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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明熾聽了倒也不逼她,估計上次抱著她在龍椅上弄,給她留下的印象還是太深刻。 “朕還沒問過你,孟之州這案子怎么落到你手里的?”她坐下后,朱明熾問她。 孟之州這個案子,無論辦得好不好,都是里外不是人。趙長寧但凡有些理智,就不會把這個燙手山芋接到自己手上。 趙長寧卻也不說。跟朱明熾告狀,說自己被大理寺卿針對?這不是她會做的事情,不是什么對不對的問題,她只是做不出來而已:“沒什么,分到手上便做了?!?/br> 朱明熾就看了看她:“朕這里你可以隨便說,無妨?!?/br> 趙長寧自然是不會說的,又問:“您的手臂好些了嗎?” 她這么一問的時候,朱明熾的心突然被觸動了。得到她是一回事,而得到她罕見的關懷是完全不同的感覺。現(xiàn)在她的人已經(jīng)是他的,沒有人會從帝王的口中虎口奪食。但是她的心明顯不是,那么他不急著如野獸一般的猙獰占有,他希望兩個人是脈脈溫情的。 朱明熾不甚在意:“小傷罷了,戰(zhàn)場上打仗,刀砍到背上肩膀都裂開也不是沒有,這還不算什么。” 一邊說著,一邊將玉珠纏在手上。 趙長寧想起他結實的背上,的確是有道猙獰的疤痕。 “您要注意身體。內(nèi)閣這么多人,凡事親力親為倒不如下放一些。政事哪里有處理得完的,您再勤奮也沒辦法。”這大概是趙長寧對朱明熾說過最溫情的話了。 她看到朱明熾,總是想起后朝的那個著名的過勞死皇帝。朱明熾其實是有點求成的?;饰粊淼貌徽y(tǒng),更是要證明自己可以。 她說完之后,看到朱明熾纏珠子的手微頓。 他看向她片刻,突然伸手按住了她,然后覆住她的嘴唇。 她奮力也無法掙脫,帝王手勁稍微一大就壓住了她。撬開了她淡粉的唇,吃她一般的狠狠吻著她,津液,小舌似乎都含到了他口中,要被吞吃下肚。 然后朱明熾把她抱了過來。 長寧癱軟在他懷中,她沒有力氣反抗了。衣襟凌亂,露出一點雪白脖頸,柔軟芳香的面頰,因為掙扎而染上了紅暈。她在他的懷里是如此的軟和纖瘦,膚色也與他差異甚大。長寧白如新雪,他在邊疆曬成了栗色。好像將一個軟和的雪團兒抱在懷里,有種驚世的貌美。 朱明熾看著她,眼神也變了。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如她一般,引起他不能控制的欲-念??偸菚髑筇啵灾劣谒?。 朱明熾輕輕地一下下吻她。長寧明顯地感覺到有燙人硬-物抵著她的大腿。 但朱明熾僅僅只是抱著她,平息了一會兒說:“朕還要見兵部尚書,你先去休息?!?/br> 長寧靠著朱明熾堅實的胸膛,喘-息漸平。 她大概是有點驚訝的,但是沒有表露分毫。她靜靜地靠著,手無意識地抓著朱明熾系在腰間的玉佩的穗子,想了想搖頭:“微臣還有些事,就不休息了?!?/br> “嗯?!钡弁鯘u漸平息了欲-望。目光下移,見她抓著自己玉佩的穗兒,問道,“你喜歡這個?” 長寧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他指的什么。 但是帝王伸手解了玉佩給她:“此物是朕首戰(zhàn)大捷的時候,先皇送的,上好的和田白玉。給你玩玩,不過你玩了要還給朕……以后沒用了倒是可以送你。” 玉握在她手里,真是羊脂白玉,溫潤微透,如嬰兒之肌,雕鑿半開蓮花。朱明熾生活簡樸,可以說得上是本朝最簡樸的皇帝,很少看到他佩戴這些昂貴的東西,后宮也是,有封號的嬪妃如今也不過十數(shù)人。 此玉當真是極為漂亮的,不說玉質(zhì),蓮瓣展開也是楚楚生動。 長寧握著玉片刻,她說:“倒是的確很漂亮。” 朱明熾親了親她的額頭:“知道朕為難還夸好看,去內(nèi)務府找個一模一樣的雕給你,行不行?” 長寧微微搖頭:“我隨口說說罷了?!彪m然的確有點喜歡,但卻是帝王的東西。 朱明熾大概想了下,伸手拿了玉佩纏在她的腰間:“借你玩幾天吧,下次朕再拿回來?!庇终f,“方才讓人布置了飯菜,你吃了再回去。” 其實兩人之中,趙長寧才是嬌養(yǎng)出來的,朱明熾是吃什么都無所謂的人。每次她來,御膳房要遷就她的口味,做的東西奢侈又多。 趙長寧哪里知道要是平時,皇上時常幾個菜就對付過去了。 朱明熾看她是挑食得很,所以讓人注意。他縱著她,她惡劣的挑食也無所謂。只是這些事他不想說而已,見不得這小祖宗受點苦,是他自己的事。 小祖宗聽了未必領情呢。 所以趙長寧雖然不喜歡跟朱明熾相處,但其實還挺喜歡留在宮里吃飯的,她覺得御膳房真合她的口味。配著紅燒冰糖肘子、三味醬鴨、蟹黃豆腐、鮮嫩的拌黃瓜,她吃了兩碗飯,才從奉先殿出來。 因為吃得飽,趙大人走路慢得像散步。隨后她又遇到了陳昭,帶著錦衣衛(wèi)拾階而上的陳昭,一眼就看到了趙長寧腰上的玉牌。 他的眼睛銳利地一瞇。 ——京城禁衛(wèi)軍的指揮腰牌。 皇上一向貼身攜帶。趙長寧怎么拿到的? 聯(lián)想力十分豐富的陳大人,立刻想到了趙長寧妖言惑眾,以美色為資本,施計從帝王那里取得腰牌的整個過程。 對于趙大人一臉平淡的散步,也是其運籌帷幄,成竹在胸的算計。 然后趙大人因為吃得太飽,不小心冒出個輕嗝。 陳昭的臉色就更不好看了。 長寧自如地握了握拳,把聲音掩過去了。結果看到陳昭正在不遠處,臉色陰沉地看著她。長寧覺得陳昭此人一定有病,每次見到他,臉都拉得像自己欠他五萬兩銀子一樣。 幸好她皮笑rou不笑的能力出眾,一個拱手道:“陳大人?!?/br> 也不說什么請安的話,戴著腰牌憑空覺得自己有幾分氣勢的長寧,施施然從他身邊走過去了。 陳昭盯著他清瘦的背影,灼熱得要盯出個窟窿來。 皇上當真成了昏君之流不成,禁衛(wèi)軍的腰牌,也能讓趙長寧拿去佩戴? 他大步進宮,只見帝王已經(jīng)在批折子了。聽了他的話,一邊抬頭說:“不用緊張,非戰(zhàn)事時期,朕不過給他玩幾日。” “倘若趙大人以此做惡,陛下如何收拾……”陳昭還想再勸。 對著臣子一貫表情嚴肅的朱明熾竟然笑了笑:“沒關系,她不知道那是什么。” 說罷搖了搖頭,手蘸朱墨,讓陳昭退下了。 ** 不知道那玉佩是什么的趙大人,著實戴著張揚了幾日。 長寧再審問孟之州的時候,孟之州便瞟了趙長寧腰間的玉幾眼。 此玉識得的人不多,他是其中一個。 察覺到孟之州