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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馬車了。” 于是我和離飛立刻上馬去追趕陛下的馬車了。 第122章 客棧 “主子,您真的要在這里???” “自然。” 按理說,陛下有什么決定我都不該反對的,陛下到底是陛下,他自然有他的想法,我們這為他辦事的,聽從吩咐就是了,不該有什么反對意見的,他說什么就是什么,他讓我們干什么我們就干什么,一切聽從指揮。 可是,這次是不是…… 我看著眼前的這家客棧,說不出來的怪異感覺。 牌匾上面寫著“忘憂客?!彼膫€字。 可是牌匾上面還能看到蜘蛛網(wǎng),顯然這牌匾就沒人擦過。 門口掛著兩盞燈籠,燈籠還有點(diǎn)破舊,里面的光亮因為風(fēng)吹的緣故忽明忽暗的,怎么都讓人看著不順心。 尤其是那個門,門上面好像有很多劃痕,也不知道是不是壞了,風(fēng)一吹就能發(fā)出響聲來,而且聲音還那么瘆人。 門邊堆著很多落葉,怎么就沒人掃干凈呢? 我光是看著我就不想進(jìn)去了。 “爺,我們真的要進(jìn)去?” 說實話我的聲音在顫抖了。 “你害怕了?” “不不……,絕對沒有,小的就是覺得,這地方挺怪的,要不,換一家?” “這附近就這么一家客棧,你要是害怕那你只能露宿街頭了?!?/br> 夜霖絲毫不在意,抬腿就往客棧里面進(jìn),我無奈,只能跟著。 也不知道夜霖怎么想的,放著大路不走非要走這么偏僻的小路,本來地方就偏僻了,人煙稀少,蓮連人家都很少見,更別說客棧了,走了這么多路,就碰上這么一家客棧,還是讓人這么看怎么都覺得不舒服的客棧。 若不是天快黑了,我是怎么都不會住進(jìn)去的。 這哪里是什么忘憂客棧啊,進(jìn)去了,這憂是一堆接著一堆的,我是怎么看怎么擔(dān)心。 “客官,您幾位啊,打尖還是住宿?” 剛進(jìn)門就又一個人迎來了,看樣子,估計是跑堂,個子不高,可是動作靈活,像是個來事的。 “自然是住宿的?!?/br> 說話的是聶鴻。 接著又拿出一綻銀子放到柜臺上。 柜臺上的那人在我們進(jìn)來后,眼都沒抬一下,可是看他的穿著比其他人要好很多,應(yīng)該是掌柜的,聶鴻把銀子遞過去后,那個掌柜的終于抬起頭了,而且笑容還很燦爛。 果然,有銀子好辦事,這年頭的人看到銀子比見到親人還高興,這態(tài)度說變就變的。 “有客房嗎?” “有,有,當(dāng)然有,上等的客房,您需要幾間啊?” “三間就成?!?/br> “好好,小五,趕緊把客人帶到客房去,動作快點(diǎn)啊。” 聶鴻又掏出一綻比剛才小點(diǎn)的銀子。 “把我們的馬安置好?!?/br> “一定,一定,客官放心。” 這么說著,掌柜收了銀子,瞇起眼一臉笑容,臉上的皺紋顯示出這人不年輕了,眼睛挺小,可是很有神。雖然穿的還不錯,可是頭發(fā)亂亂的,一看就知道沒怎么梳洗過,他抬手的時候,我注意到他的指甲縫里都是黑的。 真是個不注重干凈的掌柜的。 大堂里還有張桌子,有一盞油燈,燈光雖然微弱,可是可以看出桌子上都是灰塵。旁邊有個年輕的伙計在掃地,個頭較高,體型壯碩,皮膚很黑,手很大,看上去就像是常年在外干力氣活的,人看上去很沉默,從我們進(jìn)門到現(xiàn)在什么反應(yīng)都沒有,只是在那掃地。 三間客房怎么安排的。 我們一共是8個人,夜霖聶鴻一間,我和離飛一間,剩下四個侍衛(wèi)一間。 皇帝出門,總共就八個人,說出來誰信??? 我上樓梯的時候,用手摸了一下欄桿,都是灰。 這客棧是不是沒有人打掃啊,怎么這么多灰,外面都是這樣了,估計里面客房更是不怎么樣了。 果然,我想的一點(diǎn)都沒錯。 床鋪我就不說什么了,那個帳子啊上面還有不少不知名的小飛蟲,窗戶上的紙都脫落了,這晚上我看是擋不了風(fēng)的,至于桌椅,更是一層灰。 這客棧是多久沒人來了,怎么這么臟??? “爺,這里條件簡陋,您多擔(dān)待?!?/br> 夜霖擺了擺手。 “無妨的,在外面,就不用講究那么多了,幸虧老丁沒跟來,不然肯定多話?!?/br> “丁總管常伺候爺,自然是最周到的?!?/br> “不需要他伺候才沒讓他來的,再說了,清城那里也需要個人,他在最合適不過了?!?/br> “還是爺想的周到?!?/br> 夜霖好似想起了什么,嘴角露出笑意。 “也不知道何苦怎么樣,他可是愛干凈的,剛才我看他把客棧仔細(xì)打量個遍,眉一直是皺的,也不知道他可受得了嗎?” “何公子那邊有離飛,想來是不妨事的。” “我估計他肯定現(xiàn)在肯定在心里埋怨我怎么選了這么個地方住。” 聶鴻很想回答不會,可是他想到了何苦剛才的樣子,心里也覺得何苦肯定也是在心里埋怨的,這么一想,不覺好笑起來,可是陛下在他面前,他到底也沒敢笑出來。 “屬下覺得爺對何公子還是寬厚的。” “也就你這么覺得了,何苦可不這么認(rèn)為的,我看他今晚肯定睡不好覺了。” 聶鴻不好回答。 “爺,屬下倒是同意何公子的看法,這間客棧好像是有些古怪,怎么都是客棧,看屋里的擺設(shè),還算齊整,可是卻像是很多天都沒人打理的樣子,這未免……” “這沒什么。” 聶鴻看著陛下,好像陛下并不是很在意,這是怎么回事?陛下難道就沒什么懷疑嗎? 可是既然陛下都這么說了,他也只能照辦了,大不了自己留點(diǎn)神就是,等會跟侍衛(wèi)們也提醒一聲,讓他們仔細(xì)點(diǎn)。 至于何苦那邊,離飛看著也算是個謹(jǐn)慎的,估計沒什么大事。 “主子,要不我讓人給您燒桶水,您先洗個澡?” 我使勁搖頭說不用。 “洗什么澡,弄一盆熱水來,我湊合著擦洗下就好了?!?/br> “好勒,這條件簡陋,主子,您委屈一下。” 離飛說這就去弄熱水了。 回來的時候見我還在站著,奇怪了。 “主子,您老是站著干什么?” “我有地方坐嗎?” 到處都是灰。 我洗臉的時候,對離飛說:“離飛,你把窗子打開,把被子什么的往窗外抖騰下,順便再檢查下床上面有沒有什么蟲子什么的?!?/br> 離飛聽了后照做,拿著燭臺查看的時候,還在笑。 “主子,以前你不是稻草堆都睡過嗎?怎么還在意這個?” “不是我說,稻草堆都比這里干凈,你見過哪家客棧,全都是灰的,好像從來都沒人住過一樣?!?/br> “這倒也是,這客??粗€可以,可是卻是臟了些,到處都是灰的,也不知道打掃打掃。主子,你放心,等會我拿布擦一遍,湊合著睡一晚應(yīng)該是不成問題的?!?/br> “好在就一晚,不然……也不知道夜……爺怎么想的,非要走這么偏僻的地方,住這么間客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