東西,妹子,你快帶著宛宛離開這里?!被⒏珙^也不回地吼著。 那怪物卻生氣于自己的獵物被搶走,仰天咆哮了一聲后,身體漸漸從地底里翻涌出來,那是近百米長的身軀,而上頭的二人與這怪物相比,就好像是老虎頭上的虱子那么細小。 “meimei,我們快走?!表n玉柔一把架起了少女,轉(zhuǎn)頭便跑。 “我哥哥他……”少女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卻只抓到了凌冽的狂風(fēng)。 “我們必須走,不要耽擱了你哥哥為我們爭取的時間……”韓玉柔心頭一慟,在眼里打轉(zhuǎn)的淚花便已奪眶而出,染濕了她的衣襟,也落在了少女的頸上。 少女曲手抹了一把臉,才發(fā)覺淚水已經(jīng)在臉上肆意地縱橫著。 誰也知道,這是個死局,那一只怪物太強大,不是他們區(qū)區(qū)幾個人就能解決的,而虎哥更是不能,重生并不代表著十足的優(yōu)勢,世事總是難料的。 “宛宛,留在這里,jiejie現(xiàn)在就回去?!卑焉倥仓迷诎踩牡胤?,韓玉柔一臉的鄭重,就算已經(jīng)知道那二人兇多吉少,但她依舊要看見事實才能夠相信。 “柔姐,我也想去?!鄙倥χ绷思贡常荒槇皂g。 “不行,萬一怪物還在那里呢?”韓玉柔臉色絲毫未變,直接否決。 少女雙唇緊抿,好一會兒,她咬了咬下唇,小手伸前,緊緊地握住了韓玉柔的衣袖,“那么,柔姐,你千萬不能扔下我?!闭f著,她的眼淚已然落下,話語里有nongnong的悲哀。 韓玉柔沉默地點了點頭,迅速地趕了回去,怪物已經(jīng)離開了,只留下了一片狼藉,地面上是橫七豎八的坑洞縫隙,而韓玉柔則在一道縫隙邊上發(fā)現(xiàn)了還有一口氣的虎哥,“虎哥!” “是……你……啊,妹子,你看,它沒吃我……居然吃了老鼠那個干瘦……猴……”虎哥笑著笑著咳出了血來。 聽著虎哥又在說著他和老鼠比胖瘦的陳年老梗,韓玉柔眼眶一紅,“別再說了?!彼肷斐鍪秩ィ醋』⒏缒前虢厣碜酉掠垦母闻K。 “不……用……了,我知道我沒救的……”虎哥咳著血,苦澀一笑,“我本以為我重活一世,可以力挽狂瀾,結(jié)果我發(fā)現(xiàn)我什么也干不了……妹子,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我求你,好好照顧宛宛……好好救救這個世界……幫……幫我報仇……”虎哥緊緊抓著韓玉柔的手,雙目圓瞪。 韓玉柔連連點頭,虎哥露出了一個欣慰的笑容,“啪”地一聲他倒在了地上。 當(dāng)宛宛少女終于盼回了韓玉柔,卻只得到一個心碎的結(jié)果,宛宛少女默然垂著淚,當(dāng)她終于從這種情緒中脫離出來時,卻只看到韓玉柔拿著刀子切斷了一頭秀發(fā)。 “柔姐,你這是做什么?”宛宛詫異地問著。 “兩個女孩上路總是多有不便?!表n玉柔輕描淡寫地說著,她套上了路邊順來的一件男士夾克衫,“以后稱呼我玉哥吧?!彼饝?yīng)了王虎,會好好照顧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