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6
維笑對蘇墨所說的,倒沒有意外的感覺。 蘇墨的本事,是對所有自然出生的正常人類,或許就是所謂的天道輪回降生的,但可樂卻是……不正常的人。 但那又如何,她依然是“人”,她有她的酸甜苦辣,有她的喜怒哀樂,受傷了照樣會痛,她是有生命,有靈魂的! 他喝了口酒:“我知道了,謝謝告知!” 他側(cè)過身,看向可樂,她正在拆大家給她的禮物,零號送的是一套男女的情趣睡衣,可樂一拆開臉就紅透了,拿起桌上沒人吃的一疊蛋糕就砸過去,零號嬌小的身軀迅速一躲,躲到屠夫身后,結(jié)果砸了屠夫滿身。 氣得屠夫把零號扛起來倒栽蔥! 紅花送了一瓶藥,那瓶子是白瓷的,里面裝了一點液體,然后白白的瓶體上,畫了一只四腳朝天的烏龜。旁邊標了四個字。 “被毒死了!” 可樂:“……” 毒藥這么可怕的東西,適合標配這么可愛的圖案嗎? 聽說紅花是化學天才?這瓶不多的液體能有什么用? “拿著防身吧,放心,其實毒不死人的!”他怎么會讓小嫂子雙手沾上血腥呢,最多把人毒成個半身不遂吧! 聽到毒不死人,可樂這才放心的收下。 綠葉就很直接了,送了一把軍刀! 孔顏孔靜兩姐妹送的是防狼工具,具體是什么就不說了,兇殘程度堪比閹割。 蘇晗在一旁早看傻了眼,然后蹭蹭蹭地坐到孔顏身邊,問她能不能教她防身功夫,以后蘇墨不乖,就能跟他對決了,而不是只會被壓著欺負的份。 零號見可樂對之前的禮物不滿意。又補充了一份,一本春宮圖,據(jù)說還是多年珍藏的孤本! “你怎么不送我把鎖???”送的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 “那多沒意思啊,我那間寶庫里多少鎖,你想要直接去拿就行了,如果有別的想要的,說出來,我給你造!” 可樂想到以前古笑說把她綁在褲腰帶上的事,不禁揚了揚眉毛,或許她可以找時間跟零號一起研究研究? 屠夫則給了一包“丸子”,說是遇到危險的時候,就朝敵人扔過去。 可樂一聽,馬上小心地捧著,心驚膽顫地問:“是、是什么?” “哦。一包炸藥而已!” 可樂:“……”救命啊,誰幫她把這包丸子拿走! 這都是些什么禮物啊,拿回去要擱哪里? 會議室的門被敲響了,開進門來的竟然是管家,他笑笑著說:“夫人,您的朋友來了!” 然后他領(lǐng)著兩個包頭包臉,比男藝人的偽裝技術(shù)還夸張的男人進來,其中一個一進來就拆了臉上的布巾:“媽的,憋死老子了!” 是白延? 那另一個…… 井旭也把臉上的偽裝摘下:“我為什么要跟著你做這些?”白延怕白家到儲行來會有不好的影響,可他來一百次儲行也沒什么關(guān)系吧? “不然我一個人蒙頭蒙臉的太難看了!”白延長手搭在井旭肩上,“你看我收留你這么久,你陪我丟臉一次有什么關(guān)系!” 井旭臉臭臭地把他手臂扯下,走到可樂跟前,將禮物送給她。 可樂驚訝地看著他們:“你們怎么會來?” “你生日,我們能不來嗎?”白延也將禮物塞她手里,差點把可樂小心捧著的炸彈丸子給擠掉,嚇得可樂小心臟都快跳出來了,“我可是你哥啊!” 說完,白延想到什么,賤兮兮地看向儲誠:“按照這輩分來算,儲少爺,你好像得叫我舅舅吧?” 儲誠:“……” 絕對沒有比他更苦命的人了! 管家也趁機把禮物送到可樂手里:“夫人,我今天請個假,也來湊個熱鬧!” 可樂忙起身,親自給他切了塊蛋糕,平日受管家太多照顧,她打心底里尊敬他。 最后剩下的伊蕊兒和巫燦燦,巫燦燦還好。他準備了一瓶埋了多年的狀元酒,現(xiàn)在也沒什么人會埋這種酒,也是他奶奶的外祖就是專門釀酒的,手藝到了他奶奶這輩,他奶奶就傳給了他,他現(xiàn)在愛研究各種果汁,調(diào)各種酒,也是遺傳自奶奶的。 而伊蕊兒就抱著那個包裝得跟花一樣的禮物,有點不好拿出去手。 她算是這些人中唯一的“普通人”,她的這個禮物,就是一樣很簡單的漂亮的雪花球,她特意讓人打造的,里頭是一個男孩跟一個女孩,以可樂跟儲維笑為原形。 心意是到了,但跟其他人比起來,真的不夠看! 可樂看到她后,叫了她一聲:“那是給我的禮物嗎,這包裝不錯啊,不愧是我的徒弟,就是手巧?!?/br> 像是沒發(fā)現(xiàn)伊蕊兒的局促一般,可樂很欣喜地接過她的禮物,因為一開始在零號他們的起哄中拆了禮物,現(xiàn)在要是獨獨不拆伊蕊兒的,更說不過去,可樂便很自然的,帶著期待地拆開一看,大大地松了口氣:“總算見到一份正常的了?!?/br> 她將雪花球舉高,發(fā)出贊嘆:“這個我喜歡!” “那我呢?”紅花將他那張雌雄莫辯的臉擠過來,“那瓶,可是我精心研制的!” “是啊,”可樂故作愁苦,“但有什么辦法呢,上面那只烏龜,實在畫得太丑了!” 零號不客氣地嘲笑他,伊蕊兒也忍不住笑了,看著自己的師父,覺得越來越喜歡她了! 玩鬧一陣后,可樂就跟井旭進了茶間,讓井旭給她查看身體,畢竟八個月大了,這么鬧過后儲維笑總怕她身體吃不消,所以蘇晗要給可樂準備驚喜,他一幫下屬也跟著湊熱鬧時,他就順便邀請了井旭跟白延,就是盤算著有個醫(yī)生在旁照看著比較安全。 井旭給她把了脈,又摸了摸她的肚子感受下胎位:“我看了你的產(chǎn)檢報告,孩子很健康,你自己的狀況也不錯,剩下的一個多月,你也別老坐著,我會給你安排你接下來每天要走的路程和做的運動,你要好好完成,那樣,你到時候生產(chǎn)也會容易些?!?/br> 可樂點頭,只要井旭給她開了單,家里的那些人,管家啦、孔顏孔靜啦,包括儲誠零號,都會監(jiān)督著她完成,連儲維笑都不用出馬。 可樂擼下袖子,再把外套穿好,回頭一看,就見井旭以一種憂愁的目光看著她,這很怪異,又很熟悉。 怪異,是因為以井旭的性子,哪回不是很嫌棄的樣子? 但最近幾個月來,他時常用這樣的目光看著她,不只是她,儲宅里的那些小伙伴偶爾也會在不經(jīng)意間。被她捕捉到類似的眼神,不過那些小伙伴各個都精得很,很少直接在她面前露出這種很憂心她的樣子,倒是井旭,每次都大赤赤地用這種,她得了絕癥般的揪心目光在瞅她! 而每次她問他:“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他就回答她:“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