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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時的情況你還記得嗎,他長了什么樣子,什么行為?” “就是,”可樂側(cè)著頭努力回想,“額,他當(dāng)時穿著件有點(diǎn)奇怪的黑色衣服,太黑了我看不清,就是覺得那衣服有點(diǎn)說不上來的怪異,然后包著他的頭臉,就算開著燈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樣子的,連是男是女都不是很清楚,身量上不是很高,但就是那衣服看著有點(diǎn)胖,所以真的無法判斷男的還是女的?!?/br> 可樂繼續(xù)想,兩手還微微比劃著:“我醒來時,他正朝我伸過手來,手上沒什么東西,我也不知道他是要干嘛。” “還有嗎?” “還有就是……”可樂閉了閉眼睛,腦海里閃現(xiàn)過的,就是那雙眼睛,黑暗中,也能感受到那雙眼睛里流露出強(qiáng)烈的想要得到、瘋狂的**。 可樂被這雙眼睛嚇得睜開自己的眼睛,見白延正關(guān)切地看著自己,想說什么,最后只得搖搖頭。 按邏輯的話,對方應(yīng)該是找錯房比較好解釋,可就那雙眼睛,可樂隱隱感覺,對方就是沖著自己來的。 難道,是屢次要綁走她的那個人嗎? 但有人要抓她的這件事,只有她和古笑知道,儲誠可能猜到了,她父親可能和這件事有關(guān),除此之外就不為人所知了,現(xiàn)在也不好說。 “總歸是白叔不好,本是覺得可樂你親切,想留你住一晚,誰知道發(fā)生這樣的事,唉,現(xiàn)在也不早了,要不你們回去睡吧,不睡覺怎么行!這件事白叔會處理的,二樓今晚也會留下人看守,不會再發(fā)生這樣的事了,別怕,啊!” 不好讓白老二不好過,可樂就再次回到房間里,白延還是跟在她身后,嘲笑她:“還敢不敢睡啊,要不我今晚犧牲一下,陪你睡得了?!?/br> 可樂呵呵:“你二叔在外面安排了人,用得著你嘛?!?/br> “這話不能這么說,誰也沒我靠譜不是?” “最不靠譜的就是你,你說說看,是誰硬要我今晚來你二叔家的?”可樂在床邊一坐,見他還想辯解,就朝他甩甩手掌,“你回去吧,我真的累得不行了。” “好吧,有事叫我??!” 等白延一走,可樂就不太舒服地?fù)崃藫嵝乜?,不知是沒睡的原因還是別的,整個人提不上氣也提不上力,還好肚子沒有疼痛的感覺,應(yīng)該算還好吧? 她躺下去,手輕輕放在小腹上,心里默默地祈禱著能讓肚子里的寶寶平安地成長! 直到這一刻,她確定了自己,是期待這個孩子,想要有一天能夠?qū)⑺嬲媲星械乇г趹牙锏摹?/br> “古笑,”她喃喃喚著他的名字閉上眼睛,“古笑……” …… 第二天一早,可樂眼睛還沒睜開就先感到一陣難言的反胃,掀開被子就往衛(wèi)生間沖,對著馬桶吐得天昏地暗。 她知道懷孕時有的會孕吐,本來還想自己沒有呢,誰知道昨晚那么一嚇,現(xiàn)在就開始了,還這么地難受,難受得她在心里把古笑從頭到尾罵了個遍。 白延敲了敲門,等了一會沒人應(yīng),就很干脆地自己開門進(jìn)去了,然后就聽到浴室里傳來的嘔吐聲。 “怎么回事?好端端地怎么吐了,是不是吃壞肚子了?”白延倒是不嫌臟,給她擰了熱毛巾,在她吐得差不多時遞給她,“好在二叔家醫(yī)生是最常見的,一會就叫來給你看看?!?/br> 可樂連連擺手,艱難地起身到洗漱臺上打開水龍頭,沖刷嘴里的苦澀,隨后才說道:“不用,我知道我自己怎么回事,不用看醫(yī)生?!?/br> 暫時,她還不想讓太多人知道她懷孕的事。 她整理好自己后。撐著洗漱臺,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白延,送我回去吧?” 人在脆弱、不舒服的時候,就會想著回家,只有在自己家里,才能安心的休息。 “一會吃了早餐,我一定把你送回去?!笨此@樣,白延也不敢再留她,心里還有些自責(zé)。 “不了,”可樂舉起一只手揮了下,“我吃不下,不想吃了,我就想回去?!?/br> 兩人下了樓,白老二一聽到可樂吐了,就非常著急地要管家趕緊把醫(yī)生叫來,可樂再聲拒絕,以她的脾氣,都有點(diǎn)忍不下去了,白老二才妥協(xié),但一定要她吃了早餐才放心,那神情,就像可樂真是他女兒似得,很緊張、很擔(dān)心! 就連白延都看出點(diǎn)不對來,二叔對可樂,是不是也太上心了? 總算,在勉強(qiáng)喝了點(diǎn)白粥后,可樂終于得以再次坐上白延的車,離開了白老二的別墅。 在可樂走后,白老二別墅里的某間房間,兩個黑影。 高個的很不贊同地說道:“你非得那么急嘛,昨晚就趕上去了,萬一被她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我等不及了啊,”挨個的語氣迫切,隱含著歇斯底里,“我真的真的、再也等不下去了!” “放心吧,快了,快了!” …… “來來來,你告訴我,你昨晚做什么去了?我的話你是不是都當(dāng)耳旁風(fēng)啊,既然都不聽我的還找我做什么,自己的命都不珍惜了,我替你cao個蛋的心,趁早地給我滾!” 井旭在可樂臉色白白的過來時,一把脈就開罵,拿起墊著手腕的小枕使勁敲可樂的頭:“能不能給我長點(diǎn)心,能不能。能不能!” “能!能!我保證能!”可樂捂著腦袋躲避,再捂著肚子故作不舒服地呻吟兩聲,井旭才罷手。 “下次再有什么事,我直接給你一副打胎藥!”邊說邊給可樂開藥,說是她現(xiàn)在的身體,適用用點(diǎn)溫和的中藥調(diào)理,也算是安胎藥,他就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可樂雙手疊交放在桌上,再把下巴擱在手背上,看著井旭寫藥單,那字體很漂亮,很有那些書畫老人的那種風(fēng)骨,可樂看著看著,忍不住向他詢問:“假如說,我爸隱瞞了我一件特別重要的,重要到攸關(guān)我生命安全的事,我該不該去找他問個清楚?” “問??!” “可我跟他都已經(jīng)斷絕父女關(guān)系了啊?”她不太好主動找上門去吧? 井旭抽空抬眼睨她:“如果有一陌生人,掌握著你的生死,你會不會去找他?” “那肯定要?。 ?/br> “這不就是了,既然不是父女了,就是認(rèn)識的陌生人,各自的生命都得各自負(fù)責(zé),有什么不能問的。” 這話太玄學(xué)了。可樂似懂非懂地點(diǎn)點(diǎn)頭,其實(shí)她也覺得自己該去好好問個清楚,以前有個古笑幫她扛著,她不用想那么多,還有點(diǎn)聽之任之,可現(xiàn)在,哪怕是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都得好好弄明白這事,不能再這么逃避下去了。 不過這也不是說找就馬上找的事,第二天可樂就回劇組拍戲了,井旭是讓她多休息幾天,可她覺得讓劇組等她,很說不過去,既然這部戲她已經(jīng)接了,就要對得起這部戲,對不起自己的職業(yè)道德! 想來想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