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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浪靜? 好一會,夜霖終于開口了。 “風(fēng)清城,你這侯府也不太平??!” 風(fēng)清城被夜霖這么一說,顯得很是羞愧。 “臣有罪,給陛下添麻煩了?!?/br> 夜霖倒是笑了。 “朕以為,只有何苦會給朕添麻煩呢!” 陛下,你說事就好好說事,老是把我拉出來說道什么,我又沒得罪你,怎么我也是幫你發(fā)現(xiàn)了隱患的人,怎么也算是件功勞吧! “這點事,朕還不放在眼里。” 我看你這樣子也是這樣的。 “風(fēng)清城,等你家祖母的壽辰過去了,你這侯府該是好好整頓了,你也別總是往外躲,到底是你自己家,你總要管管的,總不能事事都推給你祖母?!?/br> “臣受教,謹遵圣意,臣定會好好整頓家宅?!?/br> “這事,朕自有主意,橫豎你給你祖母透個口風(fēng)就是,其余人就不用管了?!?/br> “臣遵命?!?/br> 這說了半天,陛下你怎么都不說你要怎么處理這事呢? “何苦!” “臣在?!?/br> 此刻我的心里在默默地祈求,可千萬別讓我攤上什么事,我受不住的。 “最近幾天,朕看你精神比之前有好多了,怎么,是不是你的感□□進展順利了?” 我真的笑都笑不出了。 我招惹誰了,怎么誰都要管我的事? “朕發(fā)現(xiàn),上朝的時候,風(fēng)侯爺總愛盯著你瞧,你們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朕?” “沒有,絕對沒有?!?/br> 這話我和風(fēng)清城幾乎是同時說出來的,話說出來后,我就覺得完了。 異口同聲,什么沒有,分明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本來陛下還是懷疑的,現(xiàn)在幾乎是肯定了。 果然,陛下冷哼一聲。 “怎么,是想讓朕一個個審問才說?” 風(fēng)清城看了我一眼,很是痛心,我其實更加痛心,因為我不知道怎么和陛下解釋啊。 于是,我干脆硬著頭皮說,“陛下,其實真的沒什么大事,不過就是,就是臣的一點私事而已,臣發(fā)誓,真的沒什么?!?/br> “近日來,朕可聽說風(fēng)侯爺四處打聽誰家里有適齡的未出嫁女子,本來朕還以為是他自己想娶妻了這才打聽的,本來朕還覺得是好事,所以就留了神,可是后來發(fā)現(xiàn),原來他是在給何臣相打聽呢?不過,這何苦的婚事,風(fēng)清城你插手干什么?” “臣就是關(guān)心關(guān)心?!?/br> 我怎么覺得風(fēng)清城頭上都開始冒汗了? “陛下明鑒,其實只是我的感□□上面出了點問題,這說出去倒是很沒面子的事,沒想到風(fēng)侯爺知道了,就來安慰我,這打聽……也是為了我著想,沒想到驚動了陛下,臣著實慚愧,往陛下恕罪?!?/br> 陛下冷著臉看著我,分明就是不相信我的說辭。 “臣說的句句屬實??!” “何苦!” 陛下突然大喝了一聲。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喊聲個嚇愣了。 “朕得知何苦你因病請假的日子里,好像無故失蹤了好些天,你家的離護衛(wèi)還急的到處找你,是不是?” 我的天啊,這事陛下怎么知道? “你解釋一下,你這無故失蹤的幾天干什么去了?” 這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怎么好好的今天拿出來問了? 我現(xiàn)在的心情就像是站在油鍋邊緣,刺啦刺啦的聲響,好像我不注意我就會掉進去,真是煎熬。 之前對離飛他們我還可以解釋什么陛下的命令不得不去,可是在陛下面前,我可找什么理由搪塞過去?。?/br> 難不成真的要將墨云止的事交代了,還有追樂樓的?不行,不行,追樂樓的事是絕對不能說的。 這么想著,我也顧不得臉面了,反正這里橫豎也就我、風(fēng)清城、聶鴻和陛下四人,我就是說了沒什么大事,不過就是陛下怪罪而已。 “臣有罪!” 我重重磕了一個頭。 風(fēng)清城大為驚訝,因為我看樣子是要說實情了。 “臣一直瞞著陛下,沒有告知陛下,其實,其實,臣是個……是個……” 我終于下定了決心說出來了。 “臣是個斷袖!” 第115章 瞞不住 細想想這段日子,到底是哪里出錯了,為什么我要面對如今的局面?或許,有些事本來就是注定要發(fā)生的,躲不過逃不開,除了接受什么都做不了也改變不了。 這世上的人千千萬萬,為什么非是我碰上了這樣的事呢? 我是不是真的運道不好??? 有時候一個謊言就需要另一個謊言來掩蓋,掩蓋來掩蓋去,一個接著一個,最后就弄成了這樣的結(jié)果了。 作為一個女扮男裝的女子,還是一個在朝廷里面有官職,且官職不小的女子,碰上了大多數(shù)女子都會遭遇的感情,而且我這感情的對象還是個貨真價實的男子。這樣一來,我這真實的女子身份就顯得格外危險。為了避免這樣的危險,我只能犧牲我的面子去當(dāng)那個所謂的斷袖,以至于落到現(xiàn)在的樣子。 雖然怎么都想不明白,我為什么就承認自己是個斷袖,而且還是在皇帝陛下面前這么親口承認自己是個斷袖。我到底在想什么? 哎,瞞不住的還是瞞不住,該來的總會來的。 本來我也沒指望這件事能保密多久,這是沒想到這么快就露餡了。 原來我的膽子還是很大的,不然怎么敢說出這樣的事?也許是因為我本身是一個女子,所以說出這話的時候沒什么心理負擔(dān),要是我是個男子,大概就不會這么莽撞了。 我這一會都是低著頭,根本就不敢看我前面的陛下是個什么表情,我估計他們大概除了震撼就是震撼,哎,這到底該怪誰?。?/br> 其實我沒想過欺騙陛下的,雖然我一直都在欺騙他,可是我若不是不得已,我是怎么都不會和陛下說這樣的事的,畢竟我的未來還要靠著陛下,只要我還在朝堂離繼續(xù)待下去。 沒辦法,我能想到的說辭只有這個,雖然極其丟面子,可是,這樣的說辭才可以解釋那一切的不對勁。 此刻,房間里面那是安靜得不能再安靜了,我估計要是丟根針到地上都能聽見,只是這樣的安靜太過詭異了。 陛下沒發(fā)話,其他人自然不敢發(fā)話。 聶鴻還是那個無悲無喜的樣子,只是嘴角時不時抽搐一下,顯然這樣的消息對他而言太過驚異。 風(fēng)清城一副愁苦的樣子,不知道該說什么,干脆就那么傻站著一言不發(fā)了。 終于我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陛下,哪曉得陛下根本就沒在看我,也不知道他看往何處,面上一點兒波瀾都沒有,好像我說的話根本就是不足為奇,沒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 這么想著,我不禁心里感慨,到底是陛下,這道行就是和別人不一樣。 我本來已經(jīng)準備好暴風(fēng)雨來臨了,可是沒成想連毛毛雨都沒有,真是讓我感到納悶,難道是因為我說的不算什么?難道本朝對于男風(fēng)的現(xiàn)象已經(jīng)放開了?這好歹也該說些什么吧?總不能大家一起在這里發(fā)呆吧! 隨即,一陣震耳欲聾的鞭炮聲想起,徹底把我們給驚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