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6
誰都很熟,可是也不至于弄的這么一個事情出了,誰都沒向我透個話,雖然你這說不說沒什么用了,可是好歹有個態(tài)度是不是至少證明一下,你對我還是關(guān)心的。 不過,要他們關(guān)心有什么用,關(guān)心不關(guān)心我不都要照常那么過,能改變什么不成? 這能不接觸就不接觸是我的原則啊,不然事情多了總會帶了那么一點半點的麻煩,我這樣的處事風格雖然算不上很好,可是這樣對我來說至少保證了低調(diào),而且也有利于保護我的身份不泄露出去。 這事情都是有利弊的,說不上都是好的,可是也說不上都是壞的,這個消息沒什么沒什么,是我想多了,放平常心就好,平常心才不會有事。 現(xiàn)在我該找誰呢?我當臣相的消息傳得飛快,你看這些人送禮的速度就知道,可定這禮物遭際不誒上了,等著人選確定了就來送的,所以說這些人會辦壞事,都不是何時能么省心的人。 我這時候,想見誰? 我的腦海里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身影,我趕忙搖頭,不不,我怎么會想到他,他害我還不夠慘嗎?不過,他除了把我擄走,關(guān)了我那么幾天,確實也沒對我做什么,尤其是他還是那么個地方來的人。 話說過來,自從上和他見面后,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話他聽進去了,這些日子倒也沒來打擾我,而且他的那個古玩鋪,我讓離飛去查看的時候,竟然被告知那里已經(jīng)關(guān)門了,老板帶著伙計去了別的地方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離開了寧城? 也好,離開也好,至少我不會再憂心什么了。 那人也是個奇妙的,他好像什么都不擔心,什么都不憂愁,永遠都是那么樂觀,雖然眼睛是看不見的,可是知道的一點都不比別人少,他沒有什么自卑,也沒有什么怨天尤人,若果他不是,如果他沒有,那么真的不失為是一個朋友。 就在我想著想著,久不見的竇非出現(xiàn)在了我的眼前。 “你是做生意回來了?” “是,可是累壞了,怎么我一回來你就有事,聽說你成了丞相了?” 竇非一副看笑話的模樣。 “別提了?!?/br> “不提也沒用,我想這寧城里現(xiàn)在應(yīng)該沒有誰不知道的吧?” 說的也是,這消息傳的是很快的。 “這怎么看都是喜事,可是我看你對這事好像不太高興。” 我抬頭看了看天,這天為什么這么陰。 “有什么可高興的?” 接著我十分認真看著竇非,“你說我是不是很倒霉?” 竇非好整以暇地說,“這做了丞相還倒霉,這天底下恐怕也就你這么認為了吧!” 我立即就往桌子上一趴,也不管什么形象不形象了。 “可是我不想當臣相?!?/br> “可惜,你也不能抗旨?!?/br> 我把頭埋在桌上,很是頹廢的樣子。 我也不擔心有人會看見我這樣,反正我在自己家里,也沒外人的。 竇非好奇問我,“有這么糟糕嗎?” “當然,糟糕,我現(xiàn)在就希望自己的一場大病,最好病的起不了床,這樣我就不用去上朝了?!?/br> “這樣詛咒自己可不好。” “可是我就是病了估計也沒用,依著我們陛下的那個心思,估計現(xiàn)在要是傳出我病了,陛下一定會讓人就是抬著我,也要讓我出現(xiàn)在朝廷的,那時候我肯定更丟臉?!?/br> 竇非驚訝不已。 “你確定你說的是皇帝陛下?” “沒錯,那就是我們皇帝陛下,其實他就是一個小心眼的,一肚子的壞水。” 我現(xiàn)在都想拿頭去撞墻了。 “何苦,別那么悲觀,你當大司馬不也是當?shù)暮煤玫?,那么丞相也能當好的。兩個區(qū)別不就是一個是文,一個是武而已。” “這其實不是當不當好的問題?!?/br> 我挪起身子,嘆了氣,說,“我只是不想去趟這一渾水?!?/br> 竇非沒說話。 “竇非,你說我能從里面平安出來嗎?” “何苦,你會沒事的?!?/br> 我瞥了他一眼,“你就那么肯定?” 竇非十分肯定的樣子說,“我對這方面的預(yù)料一向都很準的?!?/br> 哎,我看這次你也不一定能準。 我開始吧目光轉(zhuǎn)到竇非的衣服上面。 “竇非,你為什么還穿著這種面料,不是說這種面料穿著不舒服嗎?” “哦,剛開始是有些不舒服,不過習慣了就好?!?/br> 這衣服穿著不舒服還穿,還等著習慣了,也不知道這人怎么想的?!?/br> “既然不舒服就換個面料就是,這樣子就是中看不中用,你又不是沒有銀子,買些好點的面料應(yīng)該不是什么問題吧?!?/br> 竇非對著我一笑,“試過,不過那么好的料子我是穿不慣的,大約是我經(jīng)不住好料子穿。” 我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接下來竇非又說,“你要是穿久了,就會習慣的。就像你當官一樣,當久了就會習慣的。” 我也希望是這樣。 其實當臣相還沒有我想的那么糟糕,我事先但有的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下面的人也沒有看我年輕不把我當回事,做事也是不敢懈怠,而且都很利索,辦事效率都挺高的,我也用不著擔心,我也奇怪了,怎么就那么順利呢?我可不認為是什么我的人品好又能里,我覺著應(yīng)該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他們不敢糊弄??偸且鰝€樣子吧,或者,其實根本皇帝就示意過,有沒有我,那還是照常運行的。 我大概也是擔了臣相的位子就是了。 我沒告訴竇非,其實今日我出來的時候,遇到了木侍郎。 說實話,自從木侍郎成親以后,我還真沒怎么跟他說過幾句話,可能我在心里已經(jīng)把他劃分到劉太傅那一黨去了。 不是我有什么偏見,只是,多些心眼總是好的。 我是沒有想到陛下真的讓那個木侍郎當了劉太傅的孫女婿,畢竟這劉太傅不是個好對付的人,我記得陛下好像也不是很喜歡這個人。 劉太傅野心很大,所以皇帝一直都很忌憚這他,防著他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可是木侍郎是陛下很信任的人,他曾說過,木侍郎身上有直臣的品性。 可是這樣的兩人成了一家子,我是真的不太能接受。 而且,這婚事?lián)f還是木侍郎自己求來的,也不知道他那根神經(jīng)錯亂了。 陛下還這樣放心他們成了一家子,真的不怕他們最后成了一個陣營的,反正我現(xiàn)在是這么認為的。想到這里,我不禁再次感慨,陛下的心思真的很深啊,這樣的胸襟不是誰都能有的,要么早就有防備,要么就是壓根不在乎。 不過,管他們怎么樣,不關(guān)我的事了。 “何臣相?!?/br> “木侍郎?!?/br> 我們照例客套了那么幾句,然后我就準備走人了,可是,臨走前,木侍郎小聲對我說了一句“小心太傅?!?/br> 我還沒仔細問,他就走人了。 我有那么一會,我以為我聽錯了,可是后來再仔細想想,好像真的是他說的,因為我們周圍沒有別人啊,不是,他為什么對我說這么一句話,這里去太傅不是他的,亂了,亂了,我現(xiàn)在都弄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