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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她有這么乖順的時候,他心里又有著異樣的滿足。 他竟不太敢繼續(xù)看她,一把將她的連按進懷里,對著那些不時偷窺著自己的子弟說道:“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 在場的眾人,除了儲誠跟他懷里的女人,都統(tǒng)一的認為,他是憋不住要“辦事”了,于是全都一副我們明白的曖昧神情,連連跟儲誠說沒關系,然后目送著儲誠將那女人帶走。 “都說儲大少潔身自好,嘖,都是給外人看的吧,我看他跟我們沒什么去吧嘛,哈哈哈?!?/br> “哈哈,就是,男人嘛,誰不好這口。來來,我們喝酒,一會,我們也找個好地方,好好地爽一把!” “好,喝!” …… 儲誠難得粗魯?shù)貙鈯y推進自己車子的副駕駛上,彎腰給她扣上安全帶,確認她跑不了后,再轉到另一頭上車。 開車,沒有目的地往前開。 “你要殺的不是程香元嗎,怎么變成程子元了?”沒讓車里沉默太久,儲誠就當先發(fā)問,口氣不太好。 被儲誠屢次打斷的濃妝心里頭比他更不爽,要不是他是儲誠,她現(xiàn)在估計就直接跟他打起來了,當下語氣冷然帶著敷衍地說道:“我都要殺!” 儲誠猛地踩下剎車,車子突然停下,讓濃妝慣性地往前撲了下,安全帶又把她帶了回來。 儲誠握著方向盤冷著臉:“你就不能放棄這個任務?” “不能!” “你就那么想找死?想死還不簡單,你直接給自己一槍不是很爽快?” “接這種暗殺任務的又不止我一個,你是不是每個都要管?還是說,你跟程家有什么關系,一定要保他們一家?” 說到后面這點,濃妝不由得煩躁起來,睜圓了眼睛瞪著他,那張看不出真切面前的臉上,頭一次有這么強烈的情緒流露出來。 “我管別人怎么樣,我就管你!”脾氣上來的儲誠出聲低斥后,自己也有點愣怔,他很快冷靜下來,擺手說道,“我們也算相識一場,勉強算是朋友,我沒看見也就算了,既然被我遇見了,我總不能看著你去送死。再怎么說,你這條命,還是我救回來的,你就這么糟蹋了,對得起井旭給你用的那些藥,對你花的那些精力?” 濃妝撇開臉直視著前方,她也恢復了冷靜,但聲音還是冷的:“我沒讓你救!” 這話說得很沒情義,也傷人心,濃妝心里清楚,可是她倒喜歡現(xiàn)在她表現(xiàn)得絕情點,好過儲誠再繼續(xù)管她的事。 一是她不喜歡真有人為她擔心,這種會讓人感覺溫暖的事,只會讓她不安。 其次是,殺程家的人她避不開,她知道儲家本事大,可真的牽扯進來總歸不好,她不想欠他人情。 她不敢看儲誠此時的面色,丟下一句:“希望下次不要再見到,也請你不要再管我”后,就想推開車門下車。 然而,儲誠卻先一步落了鎖,濃妝根本打不開車門。 “儲誠,你做什么?” 儲誠根本懶得回她,再次啟動了車子,這次卻不是漫無目的,而是朝著之前收留她的那個小區(qū)開去。 濃妝試著喊他幾聲都沒用后,也只能耐著心好好地坐在車里,她想著現(xiàn)在走不掉,晚一點總能離開的。 誰知道,到了那小區(qū)的停車場,儲誠將她從車里拽下來,坐電梯直達他所在的樓層,再拖進屋里,甩到大床上。 濃妝奮起反抗,儲誠就以暴制暴地跟她打一架,濃妝畢竟傷還沒完全好,而本身武力值方面也稍差儲誠的。幾招后就被儲誠壓在了床上。 避開她的傷處,他的膝蓋抵在她的腰下,一手按著她的后脖頸,就將她固定在那,然后空出一手拿出一條鎖鏈,大概一米來長,一頭拷住她的手,一頭拷在床腳下。 “儲誠!”在儲誠不在壓著她后,濃妝起身拽著鏈子,不可置信地瞪著他,“你這什么意思,放開我!” “沒什么意思?!眱φ\晃悠悠地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做的事有什么不對。他父親早年就是個兵痞,別看后來修身養(yǎng)性了,其實骨子里就是個無法無天的人,心里不痛快了,什么事都做得出來,要不然,怎么會那么坦蕩蕩地說娶兒媳就娶兒媳? 言傳身教下,看似斯文有禮的儲誠,隱藏的性子是隨了儲維笑的,看中那只獵物就不可能讓獵物逃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真瘋起來時,說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也不為過,大概是他平日里太過紳士,所以爆發(fā)時反差越大。 他是真的被濃妝氣到了,一想到她扮成這副模樣依偎在程子元懷里,那火氣就燒得更猛了幾分,既然不聽話,而他又確實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有點在意她,那就鎖起來好了,關到她聽話為止。 “這鎖,是零號做的,沒有他的鑰匙是打不開的,你就乖乖地在這里待兩天?!?/br> 至于他這里怎么會有,還得說到可樂,也不知道她都看了些什么書,然后有一天,說他年紀大了還討不到老婆,就給他送了不少無法言說的禮物,這鎖鏈就是其中一個。 濃妝再次扯了兩下,確定弄不掉后,氣得直喘。 儲誠見了,反倒笑了:“你現(xiàn)在這樣,倒是順眼許多?!?/br> 表情豐富了,也沒再那么死氣沉沉。 濃妝冷哼一聲,撇開了頭,她現(xiàn)在一句話都不想跟他說。 儲誠則出了房間,到廚房里找了些食材,簡單做了點宵夜。然后端進來放到床邊的桌上,他本以為她會不吃,誰知道她一點抗議絕食都沒有,坐下來就吃了。 不管做什么,吃飽,保持體力,是她的生存法則。 儲誠再次笑了笑,他發(fā)現(xiàn)他有點欣賞起這女人了。 吃晚飯,放下碗,濃妝開口說道:“我要洗澡,要上廁所!”然后略挑釁地看著他。 鎖鏈雖然有一米來長,但還不夠到浴室里去。 儲誠挑了下眉,隨即轉身到客廳去,沒多久搬來一個動物形狀的兒童馬桶:“廁所什么的就在這解決吧,至于洗澡,”他呵呵道,“想死的人還管干不干凈,你說是吧?” 濃妝捏緊了拳頭:“你怎么樣才能放了我?” “等你想開了?!?/br> “我現(xiàn)在就想開了!” “呵呵!” 濃妝被最后那兩個字被反彈得內傷,她干脆翻身上床,閉上眼睛睡覺。 儲誠雙手抱胸故作杵在那好一會:“睡了?不道聲晚安?” 如此,又等了好一會,無言地告訴她,等不到“晚安”他就不走了。 他不走,她就得一直緊繃著身子,最后實在是惱得蹬了下腿:“晚安,晚安晚安。行了吧?” 儲誠滿意了:“好,祝你好夢?!?/br> 第二天,濃妝起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床邊放了干凈的水和毛巾、牙刷,旁邊還有空的垃圾桶,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