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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了,我已經(jīng)被趕出何家了,這也是你的手筆?,F(xiàn)在你說,我給何家的臉抹黑?我倒覺得你一個人,撐大了何家的臉,沒看儲誠都沒空理你,還能自己留下來!” “你……” “你什么你!”可樂抬著下巴嗆回去,“如果你還想嫁給儲誠,我可就是你婆婆,尊老愛幼懂不懂?” 她抬起自己的手欣賞著:“我記得在古代,媳婦可是要給婆婆晨昏定省的請安、伺候、端茶送水的,甚至還要給婆婆洗腳呢!婆婆說話時不能頂嘴,婆婆要求時不能反抗,更重要的是,”她放下手,冷厲地盯著何可傾,“當(dāng)婆婆不滿意時,隨時可以休了你!” “你!”何可傾氣得直喘,但最終還是生生按捺下來,冷冷地扯起嘴角,“好,好,我們就等著瞧!” 可樂看她起身就要走,揮了下手:“這就離開了嗎?” “走?我為什么要走?”何可傾小的時候苦日子里再厚臉皮的事也做過,現(xiàn)在又算得了什么,她回頭冷笑道,“我就在這里,晚一點,我跟誠,還有事呢!婆婆又怎么樣,你還管得了誠跟自己的未婚妻親親熱熱嗎?” 可樂笑:“是不能,那就祝你們能夠長長久久咯?” “哼!” 管家在何可傾離開主屋大廳后回來,問可樂有沒有感覺哪不舒服。 “我能哪不舒服,我現(xiàn)在好得很!”可樂高高興興地起身,“叔叔和儲誠還在書房談吧,一會你給他們送點水果去,剛才餐桌上,他們都沒怎么吃?!?/br> “好的,夫人!” 可樂自己拿了一小盒蛋糕上到二樓時,發(fā)現(xiàn)這里窩了一個小孩,大概六七歲大,扒著欄桿天真無邪地看著你。 “你是誰呀,怎么在這?”可樂彎腰柔聲問著,大概自己也做了母親,她現(xiàn)在對小孩有更多的耐心。 小孩巴巴地看著她,因為剛換牙。說話有點破風(fēng):“你就是可樂嗎?” 可樂眨了下眼睛:“是啊,你找我呀?” 然后那小孩突然就朝她撲了過來,可樂現(xiàn)在就站在二樓走廊挨著樓梯的邊邊,如果任由小孩撲過來,她只要往后一仰,就會直接摔下樓梯。 好在,可樂在聽到他叫出自己名字時就有了警惕,小孩有所動作時,她就趕緊朝旁邊避開,并牢牢抓住扶手,但小孩卻因為沖得太猛,眼看著就要沖出去跌落樓梯。 當(dāng)時腦子里也沒想救不救的問題,她看著孩子要摔下去,就本能地趕緊伸手拉住了他的衣服,把他又給揪了回來,但她手中的那盒蛋糕就那么地滾下去了! 看著摔到下面去,都爛成泥的蛋糕,可樂只覺得自己心臟跳得特別快,然而還沒等她調(diào)節(jié)過來,還被她揪著衣服的小孩忽然就嚎嚎大哭了起來。 管家趕了過來,看了眼成爛泥的蛋糕,趕緊朝二樓走上來:“夫人。你沒事吧?” 可樂剛搖頭,孩子的父母,儲家的遠房親戚也找到這邊來,孩子的媽算起來是儲維笑的表妹,依附著儲維希,然后她老公得以進儲家做事,這幾年有不錯的表現(xiàn),今年才能參加這個家宴,但他們還沒資格上主家的餐桌,所以可樂剛剛并沒有看見這對父母。 “寶寶,寶寶你怎么了?” 這對父母不管不顧地沖到二樓來,一把抱住啼哭不止的小孩,連聲問他怎么了,就好像真的有多大的冤屈似得。 可樂剛想替哭鬧的孩子說兩句,那孩子突然就指著她:“媽,她推我,她剛才推了我!” “好哇,”那母親儲秋雨馬上得了詔令一樣,站起來就擼袖子要去推可樂,“你這個毒婦,你對我兒子做了什么!” 管家立馬擋在可樂跟前,擋住了儲秋雨:“你做什么。這里是儲宅,不容你們放肆!” “儲宅怎么了,我也姓儲,我兒子是當(dāng)家的侄子,總比這個伺候完兒子又伺候公公的yin婦強!”儲秋雨不依不饒,跟個潑婦似得,將擋著的管家抓了兩道痕。 “你怎么不問清楚,到底誰推的推!”可樂氣不過,“明明是你兒子剛剛要推我,我還拉了他一把,不然他早掉下去了!” “胡說,好好的,我兒子推你做什么?” “那好好的,我推你兒子做什么?” “誰知道你這毒婦安的什么心,今天無論如何,你得給我兒子一個交待!” 儲秋雨發(fā)瘋一樣,她讓自己的丈夫制住管家,她繼續(xù)朝連連后退的可樂逼去,孔顏趕了過來,其實,她在監(jiān)控器上看到這一幕時就趕過來了,只是儲秋雨夫婦動作太快而已。 她動作迅捷地跳上二樓,一把抓住儲秋雨留著長指甲就要刮到可樂臉的手,一腳再朝儲秋雨的膝蓋踹去,讓她朝可樂跪了下去! 另一邊,另有一個保鏢將儲秋雨的丈夫制服,同樣壓在地上,小孩一見,大哭著沖過來要打孔顏:“放開我mama,壞蛋,你放開我mama!” 孔顏哼了一聲,她的觀念里,從來沒有對小孩仁慈那套,一切對她守護的主人不利的,都歸于該殺! 但她還沒真在這種場合把一個小孩殺了,只是用同樣的方法踢了小孩的膝蓋一腳,讓他跟著跪在地上罷了。 “怎么回事?” 儲維笑和儲誠都快步走了過來,不等可樂這邊的人出聲,儲秋雨直接哀嚎了起來:“當(dāng)家的,當(dāng)家的,你要為我們一家做主啊,你這是娶的老婆,還是要我們?nèi)业拿?,我怎么說也是姓儲,是你表妹啊,寶寶是你侄子,你不能任由別人害了他?。 ?/br> “閉嘴!”儲維笑被那大嗓門嚎得腦門疼,他仔細看了眼可樂,確定她沒事后,看向管家:“你說,怎么回事!” 管家將自己所看到的聽到的,跟儲維笑講訴了一遍,沒有添油加醋,也沒有偏頗。 儲維笑的眸子冷了下來,望著跪在地上哭著的儲秋雨:“你說,樂樂推了你兒子?” “是、是啊,”被儲維笑一懾,儲秋雨有一瞬的膽怯,但還是嘴硬地說道,“我兒子哭著說的,小孩總不會撒謊吧!” “是嗎,那可不一定!”儲誠同樣冷冷地說著,就吩咐人去拿二樓的監(jiān)控器! 儲秋雨夫婦心里一突,在主屋的二樓也安了監(jiān)控器?不能夠啊,他們選擇這地方,就是因為沒發(fā)現(xiàn)監(jiān)控器??? 而后他們才知道。在走廊正對著樓梯的墻壁里,安了微型的攝像頭。 幾人移到了大廳,儲維笑扶著可樂坐下,儲誠在另一邊的沙發(fā)上落座,至于那對夫婦跟小孩,面面相覷后,一起擠在了一張單人沙發(fā)上。 電視升起來,連接二樓的監(jiān)控器,然后調(diào)到剛才那個時間。 于是,畫面里清晰地展現(xiàn)了剛才的一幕,差點被小孩推下樓梯的可樂,在關(guān)鍵時候拉了小孩一把,然后就是管家跟儲秋雨夫婦趕了過來,小孩大哭著說可樂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