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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尹蘅胸口上。 尹蘅無奈的說:“本來就臟,你還往我身上抹菜湯!” “就抹,就抹!”李諾說著還來勁了,一邊說一邊沾著菜湯往尹蘅身上抹,他一邊躲一邊脫衣服,李諾追著他滿屋子跑。直到尹蘅突然停下來,已經(jīng)基本上將衣服脫光了,他一個打橫就將李諾抱了起來,寵溺的望著她說:“諾兒陪我去洗澡吧。” 李諾把手指上剩余的菜湯抹在了尹蘅臉上,得意洋洋的說:“我贏了?!?/br> 尹蘅低頭吻了吻李諾說:“好,給你贏,我這輩子只會輸給你?!?/br> 兩個人共用一個浴桶的結(jié)局就是。折騰一會兒浴桶里的水就少的快要蓋不住重要部位了,而且空間小就難免擠來擠去,一來二去的就都有了感覺,于是…… 尹蘅索性起身往自己身上狠澆了幾桶冷水,確定已經(jīng)洗干凈之后將李諾從浴桶里撈出來,直接便滾回床上去了。 “諾兒,回戴國。我用戰(zhàn)船迎娶你好不好?”尹蘅讓李諾趴在自己胸口上,用手指在她光滑的后背上畫著圈。 李諾半夢半醒的,抬頭望著尹蘅說:“你還沒忘了娶我這件事兒呢?咱們都老夫老妻了,不必講求這些虛禮了吧?!?/br> 尹蘅淺淡一笑,將手里的物件拎起來,蕩在李諾的面前。 小玉兔上面的紅繩子都已經(jīng)有些褪色了,可那兔子卻被摸的光光亮的,李諾伸手將玉兔握在手心里,它還帶著尹蘅身上的溫度。 “我當初也是生氣,才將它扔回去的。”李諾說著縮進尹蘅懷里,他溫柔的應了一聲說:“嗯,我知道?!?/br> “那你能不能把它還給我?”李諾說著就要去抓那小玉兔,尹蘅一伸手,它便跑到她夠不到的地方去了:“等我們拜堂的時候,我再親手綁在你身上。” “你可真固執(zhí)?!崩钪Z故意嘟著嘴,尹蘅親了親她的嘴說:“諾兒不喜歡么?” 李諾八爪魚一樣的纏在尹蘅身上,用小腦袋拱著他說:“喜歡,喜歡,你什么樣我都喜歡?!?/br> 尹蘅其實想忍著的,但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 月婆聽聞汴元信回來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下令開啟麒麟關城門。親自迎了去,見到的就是身披銀色戰(zhàn)甲,立于城門之外一臉怒意的汴元信。 月婆是想對汴元信說點什么的,不求他嘉獎,但求他不氣,畢竟她為了護住這麒麟關才將城封閉了,雖然這樣做可能有些小家子氣。不管怎么說,他不在的時候,她一定要守住這城。 這是他臨走時對她唯一的吩咐,她一定要做到。 馬蹄聲響起,一步步踏在月婆的心口上,她為了保險起見才封城,因為她察覺到父親在不停的暗中調(diào)換麒麟關的禁軍,汴元信的親信要么被軟禁要么被驅(qū)逐,她察覺到不對時還有人透露給她說國丈要叛亂,她聽了那人的建議立刻封城,才沒有惹出更大的禍事。 沒想到,陛下會因為這個趕回來,而且是這般生氣的樣子。 難道,這城她封錯了么…… 月婆小心翼翼的朝汴元信走去,他一直坐在馬上,連看都沒看她一眼,月婆低下頭小聲的喚了一句陛下,就察覺頭上一松,幾只發(fā)簪已經(jīng)跌在了地上,這是他之前封妃的時候送給她的,她今日特意戴的。 月婆還沒來得及委屈,長長的發(fā)已經(jīng)在耳根處齊齊被斬斷,緩緩落在了地上。月婆瞪大了眼,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麒麟的女人,若是被男人斷了發(fā),意同被休。 “我不殺你,也不廢你,這是我對你和你父親的承諾。你可以繼續(xù)做你的王妃,但你不再是我的妻子,月婆,你好自為之?!便暝耪f罷收了劍,下令肅整三軍,加強麒麟關禁防,其余人隨他一同全速趕回知更港。 就在月婆還在愣著的時候,有暗衛(wèi)靠近汴元信說了什么,他已經(jīng)收起來的劍又出了鞘,只不過,劍尖雖然抖,卻沒有刺向月婆。 月婆迷茫的抬頭看著汴元信,這樣的表情她熟悉,當初昌平離開。后來還遭了狼襲的時候,陛下對她發(fā)怒時就是這個樣子,從那之后,他再也沒有來過她的寢殿。 她到底做了什么……又一次讓他露出了這樣的表情? 汴元信一字一句陰冷的說:“將王妃居所封了,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視?!?/br> 月婆渾身的力氣都沒了,近乎絕望又不可思議的看向汴元信問:“陛下,你說什么?” 這不就等于,她住的地方變?yōu)榱死鋵m? 汴元信全無感情,看都不看月婆一眼的說:“你父親偷了我的兵符和玉印,逃了?!?/br> ☆、第102章 你好美 接著又有信使來,輕聲對汴元信說了什么,汴元信手里傳來了劍鞘碎裂的聲音,月婆真的是有些怕了,都不敢再抬頭,汴元信默了許久后又開口:“而你哥哥,私通戴國人,幫著異**隊將知更港占了?!?/br> 月婆再也忍不住,跪在地上狂磕頭,一邊磕頭一邊大聲哭著說:“陛下,這一切都和我沒關系啊,我一心向著陛下,從無二心啊,陛下……” 汴元信冷笑一聲道:“你是沒有二心,你的心思太專一了,以至于容不下我身邊任何一個女人,所以你才趕走了昌平,讓她再也回不到我身邊。” 汴元信真的是氣極了,反而越發(fā)的平靜,此時此刻除了殺人他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樣發(fā)泄自己了。 如果不是跪在面前的這個女人,昌平就不會逃走。也不會遇害失憶,他何須這般費盡周折的將她搶來搶去,好不容易搶了回來,如今……又一次失去了。 汴元信不停的安慰著自己,輕聲問前來報信的信使:“王妃可還在知更港,既然有暗和夜以及世在,不可能……” 信使搖搖頭說:“暗衛(wèi)傳來的消息,在混亂中王妃被沖散了,他們還在盡力尋找,只是……畢竟那里都是血氣方剛的男人,王妃恐怕……已經(jīng)兇多吉少了。” 汴元信緊緊的攥著手中的劍柄,聲音都因為憤怒而微微抖著:“下令,緝拿月鎖之,見到之后不必通傳。就地格殺!至于月存,待我回了知更港,親自將他的頭砍下來,在扒了他的皮示眾?!?/br> 汴元信說罷勒轉(zhuǎn)馬頭,揚鞭絕塵而去。 …… “你們兩個人為何不跟好王妃!”世終于顯出了真面目,和暗以及夜在知更港外匯合后,他憤怒的責問二人。 暗很直接的說:“那女人活著是國主的累贅,所以我才沒有追過去,如果她能在混亂中被戴國人殺了,不是正好?你可以對陛下明說,倘若你也覺得陛下自從開始關注那個女人之后就做了太多不可思議的事,就替我保守這個秘密?!?/br> 夜始終沒說話,世擰著眉頭,一怒之下將暗踹翻在地上。 “不管那女人是不是禍水,既然你是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