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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樂還在生氣呢,就不想理他,想要繼續(xù)走,白延一把將她扯了回來:“我問你那胎記是從小就有的嗎?” 他口氣因為急切而顯得兇惡,可樂也氣,但見他實在過于凝重,只好開口說,只是語氣不太好:“胎記還能后天長成的啊,當然是天生的??!” 說完,她也把手伸到肩后摸了摸有胎記的地方。 小時候,她mama一再的囑咐過她,女孩子不能袒胸露背,背上的胎記是很**的部位,千萬不能讓人看到,就連古笑,也是他們真正在一起后才發(fā)現(xiàn)的,當時還笑過她,原來玩偶上面黑色葉子的獨有標記,來自于她背后的胎記。 她再回過頭時,就見白延直瞪著她,眼神里是那么的不可思議,她意識到,她這個胎記或許……還有什么故事? “這個胎記,怎么了嗎?” “我,”白延不知是怕她跑了還是怎樣,定要有一只手拽著她的胳膊,“曾經(jīng)在另一個人同樣的位置上,看到跟你一樣的胎記,你說,這世上會有兩個完全不相干的人,有如此相同的胎記嗎?” 可樂也有點傻眼:“不、不知道啊,沒聽說過,誰啊,你說誰啊跟我胎記一樣的?” “是我堂妹!”說到這個,白延想到什么神色恍然,“我說我怎么覺得看著你很眼熟,卻想不起在哪見過,你,你這眼睛很像我嬸嬸??!” 可樂怪叫道:“別啊,你可別說我還是你們白家的人啊!” “我也覺得不太可能?!卑籽影阉?,試著跟她一起分析,“我跟你說啊,我那個堂妹,一出生身體就不好,很小很小的時候,大概三四歲那么大吧就送到國外去療養(yǎng)了,我后來也沒見過,哪怕我出國,我二叔跟給我堂妹治療的醫(yī)生,都說我堂妹身體很脆弱,不能見人,我也是在她很小的時候見過那么幾次!” “然后呢?” 然后?白延仔細看了看她:“我剛才也想你有沒有可能是我二叔的另一個女兒,但我嬸嬸生完我堂妹后就去世了,我二叔也沒再娶,而且,我那堂妹跟你差不多大,要你真是我二叔的女兒,就得跟我那堂妹是雙胞胎,可,我記得很清楚,我嬸嬸生的就只有一個女兒!難道我二叔還找了其他女人?也不對啊,你明明長得像我那嬸嬸,怎么可能是其他女人生的……” “什么亂七八糟的!”可樂打斷他一長串的無厘頭,心里是越聽越驚,她下意識地排斥知道更多,也不想去想,“我是何晉源的女兒,雖然他跟我斷絕父女關(guān)系了,我母親現(xiàn)在正在療養(yǎng)院,什么叫我是你二叔的女兒,你這腦洞未免也太大了,你接下來該不會要說,我可能就是你那個出國后就沒再見過的堂妹吧?” “人要學會擴散思維嘛,說不定真的是,那么多豪門恩怨的你沒看過?不然你說,什么病,連讓親人這么多年,探望一下都不行的?”白延越想越覺得有可能,看著可樂就越發(fā)順眼起來。 嗯,瞧剛才那倔強的小模樣,像他白家的種! 可樂簡直無語了:“這是你們家的事,不過是同樣的胎記而已,你怎么知道就不是巧合?說不定你那堂妹早就……”病死了! 最后三個字可樂不好說出口,那跟詛咒人差不多,干脆撇開臉:“不跟你說這個了,我還要回去呢,你自己慢慢琢磨了!” 見可樂要走,白延這次很自覺地跟上,一想到可樂很可能是自己親人,還是小時候那軟軟萌萌的小堂妹。他頓時覺得自己身為哥哥的責任非常重大,務(wù)必要保護好她! 在可樂帶著白延,艱難地走著山路尋找回家的路時,古笑這邊也正在焦急地尋找著他們。 “如何?”他將儲誠當成一個晚輩般的語氣詢問,一點也沒有他人對待儲少爺?shù)墓Ь?,反倒是儲誠對他恭恭敬敬:“已經(jīng)再找了,當時實在太混亂,他們沒有目標胡亂開,所以現(xiàn)在找起來有一點麻煩!” 古笑面色深沉,眼里隱隱流露著煞氣,但他知道儲誠也在盡力,并沒有責怪他的意思,只是點點頭,囑咐著:“盡快!” “好!” 他們此時就在當時兩車相撞最激烈的地方,四周有儲誠叫來的兵衛(wèi)再搜尋,都是訓練有素的,沒有對儲誠和古笑的關(guān)系有任何疑惑。 儲誠側(cè)頭看向,正目露沉思看著遠方的古笑,嘴唇幾次蠕動,才說出口:“您,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大概這個孩子,眼神太過赤忱,不像面對他人時,年紀不大卻宛若看盡滄桑的模樣,永遠讓人看不出虛假或真情。 只有現(xiàn)在面對他時,這孩子才真的像個不大的青年,有一點幼稚,一點渴望。 于是,古笑分出一點心思給他,側(cè)過身來看了看他:“抱歉!” “你是我父親??!”儲誠一急,就這么直接喊了出來,確實沒了面對白延時的那種鎮(zhèn)定不破! “是嗎?”古笑語氣沒什么波動,“那也很抱歉!” 儲誠急著還想說什么,古笑阻了他:“這些以后再說吧,先把樂樂找回來!”不然他沒心情去跟人家認什么親,聽人家講什么故事。 想到可樂,他不免要為可樂報一下仇,便故意說道:“想來樂樂你也認識,她現(xiàn)在是我媳婦,我希望你能對她尊敬一點,下次別再像昨晚和今晚這樣嚇她了!” 他指的是儲誠把可樂堵在酒店房門口,和之前在電臺外威脅著讓可樂跟他走! 儲誠:“……” 這是在特意告訴他,以后可樂會是他后媽嗎?爹啊,你這是故意要剜他的心啊! 他沉淀沉淀心情。再吸幾口氣吐幾口氣,才暫時壓下種種翻涌的情緒。 不管如何,爹說的話,總是要聽的。 儲維笑,實際上是他小叔,他真正的父親當年慘遭殺害,母親也隨父親離去,在那樣龐大的家族里,沒了父母的庇佑,不知道多少人等著害死他,單單下毒,他就進了醫(yī)院兩次。 然后一直在邊遠地區(qū)執(zhí)行各種秘密任務(wù)的小叔回來了,以強硬的手段和最適合的人選身份,坐上了家主之位,將儲家核心權(quán)利掌控在手中,并引領(lǐng)著儲家,在這風雨飄搖,即將改朝換代的幾年里,不僅矗立不倒,還更上一層樓,讓儲家其他人都乖乖閉了嘴,除了順從別無選擇。 而這樣的儲維笑。他完全可以有自己的孩子,可以有自己的繼承人,他卻是排除萬難,將他過繼到自己名下,讓他成為他的長子,成為第一順位繼承人! 不僅如此,他是真的把自己當成他的孩子一樣培養(yǎng),武力方面,才學方面,為人處世等等,給自己開闊一條大道,護著他成長如斯! 不知那一天起,他就不再叫儲維笑小叔,而是父親! 但父親一直未娶,也沒有表現(xiàn)對女人有特別的興趣,有一度他還以為父親會是彎的,卻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