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0
這兩人,一個是他父親,一個是他二叔,他最后只道:“我累了,回去休息了?!北戕D身離開,連再去看一下白愛菲此時的情況都不愿。 他知道白愛菲不會死,她會拼盡一切活著,然后得到可樂的血! 白延悄然握緊了拳頭,不管父親怎么喊他都不理會,就那么走出了白老二的別墅! 白老大了解自己的兒子,雖說不滿他這樣的態(tài)度,但心里多少能夠諒解,他看著氣得吹胡子瞪眼的白老二,沉聲最后一勸:“既然你今晚沒本事讓那個可樂的血流到你女兒身上,今后就不要再想了,否則,整個白家,都得毀在你手里!” 到時候,就別怪他這個做大哥的,不留情面了! …… 井旭伸出手指輕輕戳了戳剛出生的小娃子,已經打理干凈了,躺在溫暖的小床上,睡得正香,雖然難免地跟所有剛出生的嬰兒一樣,皮膚皺皺的,但白皙透著紅潤的臉蛋,已經可以看出后期會有多逆天的顏值了。 他食指一戳,就在那嫩得出水的臉上印了個印子,一向不給人好臉色看的井旭,難得地柔和了整張面容。 他想起那時候,才五六歲的他見到了一個奇跡般的嬰兒,就如現(xiàn)在這個小娃子一般,讓人心生愛憐。想著好好呵護,而不是被人殘忍無情地將針頭插進那細嫩又脆弱的皮膚里! 直到護士催了聲,他才戀戀不舍地離開育嬰室,育嬰室相當于隔離病房,適合這個早產但還是很健康的寶寶住,當然這只是暫時的,過幾天,他就可以跟他爸爸mama回家去了。 意外的是,井旭一出育嬰室,就看到白延來了,在門口等著他。 現(xiàn)在天還沒亮呢,雖然說好一大早來接他,但井旭也沒想到白延會來得這么早。 “你這么早?”不能怪井旭,這幾個月來,都是他纏著他,生怕白延撇下他跑了,白延也總是很不耐煩他,本以為就算白延說來接他很可能只是托詞! “咳,”白延撇開臉朝育嬰室看去,“我、我不放心可樂,所以過來看看!” 那應該在可樂的病房,怎么反倒一個人跑來育嬰室? 井旭很直白地問了:“你走錯方向了?可樂不在這里!” 白延:“……” 他是入了什么邪,才會在心情格外不爽的時候跑來找井旭,讓他把自己刺激得更不爽? …… 可樂睜開眼睛時,正是午后,窗戶打開了一些。風吹動著窗簾微微飄動,給人一種很惆悵的感覺。 都說,午睡如果睡久了,醒來時會有一種被全世界拋棄了的壓抑感,可樂看著那飄蕩的窗簾,心里酸酸漲漲的,想哭,卻面無表情! “咔擦”一聲,門開了,儲維笑走了進來。 一看見他,可樂馬上收起她呆滯冷漠的臉,換上討巧的笑容:“叔叔!” 儲維笑走過去坐在床邊,扶著她坐起來靠著后。摸摸她的頭:“感覺好點沒?” 可樂點點頭,有點急切地問:“我們什么時候可以出院?” 她已經住院一個多星期了! “你想的話,明天我們就可以回家了?!眱S笑柔聲說道,他很清楚她的不安,只是她畢竟不是正常的情況下生產,而且生產時還出現(xiàn)了狀況,所以還多留幾天檢查看看。 聽到明天就可以回去了,可樂夸張地嘆氣,撒嬌地說道:“我都快悶死了!” 儲維笑笑著捏捏她的鼻子,正要說什么,房門被敲響了。 這回進來的是周美心,畢竟自我封閉了那么長時間,要她一下子變成尋常mama一樣是不可能的。她抱著寶寶,那張古典柔弱美的臉上依然透著幾分冷漠,面無表情地走過來:“孩子醒了!” “謝謝mama!”可樂道謝,伸手接過孩子,這兩天抱過幾次,從原本的生疏到現(xiàn)在,已經有點熟練了,接過手就將孩子托在臂彎里,看著他睜著一雙圓溜溜黑漆漆的眼睛,不知道在看什么,估計是聞到mama的味道,他咧著無牙的嘴無聲笑著,笑著笑著又張著小嘴打了個哈欠,如今小臉長開了不少,皮膚越發(fā)白嫩,五官精致,可愛得不得了。 可樂下意識地將他抱緊一點,差一點,寶寶就被別人搶走了。 周美心點了下頭,再跟儲維笑點了下頭,就靜靜地坐在一邊,她不會跟所有當奶奶外婆的那般,高興地跟女兒討論孫子經,但可樂已經很滿足了,只有她知道,母親正在慢慢地從她自己的世界里走出來,不再完全的封閉自己,那就足夠了。 “叔叔,”可樂抱著孩子靠在男人懷里,“你給寶寶想好名字沒有?” 儲維笑伸手輕輕捏著寶寶穿著襪子,都沒有他手掌大的小腳丫:“你不是說可樂配炸雞最好嗎,叫他炸雞算了!” 可樂狠瞪他一眼:“你才炸雞,你全家都是炸雞!” “嗯,對,我全家都是炸雞!” 可樂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他的全家,也包括她和孩子??! “儲維笑,我要跟你離婚!”為了證明自己不是炸雞! 儲維笑看她精神奕奕,還有力氣跟他吵的樣子。松了口氣,他就怕她心里那關過不去。 然而,出了院后,可樂的問題才慢慢地顯現(xiàn)出來! …… 儲寶寶受到了儲宅上下一致的喜愛,一出院,就被一個個地抱過去,可樂回家半天了,被逼著吃了各種補品補湯,完了又各種噓寒問暖,那孩子愣是沒回到過她的懷里。 “誒誒,取名了沒有?。俊绷闾柖褐豢嘴o抱到手的寶寶,一邊問著坐在沙發(fā)上的悠閑父母。 一說到名字,可樂就會想到炸雞的梗。幽怨地瞪一眼坐她身旁,一手擱在她身后沙發(fā)背上,以強勢之姿像擁著她的儲維笑,再看向大伙:“還沒呢,你們有什么高見沒?” 筆直地站在孔顏身后的屠夫,想碰碰寶寶又怕力道太大,不停地試探再屢次把手縮回去,聽到可樂問,就提供了自己的意見:“叫儲大炮怎么樣,霸氣!” “霸氣你妹??!”沒等可樂抗議,零號就先跳腳了,“你沒文化也就算了,別禍害小老大行不行?” “你懂什么,”屠夫手一撥,就將在自己眼前跳的小個子男撥到一邊去,“沒聽到習俗,孩子小時候就得取個賤名才好養(yǎng)活嗎?” “行了行了,別吵了?!笨最亾尣坏奖Ш⒆拥臋C會,煩躁地瞪著兩眼,“你們兩個二貨,不指望你們取名字?!?/br> “你就行了啊,要我提醒你嗎,恐怖小姐?” 孔顏眼里寒光一閃,快而猛地朝零號地下盤攻去。 這些人里,功夫最差的就是零號了,零號吃痛,躲到剛剛還爭執(zhí)的屠夫身后,挑撥道:“她罵你二貨呢,是男人就不要忍!” 于是,大廳沙發(fā)旁,一個較為空曠的地方,孔顏跟屠夫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